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初画立刻冲了过来。
但跑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因为我站得好好的,没有倒下。
倒是祝由扬的胸口出现一个血窟窿,他的枪口冒着烟,显然他是扣动扳机了。
他看着完整无损的我,又低头看看胸口,嘴里吐着血,“怎么……怎么会这样……”
我说:“怎么?不明白……你不是翻云覆雨的老千,也不是防不胜防的飞贼,你的枪我动了动手脚,你用的是gp100左轮手枪,弹容易量七发,你只开了六枪,最后一颗子弹就是给我准备的,是一颗0357的马格努姆的颗空包弹,是我让人换的……”
祝由扬听后,又吐了一大口血,身子向后一挺,死了!
直到现在,都没人知道这枪是谁开的。
南旗瑞和荣曼吓坏了,下意识的往保镖的身后躲,因为下一声枪响可能就轮到他们了。
不要说我无情。
更不要说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江湖,只有尔虞我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想要好好的活下去,就不能手下留情。
如果不是换掉祝由扬枪里的子弹,那么死的人就是我。
我再次看向弥勒佛,“师父,你亮牌吧!”
弥勒佛并不害怕,他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他猛得把牌翻过来,所有人都一声惊呼。
黑桃k。
荣曼一看她赢了,大喝一声,“来人,拿刀来,我要亲自动手剁了这个王八蛋!”
初画和素颜挺身而出来,“我看谁敢!”
素飞一把拉回素颜,低声喝道:“你出什么风头,姐!”
初画挡在我的前面,手握横刀。
龙一凯也挺身而出,“谁敢动我师父,都要死!”
南旗瑞道:“周离,蓝道中人,愿赌服输。”
我冷笑,“别人我不知道,但是这句话,你不配说!”
荣曼怒气冲天,“你想反悔?”
我摇头,“不,我愿赌服输。”说着,我推开龙一凯和初画。
荣曼巾帼不让须眉,手里握着一把刀就走了过来,“把双手伸出来,我先剁你哪一只呢……”
我没理他,看向弥勒佛,“师父,你自己交出来吧!”
弥勒佛一愣,“什么意思?”
我说:“你藏牌了,牌就在你的袖子里……敢不敢抖一下。”
弥勒佛大笑,“想耍赖!”说着,他连连抖动着袖子,没有牌掉出来,即使他袖子里真有牌,也不会甩出来。
他甩袖子。
只是让人看到他的一种态度。
我皱起眉头,“数牌!”
服务生把牌翻了过来,发现黑桃k少了一张。
我又一次问道:“牌呢!”
弥勒佛也是一脸疑惑,他确实不知道那么黑桃k在什么地方。
我说:“服务生,搜他的身!”
因为黑桃k对我来说没什么用,但对他来说有大用途。
服务生在他的身上摸了摸,在领口处发现了两张黑桃k,还多了一张。
弥勒佛脸色陡变,“怎么可能,不可能……”他突然一下子抓住了服务生的手,吓得服务生一个哆嗦,“说,你是不是跟他一伙的?”
我淡淡地说:“师父,他就是一个普通的服务生,又不是荷官,给人斟茶倒水的,你觉得他有可能在你不知道的情况在你身上藏牌吗?”
弥勒佛不由地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到后面的椅子上。
突然,又站了起来,“毛巾,毛巾有问题!”
他刚说完,荣曼身边就有打手跑了出去,把毛巾找了回来,送到他面前,他仔细检查了一下,能检查出什么?
因为我从来就没有利用毛巾出过千。
弥勒佛虽然是老江湖,但他并不适合现代这个江湖。
在他的意识里,我可能通过洗手擦手方式出千,但我没有,但是这是我的障眼法,为得就是服务生盆掉的时候,李择怀给我飞牌。
但就在我藏牌的那一刻,我又改变了主意。
我的手法再快,也不见得瞒得过他的眼睛,这种耍赖的方法太过于冒险。
我放弃了。
弥勒佛面如死灰,突然又大笑起来,“好,我的好徒弟,栽赃陷害的方法都用上了,说我出千,难道你没有?你是根本抽不出红桃a的,因为红桃a在我的这里!”他一伸手,手掌掌心里浮着一张红桃a。
一查剩余的牌。
果然多了一张红桃a。
弥勒佛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洗手擦手,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给牌贴膜,你这种小把戏怎么会瞒过我的眼睛!你觉得最低级的办法就是最安全的办法?做梦!服务生检查他的牌!”
服务生走地过来,拿走我的红桃a,来回仔细地看。
弥勒佛气急败坏地冲过来,一把抢过服务生手里的牌,动了动手,却惊奇的发现我的两张红桃a并没有问题。
我说:“师父,我怎么觉得你那张红桃a有问题!”
弥勒佛又是一愣,拿起他刚才那张红桃a,手轻轻一搓,一张印有红桃a的薄膜被揭了下来,他惊讶地合不上嘴,死死地盯着我……,“你……你……”
我说:“你输了!”
荣曼一看情况不对,刚要转身,我的手一挥!
“啊!”的一声惨叫。
荣曼捂着眼睛倒在地上,疯狂打滚,几个人都按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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