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连我和哥哥他们都病倒了。”看来不是井水出了问题。
那到底是什么呢…
月鹘骑着的马儿是温沅从纳纳哈小公主那里牵回来的那一匹,确实是日行千里的宝马。
当天夜里月鹘就赶到了军营,“御赐晅阳公主金令,见令牌如见公主,速进去通报,我要见将军!”
他手中的这块令牌是公主册封礼的那天,随那些御赐的珍宝一并交到温沅手中的,代表了无上的尊荣与权力,龙国上下仅此一块。
“将军,外面来了一个手执晅阳公主金令的男人说要见你。”
“传。”
一听是晅阳公主金令,江枫不假思索便叫人带月鹘进来,在王都这块册封当日御赐的金令谁人不知。
当时大家都议论温沅确实不一般,皇上这么多公主,偏偏只有她有特制的公主金令。
进入虎帐,月鹘第一时间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公主派属下前来帮助军中的大夫早日查明时疫的源头,不久后公主与一干人等也会赶到助将军渡过难关。”
“万不可让晅阳公主来军营啊,营中感染者不计其数,若是公主被传染上……”
江枫的话还没说完,“公主心系天下。”只这一句,男人就不再问了。
温沅一行人不停在驿站换马昼夜赶路,只用两天时间便赶到了军营。
有月鹘打前站,一切都顺利得多。
“阿沅怎会这般模样?”江眠得知温沅来了,不顾反对也要亲自迎接她。
但接到的却不是从前那个活蹦乱跳的温沅了,而是一个走动都需要人来抱着的,完全失了当日生机的温沅。
“进去再说。”看到温沅腿脚不便的士兵太多了,她现在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眼神。
虎帐内江枫江知宸等待多时了,两人看到被沈怀言抱进来的温沅时,也是一惊,“这…阿沅你这是怎么了?”
“江眠离开王都后我便也偷偷溜出了王府,旅途中染了病,昏迷了半月,醒来就成了这般不成器的模样,不碍事,大夫说只要坚持锻炼就会完好如初的。”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温沅也没有提自己被人暗害这件事,她现在最关心的是军中将士,“时疫如何了?可有救治之法?”
“就在今日午时,王都那边终于来了消息,数十位太医圣手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现在只需要军中大夫控制好时疫不让其恶化,想来就不会有什么大事。”
听到这样的消息让温沅松了一口气,“如此便好,得知你这里染了时疫,真是让我忧心啊。”
“晅阳公主心系苍生,龙国有您这样一位公主,实乃幸也。”江知宸冷不丁夸得温沅红了脸。
江枫想到什么似的,叫人传来了军医,“魏大夫,劳烦你给公主诊治一二。”
这魏大夫虽不是什么神仙在世,但能在军中行医,也是有一身本事的。
“公主无碍,左右半月便能恢复,不过这期间一定要多动。”大夫又把了会儿脉,捋着胡子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这位公子,请你带公主随老夫来一下。”
三人一同来到无人的地方,魏大夫才肯开口,“公主,您跟老夫说句实话,这半月的昏迷,不单单是染病那么简单吧,是被人以药物毒害至此。”
“先生真是洞若观火。”
“老夫之所以不在众人面前说明,是因为,公主的身子,不单单只是肢体不灵活这般简单,这都只是最小的问题。”
沈怀言闻言紧张起来,什么叫这只是最小的问题?那还有什么大问题?
“那还有什么问题?”魏大夫看向沈怀言,温沅明白他的意思,“先生但说无妨,怀言是我可以信任的人。”
如此……魏大夫也不有所隐瞒了,将一切和盘托出,“公主尽早回王都好好调养生息吧,老夫诊脉的过程中发现毒素还未完全清除,长久以往,子嗣艰难。”
这消息对温沅来说就是晴天霹雳,她猛地揪住了沈怀言的衣衫,不知该如何作答。
“不过公主也不必太忧心,只是比一般寻常女子难一点受孕罢了,尽早的调理是能养好的。”魏大夫补充的这一句才让温沅放下心来。
沈怀言对此事极为重视,“那修养两日我们便回王都吧,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这一次温沅没有再反驳他,但她也不想就这样走了,“要等宫里的御医来了我才走,我放心不下。”
“好,依沅卿的。”男人目光如炬,思考着未来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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