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收拾好,欢笑着出了门。
李明慧出来后,给我打电话,我的电话一直处于静音状态,没有接。她们的车驶出小区,后面老同鬼的车也跟着启。
等车都出了小区,我便跟在老同鬼的后面。
老同鬼是人精,我不敢跟得太紧,生怕被他发现。
这期间,李明慧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她是真的想让我见见她的朋友。但只要我一下车,被老同鬼发现,恐怕晚上就会被人杀了。
此时道路不再拥堵,但进了繁华地带,车速越来越慢。
建国街是整个海瑞最繁华的街道之一,卖服装的非常多,还有几家美容院,我把车停在路边,戴上黑色眼镜,在后面悄悄尾随。她们没有买衣服,而是进一家美容院。
我给玉春楼打了电话,“你看到了她了吗?”
玉春楼在电话对我说:“看到了,她们进了一家叫睡美人美容中心,路北的爱之花前面的那个人是你吗?”
我有些吃惊,她居然看得到我,我来回张望,却怎么也发现不了她。论藏身技巧,我是真比不过她,“那就好,老同鬼的车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那辆黑色的捷达,他坐在后排,前面有两个人,也停下了。这种美容院男士是不可以进入的,他们进不去。”
我挂了电话,开车又回到小区。
刚把车停好,就看到有两个穿着蓝色服装的燃气修理工进了楼道,我立刻跟了上去,挡在了他们的前面,“二位,你们去几楼?”
修理工有些诧异地看着我,“先生,您有事吗?”
我看着他们手里提着的工具道:“我有事想请你们帮忙,当然报酬很高,你们一个月的工资也没多少,这样,你们把工具给我一份,我给你们三千块钱,跟我去二十六楼一趟。”
对海瑞的修理工来说,三千块钱是一个月的工资,诱惑不大不小。
他们相视一看,摇头。
于是,我加码,“我给你们每人五千,放心,我只是想借你们的工具用用,看看家里有什么人?我怀疑我女朋友在外面找了男人,被绿了。如果不满意,有什么条件你们可以说。”
其中一个修理工立刻答应,“行,我们车上还有一套行头,我给你去拿。”
我在楼道里把衣服穿好,直接来到李明慧的家,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里面的声音,有细微的“呜呜”声,像是有人的嘴被胶带缠住,我拿出笔记本,戴上耳机,能听到有人敲击天花板的声音。
房间里有人,而且已经被人控制了。
修理工被我的动作惊动了,我示意他们敲门,但没人回应,而且敲天花板的声音也听不到了。修理工继续敲门,依然没人回应,我相信此时有人肯定在猫里盯着外面。我把修理工拉了过来,示意他们两个走,脚步声响起。
我慢慢抽出匕首,脑海里开始回忆南一华身边的人,差不多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货,我计算好了身高,可以想象此时的保镖耳朵正贴着门听着外面的动静,突然,我一匕首扎扎进门里,但没有动静,拔出匕首,刀尖上有血。
来的时候我已经观察过了。
小区统一安装的门都是防火木门,样式并不好看,有很多用户都换掉了。
李明慧也不例外,换成了普通的铁皮防火门,厚度大约在七八公分,中间夹的是硅酸铝,很软,所以我才能一刀扎透了门。
里面的人也是硬骨头,居然连哼都没哼,但我拔出刀,看到匕首上有血,就算不出声我也知道有人。门突然被拉开,我一脚踹了过去,里面的人被我踹了出去,冲进屋里,把三个人击倒,中间除了有人摔倒的声音,没有一个人喊杀喊打,更不会骂。
这种高档小区,保安发现情况后,会在第一时间赶到。
我抓起其中一个人的头发,重重地撞在墙上,他昏死过去,另外一个我用同样的方法打昏,最后一个人倒在地上,艰难地向后蹬腿,但我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同样揪着头发朝着厨房拖去。
洗碗池里还有未放完的水,我按着他的脑袋死死地朝着水里按去,任凭着他怎么挣扎我都没有放开,他紧蹬着双腿,让我想到了一个成语:垂死挣扎!
直到他渐渐没了动静,才把他拉出水面,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一大口水就吐了出来。
能留在这里搜查的人都是南一华的心腹,我揪着他的衣服,问道:“你们在找什么?”
他抬起头看着我,吐了我一脸水。
我再一次把他按在水里,这次比上次的时间更长,拉出来的时候,眼睛已经极度充血,“说,你们在找什么?”
他还在不说。
我把他按入水里,他已经没有力气挺起身子,如果我不拉他,肯定会被淹死。在小区里搞出人命,根本无法收场,我把他拉了出来,按着脑袋撞向橱柜。
到了卧室,一老一少两个保姆被绑在一起。
我揭开老保姆嘴上的胶带,她顿时大喊起来,“救……”我一个大嘴巴抽在她的脸上,再次抓起胶带给她的嘴缠住了。我再揭开小保姆的胶带,她吓得瑟瑟发抖,但没敢发出声音,“我就问你两个问题,是谁叫你们来的,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小保姆连忙说:“我是爱家家政的,主管让我来就是盯着女主人,把她的一举一动都告诉主管。”
我有些失望。
屋里的被翻找得乱七八糟,我掏掏这些人身上的口袋,从一个人的口袋里掏出几张照片和一张名片,照片是南旗航的道观。
我没有长时间停留,轻轻关上门走了。
老千可以是嗜血阎王,也可以是低眉菩萨。
两个无辜的保姆,我不能放了,放了她们,肯定会大喊大叫,还把自己连累,这些打手醒来后怎么对付她们与我无关,是死是活就看她们的造化。
做菩萨难,做人间的菩萨更难!
首先要保住自己。
我再次回到建国街附近,已经是午后了,虽然美容院里有免费的丰盛午餐,但女人对购物情有独钟,我不由看看手表,表是李明慧送给我的,按时间上算,人早就应该出来了。我转到了建国街后面,是一条胡同,勉强能够并排走两辆车,一辆丰田越野停在美容院的后面,我刚要过去,就听到“咣”的一声,美容院后门被人撞开,几个男的按着李明慧和她闺蜜上了车,快速离去。
我狠狠捶了一下墙,人还是被带走了,我连忙给玉春楼打电话。
电话里传来她不耐烦的声音:“人我跟着呢,车上我放了跟踪器!”
我靠!
究竟是我没本事,还是太小看了玉春楼?
我开着车,朝着汽车驶去的方向慢慢地走,到了城区界,我停了下来,点烟慢慢地等。
一个小时之后,玉春楼给发来一个地址,离我这里不远,大约二十多公里,是一片还没完工的楼房,当我看到开区公司的时候,是南家产业的一部分。
这应该是为了圈地用的,等着日后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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