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见了燕红雪应该怎么说?
未想完,洗漱好了的燕红雪掀纱幔而出,抬头望去,一宇靠在进门处,双眼瞅着一处角落发了直,看这样子,估计昨晚情况就那样了!
挪凳的响动,惊醒发呆的一宇,黯然的目光唤发一丝神采,燕红雪俊俏的脸庞依旧如往常,虚手一指对面空位,示意一宇先坐下用餐,之后再说。
燕红雪越是不提绯雲阁得事,弄得一宇心里越发战战兢兢,真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整个人就差没地缝钻进去?
燕红雪可不管一宇此刻盘算什么,餐前不语,一直如此?
拿起搁在一旁的小勺子,舀起一勺红米粥,吹凉了,入口清香又甘甜,粥里加了红枣,难怪如此甜。
接着用筷子夹了一点豆腐尝尝,嗯!还行。
一个人的涵养尽在餐桌上体现,燕红雪与周沉玉两人是极相似,斯文,不论好吃与否,绝不夹第三次,餐桌前也是不语!
再看一宇愁眉苦脸,心不在焉扒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目光却盯着桌面,连烫也忘了,再美味的粥搁在有心事的人嘴中,也是如吃黄莲?
燕红雪用餐完毕,这会正欣赏一宇心不在焉吃着烫粥,咽下一口又接一口,自己还觉得粥怪烫得,他不觉得烫吗?
摇摇头问道:“不烫吗?”
嘴中张着最后一口粥的一宇连忙咽下,脱口就说:‘帮主,俞染七为何炸毁绯雲阁,对他有何好处!’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茬燕红雪就暗自咬牙,倒不是俞染七炸毁绯雲阁,而是眼前这俩货,昨晚的表现太令他失望了!
虽然燕红雪没亲自出去,可不代表不知情,倘若不是二宇这货滥好人一个,放跑了有嫌疑的人。
今天想抓也没地抓去,指不定这会那人在什么地方笑紫阳帮是一群蠢猪,被人当面炸毁明面,还无动于衷?
传出去岂不笑掉大牙。
燕红雪冷笑起来,:“巧得很?俞柒七昨晚就在我这里。”说着,一拍手,响亮的声音传出。
伴随着脚步声,来人竟是,一宇惊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没回神来,难道昨晚真不是他!那么见得究竟是谁!
“跟一宇说说这两天你在哪?”燕红雪目光亲切地看着俞染七,也就是矮个子男老,鸨,至于昨夜那人,不用想也能猜到冒牌货?
俞染七初时还觉奇怪,大早上招自己来干啥,竟是为这个,略感惊讶;‘帮主,龙城使,小的这两天送喜去了,昨晚才到住处!’
“真得!”一宇狐疑地神色,起身似一座大山般迫近俞染七,掐了掐俞染七脸上没几两的肉。
‘嘶’俞染七被迫受这一遭,为清白也拼了,绯雲阁被人炸毁,也是今天才听下面的人提起,本来还不知清呢?
事以至此!一宇还能问什么。
俞染七不甘受此辱,壮着胆子,问道:“假得俞染七,龙城使是怎么放跑了?”
“这个!”一宇正待说,突然又住了嘴,瞪了俞染七一眼,走向坐那得燕红雪,凑近他耳边,就是一阵嘀咕。
俞染七低着头,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反正不是说自己就是了!
好半天才听到燕红雪似恼非怒地语气,斥道:“胡扯!哪有人大半夜提着一袋蛤,蟆送上门搞恶作剧?”
“早上再去看,还化成水了呢?是不是见鬼了!”一宇粗声粗气,本来惊悚的故事,硬是带了些许恢谐语气。
俞染七想笑硬忍住了,给一宇面子。
一宇好死不死又提这事:“帮主,绯雲阁那事怎么处置?”
燕红雪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还能怎么处置,吃亏掏银修呗!”
一宇暗中朝俞染七挤挤眼色,可惜!俞染七当作没看到,还火上添柴,与他一唱一和;‘唉!龙城使昨晚没放跑那人,说不定荷包可保!这下要自掏腰包修楼了,同情你?’
“什么,自掏腰包。”一宇脸色顿时垮下来,那样子比吃了十只苍蝇,还让他难以接受。
俞染七还未得意多久,燕红雪警告似的看了他一眼,和缓一笑;‘谁说!让你掏腰包了,亏要吃,账也要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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