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了他的命……”说着,就吻向李明慧的嘴。
……
两分钟的翻云覆雨……
龙一凯瞪大眼睛,“师父,就这……时间不够啊!”
我说:“这有什么奇怪的……”
……
李明慧躺在南一华的怀里。
南一华闻了闻她的头发,道:“这些日子我是太忙,一直抽不开身。放心,那群地痞流氓我一定给你摆平。”
里面没了动静。
龙一凯突然捅捅我,指指外面。
一辆面包车停到我们旁边,一直也没见有人下来,副驾驶隐约的可以看到有人在抽着烟,没过一会儿,车门拉,有人跳下了车,拿着电子锁打开了南一华开来的车,钻到副驾驶的位置,在安装什么东西。
我很吃惊,看到盯着南一华的人不止我们,还有其他人。
因为这伙人什么都没有拿走,然后又锁上了车,把车开走。
龙一凯道:“他们有专业的钥匙。南一华有自己专门的车,这次出来,换了车,就是不想让人看到。妈的,这伙人比我们更专业,而且盯着他们盯着南一华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不由地问:“为什么?”
龙一凯解释说:“像这种秘密座驾,接触的人并不多。大众车,公路上成堆,不会引人注目。他们手里有专门开锁的电子锁,就这说明,他们在这之前已经截获了电子锁的信号,找高手解密,又做了一把钥匙。南一华是人精,如果找人撬锁,肯定留下痕迹。”
玉春楼给我打来电话,说金链子已经找到了。
在这里继续监控下去已经没有意义,在半路上接上玉春楼,龙一凯把刚才的事情跟玉春楼说了一遍,玉春楼面无表情,不过当说到厕所的时候,玉春楼却说:“四爷,我想南一华来这里,不是为了见李明慧,而是藏东西来了。”
我问:“何以见得?”
玉春楼问:“有录音吗?”
龙一凯道:“当然有,你听听!”
玉春楼接过耳机,仔细地听了听,边听边说:“南一华进了厕所,没有解开裤子,他掀开马桶盖儿,直接坐了上去,眼睛在不停地打量着。他抬头看到了天花板,因为较高,他够不着。又踩在马桶上,捅开了一块天花板,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天花板上,又把天花板小心合上,他下来了,拿起卫生纸擦了马桶上的痕迹,他拍拍手上的尘土,拉开门,朝外小心地看了一眼……”
我和龙一凯听得目瞪口呆!
正月十五,海瑞挂了灯。
人民广场甚至有人玩儿起了寻人解谜的游戏,解开灯迷,就能得到一百块钱的奖励。
我和玉春楼穿梭在灯林里,手电震动起来,我看了一眼短信,然后删除。
玉春楼对我说:“你要查的那个金链子我已经查出来了,是南一华最近请的救兵。”
我不解地问:“救兵?南一华手下有几大金刚,还有四大护法,小弟不下百人,他还能怕谁?”
玉春楼道:“这个我也说不清楚,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南一华深居简出,出行都搞得跟特工似的,好像在防备着什么人?原来他每天都会到南家走走,要么见南旗瑞,要么见南旗航,这些天他是一趟都不去了。”
听到这里,我不由地说:“这好像是防备的南家的人。”
玉春楼点头,“我也觉得是。这些天,南一华派人一直暗中保护着李明慧,家里又多了一个保姆,一直没离开过人,我没有机会再次潜入李明慧的家,不知道他在厕所藏了什么?也许这就是关键所在。我想,南一华派人暗中保护,不让李明慧知道,恰恰证明一点,他要保护的不是人,而是东西。”
我说:“南一华势力已经非常大了,能让他害怕的,对方肯定也不简单。他不能大,越大对我们越没有好处。上次赢了断指轩辕,他一直想把我除掉,所以他叫来的外援一定不能帮上忙。怪不得,南一华对李明慧遇袭的事不上心上,原来是自己人。这种事,只要说一声就行。那个大金链子到底什么来头?”
玉春楼道:“这家伙来头可不简单。风城来的,外号‘黑旋风’,跟刘大强有一拼。杀人不眨眼的货,到了海瑞就到处乱转。他的到底来应该是为了对付某些人。”
我想了想,道:“能查到这个人现在在哪里吗?”
玉春楼道:“上次被你打得很惨,骨头断了,还在医院里!”
我点点头,决定给南一华一点颜色看看,要让他知道海瑞不是他一家的。
当天晚上我就只身来到医院,还戴了个口罩。到了病房门口,有几个小弟在外面坐着,里面什么情况我不知道。
不过现在是深夜,人应该睡着了。
我知道硬闯肯定不行,走了过去,来到医生办公室,办公室的门开着,里面没人,墙上挂着一件白大褂,我走了进去,抓起大褂塞在腋下就走了出来。到了厕所,我换好了出来,来到金链子的病房门口。
因为是深夜。
几个人正抽着烟,这里的医生护士看见有人抽烟,也不敢管。
老江湖怕新江湖。
因为老江湖考虑得多,新江湖是一群不想后果的热血青年,真敢要人命。警察带走了交点儿钱也只能放出来。
我走到病房门口,看了看他们几个人,道:“这里不能抽烟?”
有个小青年两眼一瞪,“你他妈谁,再他妈多说一句,我弄死你!”
我装出不敢再说话的样子,推门进了病房,他现在身上还打着石膏,旁边坐着一个女人。
金链子呼噜声震天。
女人自然睡不好,她听到有动静,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我一个手刀打昏。手刀是种技术活,不单单是靠力量,打对位置,力量适中,人就会昏过去,如果力量过大,人就会过于疼痛,反而昏不过去。对付金链子我有的是办法,掏出一个小小的瓶子,拧开盖子,在他的鼻子下面放了一下。
十几秒后,人就彻底昏了过去。
高级病房都有洗手间,我努力地把人扛了起来,来到洗手间,打开窗户,因为是二楼,下面还有一层蓝色的彩钢棚,停的多是自行车。我咬着牙把人举到窗户处,“走你!”
“砰”的一声闷响。
人重重地掉到了彩钢棚上,我也跟着跳了下去。
有保安闻声过来,看到有人,大喊一声,“有贼!”
玉春楼把车开了过来,我把金链子扔进车里,飞快地把车开走,到了收费处,直接撞杆……
车停在一家废弃的化工厂,我拿出绳子,把金链子死死绑在两辆孩子玩儿的滑车上面,坐下来等着他醒,天快亮了,他慢慢醒了过来,下意识地想动动身体,发现被绑得死死的,使劲儿挣扎了两下,一眼就看到了我,一时没认出我,威胁道:“你他妈的是谁?”
我一口烟吐到他的脸上,“还认识我吗?”
金链子停止了挣扎,仔细地看了看我,“是你!”
我站直了身体,踢了他一脚,“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死,另外一条就是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金链子显然没把我放在眼里,威胁道:“小子,你狠!有种你就弄死我!只要给我留一口气,我保证你弄死你!”
我不以为然,“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不要威胁人,你的命在我手里攥着。”
金链子瞪着眼睛冲着我大喊大叫:“来啊!来啊!”
“好,我成全你!”说完,我一脚踢在滑车上,“走起!”
滑车“咕噜咕噜”地朝着外面滑去,因为落地窗已经脱落,没有任何障碍,楼房有十七八米,金链子大叫着挣扎着朝着窗户处滑下,“嗖”的一声就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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