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话间,拉了杜璟一把,乔轨低声道:“传闻,老候大开杀戒的原因,是觊觎盗匪、富户们手中的财宝。”
“当然,你也知道,老侯与陛下的私交有多深。即便有证据,陛下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这点,乔轨就得抱点委屈了,他就是不走运,打仗的时候,没机会替陛下当刀,要不然同为秦王府旧将,他也不会在贞观后,被侯君集给落下。
说到秦王府旧将,上个月,翼国公秦琼病逝,皇帝下诏追赠为徐州都督,陪葬昭陵。还特意下令在秦琼墓前造石人马,用以彰显其战功。
其子秦怀玉也因在松州军服役,被下旨“移孝作忠”,此子尽得叔宝真传,枪锏双绝,勇悍雄烈,乃将门子弟中武力执牛耳者。
也是韩威守松州的最大依仗,否则凭他手里这万余人马,怎么能顶住数倍敌军的进攻。
杜璟皱眉问道:“跟我相比如何?”
在接手这三千铁骑之时,杜璟为收服其心,特意在以一对多,连战了九场,将所有不服的人,都打趴下了,收服了这支军队。
老实说,当时在校场的乔轨惊呆了,他没有想到杜璟的武艺这么好,而且实战经验极其丰富。
但乔轨不得不说实话实说,差的不少。习武要想出头,天赋和后天的培养缺一不可。
秦琼自打定襄会战后,就一直深居简出,专门调教秦怀玉,路子跟杜璟完全就不是一回事。
当然,杜璟的身份特殊,要学也学万人敌的本事。在这方面,他挺有心得的,杜璟要是想学,他可以教。
呵呵,“乔将军,你这兵法还是找个傻傻长寿的人传吧!我怕活不到学有所成的那天。”
恩?什么意思?
还没等乔轨追问,杜璟便已经转身吩咐程处弼等将,带着部队去休整,等待韩都督的作战命令。
稍时,都督府正堂,韩威端坐在帅位上,下面左右两侧尽都督府麾下的文臣武将。中间摆着个沙盘,都督府长史-封师论讲解目前的情况。
松州属剑南道,主要负责管理党项及其他诸羌的三十四个羁縻州。西海大战后,吐谷浑军主力遭受了唐军的毁灭性打击,诺曷钵既幼,大臣争权,国力虚弱,内乱不断。
所以吐蕃这次,率羊同等部,走青海之阴共击吐谷浑,打的非常顺利,吐蕃尽取其赀畜。打垮吐谷浑后,吐蕃又乘胜折向东南,击破了党项及白兰诸羌,勒兵入寇松州。
当然,要光是吐蕃的军队也就算了,更麻烦的是原本附属大唐的部分羌人发动了叛乱,羌酋阎州刺史别丛卧施、诺州刺史把利步利,并以州叛归之,使战局更不利于大唐。
他们正在攻击不肯附逆的羁縻州,攻下一地便掳掠当地青壮扩充兵员。目前已下七个羁縻州,等他们把三十四个羁縻州都吃下,与吐蕃合兵一处,问题就大了。
见杜璟皱眉,韩威笑道:“杜将军,本督知道你与独孤安诚曾长期在凉州服役。”
“那里也是胡汉杂居之地,你可以有什么高明的举措,阻止这个雪球越滚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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