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刘大强立刻解释道:“美女,别生气。我和他是一起长大的朋友,他这个人呐,脑子不太好使,美女要是饿了的话,我倒是有个好地方,叫青灯素宴。”
他说的这个地方我知道。
素宴就是没有荤腥的地方。
说白了就是吃和尚的斋饭。
南风怎么可能不知道,“哦,我知道,但一直没有吃过。”
“我请客,为我兄弟的错误买单!”
好兄弟!
兄弟你妈了个x!
饭店里,刘大强把自己吹了个天花乱坠,还用尽全身力气把南风往牌局上引。
南风的意思很明确,爱玩儿,又不喜欢小局。
刘大强说有个场子局大,如果有空可以去看看。
南风同意了。
去厕所的时候,刘大强还向我打听南风的情况,我说她是个小三生的,她爸有自己的矿山,从小到大就是个纨绔的富二代,不会别的,只会糟钱。
刘大强系着裤带问:“兄弟,你就是这么甘心在天天受她的侮辱,你还看不出来,要不是她看在表哥的面子上,早把你给开了。”
我装傻,“啊!有吗?她其实人还是不错的。”
“你虎呀!这都看不出来?你不想狠狠捞她一笔,然后离开,这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我一脸害怕的样子,“她家黑白通吃,想捞她找死呀!”
刘大强低声道:“场子上面捞她,这样吧,你想办法带着她来赌,我自然有办法从她身上搞钱,搞到的钱我分你三成,我看从她身上捞个二三百万不成问题,你想想你能分多少,差不多一百万!”
事儿还没成!
饼画好了。
很大!
很香!
我犹豫一番,咬牙点头,“成!兄弟,留个电话……”
吃过饭,我开着车带着南风离开。
南风看着站在饭店门口的刘大强,转头对我说:“博学,要不是为了你,我能跟他吃饭,怎么样,厕所里没少和你预谋吧。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从外表上看,他似乎并不认识你!”
往事浮现眼前,我呼吸开始沉重起来,把车停在路边,点着一支烟,回过头,撩起脑门前的头发,“看到这条伤疤了吗?就是他给我留下的。”
“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
“不是很久,十多年前。他不是不认识我,只是他想不到,在他的意识里,我早就死在那个下着暴雪的深夜……”
南风没有接着问下去,“你的计划想好了?”
“鱼已经咬钩,现在还没吞下去,我要给他加点儿料,让他咬死点儿,就算脱钩了,我也要让他吃不去东西。”
“需要我帮你什么?”
“借我钱……”
“你怎么报答我?”
“随机吧……”
南风借给我五万块钱。
我混得也够惨的,钱还没挣着,又多了一个十五万的窟窿。都说江湖黄金遍地,现在看来黄金再多,也不是那么好捡起。
有了这五万块钱,我搬离了旅馆,住进了国际酒店。
又心疼了好一阵。
因为钱不多,玉春楼只能跟我们住在一起,不过江湖人,也不在乎这么多。
玉春楼听完我的话后,不由地问:“四爷,南风主动得有些明显吧。”
我点点头,“确实是。又是出手帮助,又是出钱。只要脑子不傻的,肯定看得出来这里面有问题。太过反常,如果她想接近我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应该是循序渐进,这么急切,和秦肖玉一样,很容易露出狐狸尾巴。”
电话又响了起来。
我拿起电话一看,是莫北北打来的,不由笑了。
看来老千的问题没有解决,她只能三顾茅庐。
我接了电话,“喂!”
“童先生,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为什么要接电话,我不是场里的暗灯,接不接是我的自由。”
电话里传来呼气的声音,莫北北应该是强压着怒气,却依然心平气和地说:“童先生,您现在有空吗?”
我打了个哈欠,“有,也没有。我刚从外面回来,折腾了一夜,困了,我要睡觉。要是我醒了没什么事,我就有空。”
“那好,晚上能不能来场子一回?”
“当然可以,给多少报酬?”
“十万!”
“少点儿,再加五万。”
“成交,晚上几点?”
“我睡醒了。”说完,我挂了电话,“当我给你脸的时候,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当我不给你脸的时候,我就是你用不起奢侈品。”
玉春楼对我竖起大拇指,“精辟!”
我一直睡到九点多才起来,然后去了海瑞酒店。
那个壮汉又一次坐在牌九桌前,前面一堆筹码,就连荷官都换成了场子里的暗灯,我站在旁边静静地观察了一下,来到莫北北的办公室,推门而入。
她见我来,刚要开口,我说:“别跟我说规矩,先付预付款。”
莫北北拉长了脸,“你要是抓不到呢?”
“我要是抓到了呢?”
“抓不到,切一根手指头!”
我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间对我有如此大的敌意,这完全不是因为升了官才表现出来的。
“够狠!要是抓到了呢?”
“你说。”
“给我他妈洗干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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