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白熙,你不是说什么要赢下彩头给你祖母吗?哈哈哈,我劝你赶紧回去劝劝你祖母,别惦记了,这彩头,非本公子莫属了!哈哈哈哈……”
优势占尽的沈辞一队,纷纷出言嘲讽,得意地脸上满是欠揍的模样。
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少女,哪能经受得起这般挑衅和嘲笑。
一张张脸红白交替。
终于,一位青衣公子,迎着秦朝久走来,他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才开口问道:“秦二小姐,咱们下半场该怎么打?”
正是之前被秦朝久怼了一句没特长的白熙。
“呵。”秦朝久冷哼一声,她双手抱臂,斜睨着眼睛,一双满含怒意的眼中却又隐隐透着一丝期待。
没错,她很生气。
但同时,她又不想输。
这古怪的心思,在她初为人的脑子里疯狂作祟。
“秦二小姐,再有一月便是我祖母寿辰,我很想得到那串珍珠项链赠与我祖母,希望您能继续带领我们赢下这一局。”白熙语气诚恳,却依旧带着一丝高傲。m.
秦朝久望了对方一眼,阴阳怪气地道:“带领你们?我一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打杂人员可不敢。”
沈雅君看不惯白熙被噎,冲过来便道:“秦朝久你别蹬鼻子上脸,白公子与你好言相劝是给你面子。”
秦朝久“哦”了一声,摊开手:“啊对对对,我一个伺候人的可不敢指挥你们这些金枝玉叶的公子小姐们,二位请便。”
“你!”沈雅君又被噎了一口。
“秦二小姐。”白熙眼眸之中纠结了一瞬后,他忽的弯下腰,态度诚恳地冲着秦朝久深深又行了一礼:“之前多有得罪还请秦二小姐原谅,我真的很想赢得这次的彩头,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相助一臂之力。”
秦朝久挑了挑眉,目光看向其他人:“我不是打杂的了?”m.
“自然不是,您是我们的指挥人。”白熙当真算得上能屈能伸了。
秦朝久目光看向其他人。
其他人纷纷摇头:“不是打杂的,不是不是。”
秦朝久:“我有资格指挥你们了?”
众人:“有有有。”
秦朝久最后将目光落在沈雅君的身上:“是吗沈五小姐?”
沈雅君不想承认,承认了她就输了,可同队的小姐和公子们,所有人都朝着她看了过来。
沈雅君虽容易头脑发热,却也是个极讲义气之人,在队友的逼视下,她咬起樱唇,不甘不愿地向着秦朝久俯身行了个礼。
秦朝久心头的那点不快,瞬间烟消云散了。
“呵呵,既然你们诚心诚意的道歉了,那本小姐就大慈大悲的原谅你们一次。”
话落,秦朝久嘴角一翘,大手一挥:“走,去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萧长暮赶到之时,看见的,表示秦朝久这般朝气肆意的模样。
她振臂一呼,好似召集千军万马一般的气势,凛凛之中豪气丛生,哪似半分闺阁小姐的娇柔。
“她刚刚所言何意?”
萧长暮语气平淡地问了一句,一旁的沈家人当即便解释了一番,自然是将他们沈五小姐的恶意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着重点都放在了这场马球赛的输赢上。
萧长暮食指轻抬,沈家下人立刻闭了嘴。
沈家大公子沈憧此刻万分地忐忑,他记得自己应该是没有给北沐王下帖子的吧,北沐王怎么来了?
他们沈家,不会是从此以后要得北沐王器重了吧?
按捺住内心的狂喜,沈憧匆匆来到萧长暮的身旁请安,一肚子的马屁却愣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因萧长暮的眼神,连一秒钟都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沈憧多少有点懵逼,北沐王来沈府,不是冲着他们沈家?
顺着北沐王的目光往马球场上看去,只见一女子虽人在场外,声音却满场飞跃,肆意且张扬。
而整个马球赛,更是在她的疯狂的干预下,战局逆转,转败为胜。
“赢了!”
“我们赢了!”
“秦三公子怎么样,谁输谁赢啊?哈哈哈哈哈哈,要不要叫声小爷来听听。”
白熙激动不已,走向沈老太君在一众羡慕不已的目光中赢下了这次的彩头,小队中其他人表现也不错,自然也赢了其他的东西。
白熙走到秦朝久面前,再度抱拳行礼:“此番我们能赢得这场比赛,全依仗秦二小姐,白某感激不尽,日后若有需要白某的时候,白某丁当鼎力相助。”
秦朝久回以一礼,微微一笑:“不必放在身上,我也只是想赢而已。”
这该死的胜负欲啊,千百年也无法磨灭。
比赛自是有输有赢,有人欢喜有人忧。
秦静汐此刻双眼通红,正拉着被人疯狂嘲讽的秦观锐哭诉:“三哥,妹妹怎么可以这样,她难道就不想让咱们赢了这个项链送给祖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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