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夏白安深谙其中的道理,霎时磨出小半包的葛根粉,送入油纸之中:“就是这样。”
小王看在眼里,赶紧学着弄。
纪老板忍不住上前:“姑娘以前莫不是做过药铺的?”
夏白安挑眉:“我叫夏白安,是土财主夏家的,父亲以前盘过药铺,我便跟着学了点,纪老板见笑了。”
“哪里哪里,夏姑娘这手法娴熟,我还得让几个伙计跟您学着点呢。”
纪老板连连摆手,又将其他的伙计叫来看着,能学到一点是一点。
夏白安紧盯着纪老板。
若是放在她的年代,碰到这种偷师学艺的,她肯定抡起笤帚把人往外打。
可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而且她的手法没几年的锻炼也是学不出,便只随他们去学,自己只埋头做事。
等到午后,药铺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纪老板和济世堂的大夫正在看诊。
夏白安在柜台上忙着,就听门外一声惊呼:“哎哟!”
“哟,这不是张大夫的声音么,是不是那群人又来闹事了!”
小王骂骂咧咧的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扔,抄起脚边的矮凳子就往外冲。
几个伙计也都捋袖子往外冲。
夏白安不解,捉住一个:“你们这是要出去干架?”
“那可不!这青山镇上有群混的,前些日子打了人,威胁到咱们济世堂里来,说不许给那人治伤,我们纪老板哪里听他威胁,把人治好了还给送回去,可不就被混混们盯上了!”
“还叨叨呢,赶紧出去揍人!张大夫那身子骨可脆的很!”
伙计们两两三三的抄起家伙往外面走。
夏白安忍不住侧目。
没想到济世堂的人还挺有种,不仅会做生意,会治病救人,更晓得,混混这类是要靠拳头说话的。
夏白安紧跟着出去,就见白发苍苍的张大夫被扶起来,颤颤巍巍的指着眼前的男人:“你!你也不怕我告诉县令,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乾你狗屁!”
一身横肉的男人只穿了件大背心,手里拎着根碗口粗的木棍子,挥舞着往夏大夫坐诊的桌子上一砸,“老子上次就说不许给那娘唧唧的玩意儿治病!你们非要触老子的霉头,我钱老三今个儿就砸你场子!”
钱老三三两下,就将桌案砸了个粉碎。
街坊四邻纷纷后退,议论纷纷。
“治病救人的大夫都敢打!有没有天理了!”
“要不是看着新县令还没到,他敢这么闹么!”
“赶紧走吧,到时候可别被误伤了。”
众人都避之不及,而夏白安则刚冒头,男人背后的一个混混突然就指向了她:“老大,上次就是这娘们,骗了我们,还把我们给打了!”
夏白安循声看去,细细看过那混混的脸。
还真是冤家路窄!
“哟,上次夜里来偷我家东西,被我揍了一顿,还没长教训是吧?”
混混赶紧往老大身后缩。
那一身横肉的老大这才侧目而来,一看夏白安的脸,噗嗤笑出声来。
“你真的是女人吗!就这脸,看得我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夏白安额角青筋突突。
真是,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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