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时,程处弼终于给兄弟俩来两套粗布衣服,兄弟俩一边套着遮羞布,一边向三人解释,冰火双花有多变态。
当然,他俩用人格保证,他俩绝对是去听曲儿的,与那对寡妇姐妹花,绝对没什么发生任何实质上的“接触”。
乔轨哼乐一声:“最好让你们的老子也来看看,你们是如何裸身听曲,进而在大街上狂奔的!”
对老乔摆明的不信任,兄弟俩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食色,性也”与“色中饿鬼”完全是两个概念。
杜璟也懒得听他俩辩解,只是踹了一脚正在兴头上的独孤大宝。如果这对无良兄弟不想他们的叔父精尽而亡,最好马上带路。
刚穿过中街,抬头看到“冰火双花”的匾额。还没来得及进去,就见里面冲出来五个手持棍棒的打手,当即便围住了旗杆,这也引起了杜璟等人的好奇心。
抬头往上一看,就见到一个光着上身的精瘦老头抱着旗杆,任由楼上和旗杆下的怎么骂,他都无动于衷。
“我怎么瞧着,上面趴了个猴呢!”
程处弼这话,立刻引来了独孤家兄弟的不满,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此刻的程处弼已经被他俩给千刀万剐了。
可更让丢分的还在后面,旗杆上的独孤开明,开口就是虎狼之词,既然跟楼上的“姐儿”骂了一起。
他这一骂不要紧,当即便引得好事的百姓驻足围观,人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杜璟刚保证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敦煌郡公肯定是街谈巷议的主角。
围过来这么多人,他们也不能以官身仗势欺人,传出去也实在不好听。所以,让程处弼进去交涉,打算花钱了事,规矩再大,不也是为了钱,和气生财嘛!
端着酒盏的冰娘噗嗤一笑:“呦,这不是三少将军嘛!几年不见将军长大了,知道找活泛的地方了?”
而风姿绰约的火娘,晃着蛮腰走了过来,当即表示:“我们是守规矩的,招待不了三少爷,更饶不了旗杆上的老淫棍。”
官场有官场的规矩,娼馆有娼馆的原则,她们虽然坠入了贱籍,但依然是有尊严的人,皮肉生意从来不是讨价还价的买卖。
说要一只手,就要一只手,没有回旋的余地。程家有恩于她们姐妹,她们也可以破例给程处弼一个面子,用自己的手换那个老不修的。
“放肆!别以为在京兆府上了个牌子,本将就拿你们没办法!”
冰娘淡淡笑了笑:“三少爷!您觉得两个寡妇,能把冰火楼开到今天吗?实话告诉您,背后的人,卢国公府也惹不起。”
谈判陷入僵局也就算了,独孤开明毕竟年岁大了,体力有限,没抱多一会,人就从旗杆滑下来了。
独孤兄弟立刻就冲了上去救人,与那五个打手打成一团。眼瞧着从一人挨打,转变成了叔侄共同挨揍。
杜璟扭头问乔轨:“独孤家族的男人,不都是沙场猛将吗?”
而摇头叹息的乔轨,却回了一句:“将军怕是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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