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向世人揭穿他的虚伪面目,我要他做不成驸马,当不成高官,我要他身败名裂!我还要与他和离,永生永世再不与他有任何联系!”
“好,我答应你。”
王宝钏满脸血泪,明明去世时不过才三十几岁的年纪,却枯朽如老妪,那一身华贵的衣裙反衬的她更是苍老。
她悲叹,“明明我父母送来钱财,不用如此辛苦,但那薛平贵的父母却一味的磋磨我,事必要我亲力亲为,连他们的尿盆子都要我亲自倒,磋磨的我衰老的极快,他们就是故意的。”
苏青说道,“我自会替你一并报复他们,你且放心的去吧。”
王宝钏的身影渐渐隐去,999跳出来,“你看到她嘴里的那块玉石没有?”
“看到了,死人嘴里塞块哑玉,即使死后也无法伸冤,这薛平贵着实是个狠人,为了自己的名声,死后都不肯放过王宝钏。”
苏青冷笑,“既然如此,就让我们去会会这位西凉王吧!”
白光闪过,苏青从原地消失,去到了王宝钏所在的时代,唐朝。
一睁眼,就听到外面一个婆子的声音,“看看我这儿媳妇,真是不孝,婆婆都起来了,她却还在睡,真是懒惰不堪!”
起个屁啊!
乌漆嘛黑什么都看不清,这土窑洞雨下大了都从上面掉土渣渣,连个窗户都没有,只有一个破门,如今悬挂着一个棉被的门帘,可惜那门帘不知道被哪个心眼坏的给戳破了几个洞,“嗖嗖”的透着风。
“999,拿我的手表出来。”
手表在苏青手中出现,她一看,“娘的,才三点五十,寅时三刻,古代人是醒的早,但绝大部分也不会这么早就起来啊!”
王宝钏昨天晚上先是洗了薛平贵父母的脏衣服,然后又做了好一会儿的针线,一直到亥时五刻,也就是十点十五分才睡的,这统共才睡了五个多小时,周扒皮也没有这么狠哪!
苏青的起床气被激发出来了,叫人起床,天打雷劈,老娘要劈死这些叫我起床的人!
她起身一看,豁~,这王宝钏为了早起床,连衣服都没脱,和衣而睡,这更累了!
苏青一撩帘子出去了,院子里站着个婆娘,正是薛平贵的亲娘杨氏。
她见苏青出去,撇着嘴说,“真是懒货!睡到这个时辰才起来,等我儿回来了,我一定要跟他告状!也让外面的人看看,这丞相的亲女竟然是此等教养!”
这是杨氏两招常用的杀手锏,一面暗示薛平贵将来回来了对王宝钏不满意,一面拿丞相王允来欺压她,每次王宝钏都乖乖顺从,她深爱薛平贵,也自感对不起父母,不想再丢父母的面子。
“还站着干什么,赶紧去倒尿盆收拾屋子啊!”
这杨氏心中极为得意,丞相的亲闺女给他们倒尿盆,这大唐朝绝对是头一份了,别说王宝钏了,就是村里平常的小媳妇,人家也不给公婆倒尿盆,这是杨氏专门为王宝钏定制的,你不是高高在上的名门闺秀吗?我偏偏要将你踩到泥土里!
等王宝钏收拾了屋子,她和薛从年就会倒头再睡个回笼觉,等到日上三竿再起来,那时候王宝钏已经做好了饭,他们等着吃就行了。
“好好好,今日我就给你好好倒一倒!”
苏青大踏步出了这个破院子,往旁边的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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