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更加艰难了,每天食不果腹不说,还要照顾女婴,一天到晚累死累活的,本就消瘦的她都快累出病了。
要只是累一点还好说,关键是还有人总爱找她的麻烦。
不是别人,是村里的一伙儿泼皮无赖。
为首者名叫张铁三,平日里在村中就很不是东西,打架斗殴,欺负弱小,摸小媳妇屁股,偷别人晒的粮食,遭人恨的不得了。
张王氏虽然长得不怎么好看,但对于这群泼皮无赖来说,那可是一盘好菜。
而且,一个没男人的寡妇,那还不是随便欺负?
之前张王氏怕他们找茬,每天躲在家织布还好,这群泼皮也不敢强闯她家,不然村长也是会收拾人的。
可这两天张王氏捡了个女婴,为了照顾女婴,不得不每天出门,到地里、山上去挖点野菜之类。
这一出门,那可就躲不过张铁三等人。
这不,今天早上刚背着女婴,提着篮子出门不久,就被张铁三等人拦住了。
“哎,嫂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张铁三一脸坏笑的盯着张王氏,目光在她胸部乱扫。
张王氏不敢看他,侧着身子。
“不关你的事,让开。”
张铁柱一点没有让开的意思:
“还挺泼辣,听说你捡了个孩子,就是她?”
张铁三笑嘻嘻的想要伸手去摸张王氏背上的女婴。
张王氏赶紧躲开一点。
但张铁三又上前一步,另外几个泼皮也跟着围紧了一点。
张王氏被一群人围在中间,面露惊恐。
“你们想怎么样?”
“怎么样?既然你这么喜欢孩子,不如自己生一个怎么样?
一个人生不出来的话,兄弟们可以帮你一下!”
张铁三说着,发出一阵淫笑,其他泼皮也跟着大笑。
有人已经动手动脚,在张王氏身上乱摸了。
张王氏知道今天这一劫是躲不过去了,闭眼低头,眼角泪水直流。
张铁三得意的将手伸向张王氏裤子,正要行动,忽然刮起一阵大风,那风极为阴冷,吹得人骨头都打颤。
张铁三等人被吹得东倒西歪,面色发白。
反而是张王氏,明明也站在那里,却一点事儿没有。
一块石头被风吹起,不偏不倚,正中张铁三鼻梁。
“啊!”
张铁三一声惨叫,鼻梁直接被打断,鼻中鲜血直流。
其他几个泼皮也不好受,被吹起来的石头、木棍等杂物,打的鼻青脸肿。
张王氏见这群人吃了亏,赶紧快步跑开。
只是她裹得小脚,根本跑不起来,加上又背着女婴,刚跑起来,就脚下一崴,栽倒了下去。
忽然间,又是一阵反向大风刮来,将张王氏的身体硬生生给重新托起。
张王氏赶紧站稳,快步离去了。
“妈的,哪儿来的怪风!”
张铁三捂着鼻子骂了一句。
其他泼皮也都头皮血流,好不凄惨。
吃了亏的泼皮们骂骂咧咧的去河边清洗,结果不知为何,明明一群人都站在河边,却很是稀奇的全都掉进了河里,变成了落汤鸡。
一群人“美美的”洗了个澡后,勉强爬上了岸。
上岸之后,泼皮们饿了。
都聚到一个泼皮家里,啃他几十岁的老娘。
一群人对老人家一点不客气,就连她儿子都对他呼来喝去的。
这顿饭吃的很不安宁,坐在椅子上,却莫名摔了个屁股蹲。
喝口水,差点被呛死。
吃饭被碗边划破了嘴,嚼菜叶咬到了舌头。
半天下来,一群人凄惨无比。
“铁三哥,你说我们是不是中邪了?”
“是啊,今天太倒霉了,我们是不是中邪了?”
张铁三心里也是犯怵,今天自从调戏张王氏开始,运气就没好过,平地走路都能摔倒,实在是太惨了。
“铁三哥,怎么办,我们会不会死?”
“死什么死,走,都跟我去夜明祠上柱香,有事让神仙去刚。”
“可我们平时都不烧香的,现在临时烧香,行吗?”
“管他呢,先去试试呗。”
于是,一群垂头丧气的泼皮结伴往夜明祠去。
不少人都看到了他们的狼狈模样,暗自嘲笑。
祠堂有不少人来往,见他们一伙儿过来,都有点紧张,不知他们要闹什么幺蛾子。
张铁三等人大摇大摆的就要走进正堂,结果刚到正堂,就见堂中忽然吹出一阵风,将他们全都吹倒,一个也进不了正堂。
堂内的其他人却是一点事儿没有。
不少人都被这一幕惊到了。
泼皮们也是吓了一跳,壮着胆子再次靠近正堂。
又是才到正堂口,就被忽然出现的风吹倒在地。
这下泼皮们彻底慌了,一个个都吓得在堂外连连磕头。
堂内的其他人见此,心中爽快,口中大呼“苍天有眼”,赶紧磕头上香,求夜明将军保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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