也足够苏逸受的,再加上老四最后情急施展的撼山技,可是他的撒手锏之一,而苏逸又是将这全力一击直接扛了下来,就算他的肉身至强,神通反震传到苏逸体内,导致他遭受重创,用“外强中干”来描述,倒也贴切。
“嗯?”突然,李卿手上动作停了下来,眉头紧锁。
一旁王思其急忙问道:“怎么了?”
“苏道兄体内,在排斥药力!”李卿眉头凝在了一起。“似乎,有一股力量在帮助苏道兄修复伤势,其实要说是帮助也不贴切,倒更像是,他在自愈!”
“自愈?”
“苏道兄果然非常人,看来我们都多虑了,他敢于留下来以一敌二,自然有绝对把握的。”李卿收回手掌,不断的赞扬着。
“他真的没事?”王思其还是不太相信。
“当然没事,想必不待两日,苏道兄便会伤势痊愈!”
李卿所说并不假,苏逸不到两日便醒了过来,而其身上那股奇异的能量这个是乾元大树的生机,尽管苏逸没能坐上帝位,但这一代得到乾元木的苏逸,也就代表了他的机缘所在。
最关键的是,苏逸压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坐在帝位之上,坐在树冠上的帝位又代表的是什么?
苏逸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王思其关切的俏脸,吓得他连忙后躲,警惕道:“小娘皮,你想干嘛?”
“我在关心苏逸哥哥呀!”王思其天真无邪。
“少来,你是不是想对我图谋不轨?”苏逸的意志比钢铁还硬。
“你!”王思其顿时气的直跺脚。
“苏道兄,这几日可都是王姑娘细心照料的你。”李卿对于苏逸的表现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看向苏逸的眼神,更多流露出的是:他为什么能够活下来?
“对了,那几个家伙呢?”苏逸突然警醒。
“我们回到这里的时候,就只看到你一个人躺在乱石堆里,血淋淋的。”李卿伸了个懒腰。
苏逸纳闷:“我被,放了?这算什么,我不是英雄吗?这莫名其妙饶了一命算什么?”
“行了苏道兄,你现在活着可以算作是勇士,但要是死了,可就是烈士了!”李卿拍了拍苏逸的肩膀。
夜色渐深,苏逸跏趺而坐,手捏玄印,口鼻有细微不可查的烟雾流转,那是天地灵气的吐纳,在他的丹田中那个三头六臂的小人,六只手掌也分别掐着修炼印诀,将引渡而来的天地灵气,吸入自己的体内,而后将最精纯的真气吐出,储存在丹田中,这便是功法的作用。
寻常功法也只有一道过滤程序,也就是说修行者需要经过多层次的过滤,比如常说的真气运转三十六周天,或者三百六十周天。而苏逸便不需要如此麻烦,因为他有两个自己,换句浅显易懂的话来说,就是苏逸在过滤真气的速度方面,是他人的两倍!
在苏逸不远处,王思其双手托着下巴,眼眸如水,就算是在月光下,也可以见到她那动人的睫毛闪动。她目光看着苏逸,脸颊露出好看又可爱的梨涡:“这家伙,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嘛。”
“怎么着?大小姐,这才刚入秋,距离春天还有段日子呢。”李卿闭着眼,躺在草地上感受月光,嘴里还不忘打趣王思其。
王思其被戳穿内心,恼羞成怒,随手捡起一个石块朝着李卿身边丢了过去,李卿眼眸未睁,身体一偏,躲了过去,口中抱怨道:“我说姑奶奶,你是想砸死我是不是!”
“谁让你胡说八道,我没把你的嘴撕烂都是客气的了!”王思其冷哼一声,将头埋在臂弯里。
李卿爬起身来,蹑手蹑脚走到王思其跟前,悄声道:“那家伙就是个木头,想要搞定他,简单!”
王思其猛然抬头,眸子里有欣喜之色:“真的?”
“你听我说,你这样...”李卿贴着王思其的耳朵窃窃私语,而听着李卿的话,王思其的眼眸越来越亮。
“那个小娘皮说的还真不错,真该撕烂你的嘴!”苏逸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被逮个正着的李卿也不尴尬,嘿嘿一笑,道:“苏道兄谬赞了,李某也就只靠着这张嘴活着了,不过,美人有难,君子哪有不帮之理?”
“我总觉得,你今天不太对。”苏逸眯着眼睛,盯着王思其渐红的俏脸。
“你还真是个木头!”王思其眼神一冷,白了苏逸一眼,闷头睡去了。
李卿也是口中啧啧有声,让苏逸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不知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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