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所以派来了小青出手。
想到这里,我有个大胆的计划,既然幕后黑手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那么我就要树更多的敌人,来个你死我活。遇到危险,有人出手对付我,就能得到更多的线索,唯一的后果就是万一失手,小命不保。
一时间,我难以取舍。
现在我又惹上了难惹的家伙,昨天那座墓地是墓中墓,我听师父说过,有些古墓被盗,盗的只是表面,旧社会有不少人,为了保证自己的墓不被盗,会把自己的墓修建在其他墓的下面,盗墓者盜了上面会全身而退,一般不会想到下面还有更大的墓。
贺安红可以说是盗墓者中的佼佼者。
一样不知道。
但昨天的那个人却知道下面有个碗,而碗就她殉葬物一样,是被人藏起来的,碗落在我手里,昨天那些家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我不由地为南风担心起来。
但碗放在她那里比带在我身上要安全得多。
让我想不到的是,我竟然接到楚飞霜的电话,约我去火车站。当时的海瑞火车非常乱,有很多卖药的,2000年广州火车站的翻版。
虽然乱,但我还是去了。
我不相信她敢在这种地方对我动手,去之前,唐刀跟我一起,不过他在人群中躲起来了。
短短三天时间,楚飞霜整个人大变样,脸上还缠着白布,楚飞雪手指虽然接上,但要恢复恐怕要很长时间,甚至一辈子都恢复不过来。
我与楚飞霜面对面的站着。
作为曾经的对手,我是尊重她的,抛开私人恩怨,我们是各方势力争斗的牺牲品,否则,我们很可能成为朋友,不,现在她叫我来,就是把我当成朋友。
对她来说,输了赌局,没了金主,容貌被毁,和死无异。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着她,她本来就瘦,现在更加瘦弱,弱不禁风的样子,她有今天,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我,“你是打算离开吗?”
楚飞霜点头,“是。”
“南风给你治伤很及时,我想应该不会留疤吧。”
她摇头,“应该不会。但是海瑞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地,虽然红姨表面放过了我,但我知道,那天那么多人,只能这么说。我留在海瑞,始终是荣小曼心里的一根刺,离开也好,可以保命。”
我没说话,等着她下面的话。
“童先生,在我走之前,有个不情之请。”
“请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
“那先谢谢童先生。我离开海瑞,但是飞雪不会,我知道你恨透了我们姐妹。我只希望童先生能够放她一马。如果童先生答应,我会把南家的一些事情告诉你。只要你想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
我点头,“我答应你。不过,现在我不知道问什么,如果需要我会问你的,留下个qq或者邮箱,到时候我联系你。”
楚飞霜转头看向楚飞雪,“以后,你要好好的,虽然我们姐妹有时候如同路人,但血浓于水。童先生很快就会成为蓝道的神,就像茶苏一样,让无数老千仰视。”
她也知道茶苏。
但她年纪和我差不多,应该也只是听说过。
检票口开启了,无数乘客涌进。
直到楚飞霜上了车,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人表面有多风光,一招败,就如楚飞霜一样凄凉的走,江湖无情。
火车离去。
车站外,秋风吹起,黄叶纷纷落地,天又阴得厉害,天地之间一片苍凉。
楚飞雪一改刚才的模样,冷冷地盯着我,那是杀人的目光,“姓童的,飞霜的脸和我的手都是你害的,早晚有一天我会加倍要回来!”
我叹了口气。
有些人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
楚飞霜比楚飞雪聪明得多,她懂得人情世故,明白人生的道理,更懂得江湖法则,但楚飞雪不懂,她被愤怒和仇恨蒙蔽了双眼。
我说:“我等你来。如果你能活到有能力对付我的那天。”
只可惜,她等不到那一天,我在把每一种潜在的威胁都扼杀在摇篮里。
楚雪霜见我,是想给楚飞雪一个台阶,但楚飞雪却以为楚飞霜怕了。
好人不会死,坏人不会死,只有傻子才会死。
出了火车站,楚飞雪上车走了。
我的电话响起,是玉春楼给我打来的,“四爷,你让我查得那个小青我查到了,她是一个寺庙里的居士,如果你想见她的话,现在倒是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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