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州就是土皇帝。
且天高皇帝远的,不到几年的功夫,他就收敛了巨额财富。
他本人在越州更是一言九鼎,跺跺脚,整个越州的地皮都要跟着晃三晃!
如今忽然来了个越王,还是赫连珏这种强势、残暴的废太子,他这个越州刺史,权势肯定会受到影响。
崔伯庸会这般针对越王,不只是为了二皇子,也是为了他自己啊。
可现在的情况是,别说对付越王了,崔伯庸在谢氏一个妇道人家面前,都没能占到一丝一毫的便宜。
崔伯庸憋屈、愤怒,急于要想个办法,好好给越王府添个堵。
“皇庄!刺史大人,按照藩王的规制,越王还可以划定两个皇庄!”
崔伯庸的幕僚,见自家大人这般气恼,赶忙跳出来出谋划策。
崔伯庸被点醒,兴奋地问,“你的意思是——”
在皇庄的问题上做做文章?
合县距离大海很近,每年都要受到台风的侵扰。
真正适合种田的良田并不多。
反倒是山地、滩地、荒地比比皆是。
按理说,给藩王圈定皇庄,应该首选最好的良田。
但合县以及其他几个县的良田都被崔伯庸以及几个豪族占据。
已经吃到肚子里的东西,崔伯庸等人又岂会心甘情愿地吐出来。
“谢王妃最是仁善,想来定不会夺人田产!”
幕僚阴恻恻地说道,“普通百姓是民,大人的家眷以及几大豪族也是‘民’哪!”
幕僚的计策很简单,就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谢氏不是想给越王买个好名声嘛,索性就让越王府将这个“爱民如子”的美名给敲死了。
而这样的美名,实则是把双刃剑。
伪善、伪善,你的“善”啊,哪怕是假的,演出来的,也要在面子上过得去。
崔伯庸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拒绝把最好的田地让出来。
“没错!你说的没错!”
对啊,谢氏不是能言善辩,还喜欢玩儿文字游戏嘛,这次就让她也尝尝被人钻了空子的滋味儿。
“良田不许侵占为皇庄,那些可以开垦成良田的荒地,也不能便宜了越王府!”
幕僚捋着两撇老鼠须,得意地说道,“海边的滩地、贫瘠的山地,再给点儿荒地,品相不好,那就多给几亩!”
反正都是没人要的烂的,多给一千亩又如何?
崔伯庸越听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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