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码已经全部押上,没有必要再发暗牌,直接明牌。
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了,我居然在最后一局来了一局葫芦!
aaabb的牌型!
断指轩辕输了!
他仰天大笑起来,“哈哈,果然是高手,不过,你这种雕虫小技在我面前没用。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第一把的时候藏起了一张梅花尖,现在就在你的身上!”
话音刚落,就有人掀开挂在墙上的一副画。
画中的树上落着一只喜鹊,不过掀开我就发现,鸟的眼睛处有个小孔,原来摄像头就在眼睛后面,如果不贴近了看,根本看不出来。
有人从墙壁取出微型摄像机,把内存拿了出来,装进投影机,放出画面之后,只见我的手在验牌的时候,弹出一张牌,就藏在我的袖子里。
画面很慢,看得很清楚。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千术在高科技面前一无是处。
南一华走了过来,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输了!”
我冷笑,“我知道你这是什么时候拍的,你这是陷害我……”
南一华哑口无言,“你……敢不敢脱衣服,牌还在你的袖子里。”
我说:“好,我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说完,我立刻脱下上衣,扔到地上,没有。
南一华简直不敢相信,抓起我的衣服开始乱抖动,没有牌掉下来,他不甘心,仔仔细细又把我的衣服摸了一遍,还是没有,他气急败坏道:“你肯定转移了!”
我点点头,“好,我再脱给你!”我再次脱裤子,吓得屋里的女人都转过头去。
南一华连裤头都摸了,还是没有牌。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突然,抓起桌上的牌,清点一下,就少了一张梅花a!
“牌呢!”他狠狠地问,似乎只要我不说出来,他就一口把我吃掉。
因为找不到脏,就不能算我出千,他现在一定非常后悔,摄像头一直对着我的手,而没有对着我的脸。
我看向我断指轩辕,淡淡道:“轩辕先生,你既然已经输了,何不把牌交出来。”
断指轩辕先是愣了一下,“你这是信口雌黄!”
“不承认?把你衣服也脱了!”
南一华立刻阻拦,“轩辕先生是何等身份,你以为跟你一样是江湖混混?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
断指轩辕的情绪似乎很激动,也像我似的把外衣的扣子解开,让人想不到的是,一张牌从衣服里掉了出来,南一华冲过去,捡起一看,居然是那张要命的梅花a,他双手颤抖,“不可能,不可能……”
我大声道:“你省省吧!轩辕先生……”
断指轩辕瞪大眼睛盯着南一华手里的梅花a,像看到了阎王手里的拘票,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想赖也赖不掉,而且我也不允许他赖掉。
南一华情绪失控,“你使诈!”
他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他担心的不是断指轩辕的手指,而是海瑞宾馆!“有诈,重来!”
我反问道:“轩辕先生,你觉得呢?”
断指轩辕双眼血红,沙哑着嗓子道:“没想到,我会输在你这个黄毛小子手里?天下千术千千万,总一千千凡间!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我愿赌服输!”说完,突然拉过旁边的一名暗灯,从他腰间抽出一把,把两根手指按在桌上!
这把刀应该是给我准备的!
南一华拉住断指轩辕握刀的手,劝道:“不要上了这个小人的奸计!输了就输了,输入怎么样,我一样能够收回场子,切手指!我他妈的就是规矩!”
这时,南旗航的原配说话了,“刚刚已经说过,千门事,千门了……这是旗航的意思……”
南一华喊道:“谁的意思都不行,场子我要定了!”
我静静地看着断指轩辕,问道:“轩辕先生,你是蓝道中人,即使你不剁手指,也没什么,他要强行收回场子那是他们兄妹之间的事,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还是切了吧,切吧,切吧,切了之后,还能有脸活着!”
只要赢家说勉了。
他就不用切!
但,我一定要切,这样才能让南一华更恨我!
断指轩辕似乎受了很大的触动,淡淡道:“你说得对,我还有脸活着!”一把推开南一华,挥刀剁下……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表情几乎没什么变化,捂着伤口,踉跄着离开逍遥房。
南一华双眼血红,盯着我和南程,“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南旗航原配道:“来人,这是南家圣地,谁敢动粗,家法处置!童先生,你尽可放心离开,没有敢动人,这是南家的家法!”
“谢谢!”我看向南程和南风,“走!”
南程和南风跟着我离开,出了门口,我停下脚步,发现少了一个人,初画没有跟出来,我回头看了一眼,她站在房间里没动,我更加不悦,“你还不走!”
初画欲言又止。
南一华冷笑,“童博学,她不会跟你走了!”
我不屑道:“你以为你是谁?想挖我的人,没门儿……”
“不信,你问她!”
“初画,你想留下来?”
初画似乎做着心理斗争,忽然,她坚定地看向我,“学哥,对不起,我不会跟你走了,因为我想要你给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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