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理,但她并不知道真正的后台老板是谁,就连这个秦肖玉也是用来顶雷的。
万一哪天场子出事。
莫北北首当其冲!
秦肖玉在国外,一旦得到消息,不回国,就相安无事。
她没事,南程也没事。
我点点头说:“好吧,让我想想,不过说实话,让我来当暗灯,你觉得妥吗?”
莫北北一脸无可奈何,“规矩就是这样,你已经很了不起了,现在场里的暗灯都是从码仔做起的。”
码仔和叠码仔不一样。
叠码仔是香港澳门一带的叫法,内地叫放水的。
码仔是计算筹码的,他们计算能力强,每局结束都能迅速计算出每个赢家除去抽水之后该赔多少筹码。
时间长了,再提拔成荷官。
有技术的,熬一段时间后,就做暗灯。
荷官和暗灯的待遇天差地别,这条鸿沟可不容易越过。
出了办公室,我来到大厅,因为是周六的原因,虽是上午,但人可不少,很多赌台前都坐满了人。
这时,从旁边的小门里走出一个人。
不是别人,正是刘大强。
我们对视一眼,他没有认出我,漠然地看了我一眼。
从内部出来的,肯定是拉猪的来挣提成。
他并没有离开,而是走到赌桌前,开始玩牌。
我早就说过,他是改不了的。
这段日子应该是没少得提成,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遇到我,是他又一次倒霉,身边的女人还是我在**室见过的那个。
我都怀疑她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被人揪着头发当筹码,她还敢在留在他身边,说不定哪天又一次被当做赌注。
我到前台换了些筹码,也坐了过去,玩的是散台。
没有荷官发牌,但有码仔抽水,只抽赢家。
我坐到桌上。
但我一坐下,发现有人看着我,是张宇。
有他在,我不敢出千。
不甘心地看了一眼刘大强,心想,这次算你运气好。
我下了赌台,与张宇对视着。
只是有一点儿我想不通,他为什么就这么看我不顺眼,难道把我当成情敌,真是庸人自扰。
我不赌,一直看。
我倒想看看张宇能拿我怎么样?
他心里住着心魔。
刘大强似乎运气很差,把把输,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输了十万。
女人小声地劝道:“大强,别玩儿了吧。”
“滚!”
女人眼红了,但没有走。
刘大强输光了所有筹码,不甘心地下了赌台,很可惜,没找放水的。
我走开了。
在电梯门前我无意中一回头,张宇居然把刘大强叫到一边。
我深呼吸一口,张宇,是你逼我的。
离开风城酒店,我要回旅馆休息,困意席卷而来,我正站在路边等出租车,刘大强身边的女人居然站到了我旁边,而不见了刘大强。
我立刻谨慎起来。
她先开了口,“帅哥,我到现在才知道,刘大强那杂种在**输了六十万,原来是你搞的鬼。”
我没说话,假装没听见。
她接着说:“第一次你见到刘大强的时候就攥起了拳头,赢了他一千多块钱。但你收手了,第二次你让他输了六十多万,差点儿被他妈打死。刚才你要不下桌,恐怕他又掉进你的陷阱里。”
“是**里的那个人跟你说吧,你才注意到我。”
她一脸茫然,“哪个?”
我冷笑,“不要装了,**的那个家伙跟刘大强说了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她还是听不明白,“哦,你说他呀。他跟刘大强没说什么,是刘大强问问场子里的水怎么放的。”
我不相信,“你想说什么?”
“我知道你是个老千,跟刘大强有仇,如果你能帮我离开他,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他们刘家的弱点。”
“鬼才相信你的话,对不起,我对刘家不敢兴趣。”
她笑了笑,“我留在他身边,也是没办法,我弟弟有病,需要很多钱救命,一年要十几万的开销,而且医生还说他最多活不过两年。我没本事,只能委身于他。我可以告诉你秘密的一部分,他们刘家的财产是抢来的。”
我不由地看向她,“你怎么知道我是个老千?”
“他在牌上做暗记,是你把暗记给换掉了,在你洗牌洗散的时候。”
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女人,她应该是真的看到了,不过,她当时没有说出来,肯定有原因。
“怎么样,这次相信我了吧。我跟刘大强到过很多场子,知道哪里的油水多,只要你帮我赢够三十万,我就离开他,把刘家的秘密告诉你,保证让刘大强永世不得翻身。”
口气倒是不小。
三十万。
如果真能换来秘密,就是三百万我也给她。
“什么时候有局?”
“天天都有,大局,每次输赢都是几万几万的,对你来说,不是手到擒来吗?”
“你告诉我,你怎么看出我是老千,你要不说的话,对不起,我对你的诱惑不敢兴趣。”
“我爸是个烂赌鬼,从小到大,总有那么一群在我家的船上赌,见得多了,我之所以没有拆穿你,是因为我在十六岁的时候就被刘大强的妈绑了送给了她生意上的朋友,同时陪了四个人。所以,我就跟刘大强在一起了,是我让他染上了赌瘾,现在看来,你应该感谢我。”
我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话。
但古话说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行,我就信你一次,今天晚上,你把刘大强约出来。”
女人自信满满,“好,晚上七点,冰冰凉冷饮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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