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赢钱,所以没人注意到他。
场子里的保安过来,要带走两个暗灯。
有个暗灯使劲儿扒拉开保安,嚣张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妈的,老子是二哥的人,你们场子不干净,还要动粗?”
保安一听,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二哥的人,不好意思,误会误会,前两天我看就好像是二哥,没想到真是,输光了不要紧,我们老板说了,二哥是前辈,来我们这玩儿,是给我们面子,是我们场子的荣幸,来!”保安冲着码仔挥了挥手。
码仔的端着盘子过来,满满一盘子筹码。
暗灯也一脸茫然。
保安接着说:“是这样的,我们老板说了,二哥也是开场子的,带着兄弟出来玩儿,就图个乐呵,这是三十万筹码,拿着接着玩儿,输了算我们场子的,赢了,我们同乐。”
暗灯还以为是杨老二有面子。
可他也不想想,就是再尊重杨老二,也不会主动拿钱,顶多就是出千被抓,把人放了,下不为例。
“你们老板懂事。”
暗灯接着赌,可没到半个小时,三十万的筹码又输光了。
他们知道桌上有老千,可是看谁都不像,龙一凯就是不发牌,卡牌都能把他们卡死,而且他们藏牌也不行,有人提出每局发完牌,必须数剩下的牌,暗灯也能通过换牌的方法换走别人的牌,但换不过龙一凯。
他们知道这是遇上高手了。
不甘心离场。
保安又一次走也过来,非常热情,“二位,我们老板还给二哥准备了大礼,后面新开了一家洗脚城,有个南方来的小妞儿模样不错,还是雏儿呢,把二哥叫来,一起乐呵乐呵。”
暗灯信以为真。
杨老二没过多久真的回来了。
这超出了我的计划,他们真的去了洗脚城。
第二天天亮,道上就传出消息,杨老二带着人在洗脚城里闹事,不给钱,被人给收拾了,杨老二浑身是伤的逃了出来,但他带去的人却从此离奇失踪了,再也没了消息。
杨老二住院,大难不死。
不过,他受伤住院却在我的计划之内,只是中间发生的斗殴不是我主导的。
他老了,新生的江湖新秀才不会管你前辈不前辈,血气方刚,表面上对你尊重,实际早就举起了手里的尖刀。
他一进场子,保安就有了对策,把人拉到外边,找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地方动手。
出了事,也查不到场子的头上。
直到我猛得睁开眼睛,发现房间火红一片,猛得坐起身来,才发现是晚霞照进房间,美丽的云霞好像蕴藏的力量,我伸伸懒腰,精神振奋起来。
唐刀带着玉春楼回来。
我知道大事已成,应该好好庆祝一下,我打电话给素颜,她接了电话,她爸有事离开了,她又自由了,我约她出来,她很爽快的答应了。
玉春楼见我约了女人出来,有些不高兴。
但她不知道,我请她过来,一是想让她做我的护法,二是想让她给我介绍局,平时的开销很大,而这段时间也没机会上局,欠着南风的钱我一直没还。
而这一次,唐刀也把小依叫了出来。
我身边有素颜。
胡永吉和玉春楼没有伴儿。
海瑞城市不大,也不繁华,可今天我的心情很好,哪怕是平时路边的花草,我都觉得格外鲜艳,在商场里我们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满载而归。
我们没有走进豪华的饭店,依然选择路边的小馆。
叫了两样菜之后,电视上播出了新闻,地下**的老板杨老二因为哮喘发作而亡。
他的死在我的计划之内。
但是我没想到她的妻子曾经是我小时崇拜的明星:陆秋湘。
素颜也很震惊,指着电视说:“这个女人不是陆秋湘吗?她原来不是南旗航的弟媳妇儿吗?自从南旗航的弟弟南旗龙死后,她也跟着失踪了。她怎么会跟了杨老二呢?”
我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素颜摇头,“南旗龙这个人可不简单,他曾经是香江赌王,化名金生,与茶苏,鲍晓平,耿天阳称千门四圣。后来,南旗龙在一次典礼上被乱枪打死,在他出事前,茶苏失踪,鲍晓平出国,耿天阳疯了,据说现在耿天阳还活着,流落街头。”
我连忙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素颜道:“我家曾经也涉及过赌业,这些传闻都是我爸说的,他说的比我说的精彩多了。”
我想了想,问:“能不能让我见见你爸?”
素颜有些为难,“他已经很多年不见生人了,不过他回来后,我可以跟他说,但是你以什么身份呢?我是嫁出去的女儿,以朋友的身份去肯定不会见你。”
我说:“你就说我是茶苏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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