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杜将军旁听审理,请将军斧正。
暗自冷笑几声,心中不由念道陈玄德会当官,比他老子陈叔达当年还猾。
但这态度是对,既然左武侯卫出了这么多兵,还添了五条人命进去,那这事就得他们作主。
来到坊图前,瞧了瞧当前的布置情况,杜璟揉着下巴沉思着,永平坊有居民不下八万。想靠几百武侯来搜检,那就是大海捞针。
是以,杜璟亲自在南北东三个方向,挑了三个卡子,凡是经过大理寺差役验视的,皆可出,但不能入内。
“杜将军,老哥承认,你说的有理。也不是老哥出尔反尔,对你的布置指手画脚。”
“开三个口子,你这不是给他创造逃窜的机会。我要是他,我就。”
杜璟就抱着膀子看陈玄德白话着,等他自己说的口干舌燥了,自然也就不说了。
看他抱着水袋灌水,杜璟;“你说完了,该我了吧!”
打个比方,在山上打狼,为什么永远用的都是“围师必阙”的战术?
那是因为狼是一种凶狠的动物,把它们逼上了绝路,鱼死网破,势必使我方造成更大的伤亡。
此刻的永平坊现在就像一条膨胀起来的河豚,一戳就爆。
那家伙身手不错,真把他逼急了,大白天杀起人来,很容易引起骚乱,百姓四散冲击关卡,势必给歹人突围赢得先机。m.
所以,不能把人逼的太急了,该有序的松一松。武侯卫的首要责任是保护坊间百姓,不是给他们大理寺扛活。
另外,能把六率的长史弄到手,能是简单的人物吗?
别看三个方向放了口子,可杜璟打赌歹人多疑,必都不敢去,武候门只需把布控大部分精力,放在西边的五个口子。一半官衣,一半便衣,一明一暗相互掩护。
杜璟知道弟兄们对其手中的人质颇多忌讳,觉得连着东宫不好动手,所以才有了那五个弟兄殒命之事。
作为他们将军,杜璟当然要为他们撑腰,动手的时候不必疑虑,人质能救则救。回头东宫问罪下来,由他一体承担。
但有一点,他得说明了,嫌犯必须活捉,他要亲手扒了他的皮,给弟兄们报仇!
拄着坊图的杜璟,对众队正摆了摆手:“行了,暂时就这些,抓紧行动。后面的,你们听鼓声和望楼的信息吧!”
陈玄德知道他管不了杜璟,可胆小怕事的他,还是低声嘀咕道:“老弟,你这太冲动了吧!这要是徐长史有失,东宫问罪下来。”
杜璟当然不在乎了,他身后有大将们照着,可陈玄德是文官,孙伏伽又是个按规矩办事的,他能不忌惮东宫吗?
抬头瞧了怂柿子一眼,杜璟哼了一句:“杜某是只是陛下的将军,不是东宫的,自然以陛下交待的差事为主。”
“而你陈少卿,最好也别一山望着一高,小心摔着!”
话毕,便不再理会陈玄德,与程处弼商讨分别代一队,插到五个卡子中间去,方便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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