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如果有人下大注或者闷牌,他会选择跟注,这样才能多赢。
连输十几把,一把赢回。
输多赢少。
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我对刘国发说:“他现在手里有脏了,抓去吧,一数牌就露馅儿!”
有两个打手立刻走了上去,提着棍子冲着那桌的人嚷嚷:“一个个都别动,谁敢动一下,我打断谁手指头。”
有人非常害怕。
有人一脸淡然。
绿衣服可能对自己的千术有信心,淡定地吸烟,他上几局也换了牌,同花顺也输了,他也可能怀疑桌上有老千。
打手把牌搂过来,开始清点。
少了一张梅花k和一张红桃k。
这两张牌攥在手里,只要有人再给他发一张k,那就是豹子。
打手们开始在地上寻找,没有发现牌掉到地上,当然这是装出来,又继续掏别人的口袋,搜到绿衣服的时候,他还主动举起胳膊让人搜。
这正中打手的下怀,突然被人按到桌子上。
有人迅速拿起桌上的烟盒。
绿衣服此时慌张起来,大叫着,扭着脸反抗,“你们想干什么?干什么……”
打手把烟盒伸到他的面前,冷笑,“干什么?你以为这东西是干什么的,我不知道?我们盯上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好东西不错!”
“我没出千!”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说你出千了吗?”打手并不知道烟盒手机关在哪里,胡乱按了两下,突然弹出一张牌来,吓了他一跳。
一张红桃k缓缓落在地上。
打手捡起牌,摔在他的脸上,“这是什么?还有什么好说的。”
绿衣服一下子就怂了,立刻求饶,“大哥,大哥,我错了,你就饶过我这一次吧。我再不敢了,不敢了,千万不要去我手啊!”
刘国发走了过去,拍拍另外一个人的肩膀,“很好!”
突然,这人起身,掏出一把匕首扎向刘国发的胸口,刘国发躲了过去,也没有人去追,到了门口,就被人一脚踹了回来。
这个逃跑的人是托。
当然,也是我告诉刘国发的。
刘国发看着两个人,又看看桌上的钱,“把人和钱一起带走,桌上的人每人一千补偿!”
赌徒恍惚,感谢刘国发的慷慨大方,那些快输光的赌徒感动得快到流泪,这个举动,对于赌徒来说是信誉最好的证明。
以后肯定还会来。
他们不知道,暗灯也会上场,出千赢钱保证场子的利润。
刘国发冲着我使了个眼色,我跟他们一起走进后堂,后堂经过特殊装修,我一进去就像进了刑房。
棍子棒子刀子锤子都挂在墙上。
有面墙壁上还沾着血迹。
封建王朝时,男人的坟墓叫净事房,而这里是老千的坟墓,叫去手房。
如果没有钱,恐怕手指难保。
能开场子的不怕有人出去报警,他们有很多办法应对。如果真有警察来了,那么场子能在短短五分钟时间内,让场子换个样,让警察查不到蛛丝马迹。
绿衣服跪在求饶,“大哥,大哥,是我错了,只要能放我一马,你们叫我们干什么都行?”
有人一脚踢在他的脸上,他捂着脸倒在地上半天没动,又缓缓起来,刚要求饶,脸上又被狠踢了一脚。
顿时,牙被踢掉几颗,一只眼睛已经肿得挣不开了。
我有些后悔,如果不是我,绿衣服也不至于受这种苦。
人不要沾赌。
什么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豪赌魂飞魄散!
狗屁!
小赌和豪赌之间没有不可逾越的鸿沟!
今天小赌,明天大赌,后天豪赌。
十赌九诈。
十赌十输。
不赌为赢。
绿衣服此时的惨状,他应该早已经想到,只是他一直在骗自己,不会被人识破,他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看着刘国发。
他有些失望。
如果绿衣服是条硬汉,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在场里做个暗灯,千桌上的赌徒。
但他不是。
有人拿来一把锤子,个头不大,足以震撼人心,他往桌子上扔,威胁道:“你是想出钱平事儿呢,还是用手指头来偿还?”
绿衣服似乎看到了希望,嘴有些漏风,但能听出他是什么意思,“多少钱能放过我?”
刘国发把钱拿了起来,数着,他一共赢了差不多两万块钱,按照海瑞场里的规矩,要交两百万的赎金。
绿衣服立刻绝望了,再次苦苦求饶,“大哥,我哪有两百万,这样好不好,我去赢钱,我帮你们赢到四百万,都给你们!”
他赢不到四百万。
就算刘国发今天放了他,他不逃走去赢钱,最终的结果和今天一样。
刘国发不屑,哼了一声,“既然没钱赎,那就别怪我了。”他示意了一下手下,几个人上前死死的按住绿衣服的手,把手放在桌子,有人拿着一本书,垫到了除拇指外的四根手指点上。
打手抡起锤子重重地砸了下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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