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成纵然再不济,也比沈希夷有城府。
毕竟成长环境天差地别。
沈希夷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又是怎么回去的。
回去当天下午,天空乌云密闭,雷声滚滚。
刚到家坐下不久,梁隽臣的电话就打来了。
她盯着手里的手机,交织着窗外电闪雷鸣,沈希夷心乱如麻。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她没有接电话。
梁隽臣注视着窗外的夜色,温隽如玉的眉眼间染着些寒意。
她还是偷偷跟沈家的人见面了。
并且成功被他们挑拨。
沈希夷第二天就回了别墅。
叶臻把消息告诉梁隽臣时,能明显感觉到电话那头他的情绪变化。
“你也别生气,她还小,何况你的做法太狠太直接,她难以接受是正常的。”叶臻不得不劝慰儿子。
梁隽臣冷声嗤笑:“我觉得她是欠教育。”
叶臻还没买来得及说话,梁隽臣就先挂断了电话。
结果当天晚上,梁隽臣风雨无阻的就回了江州。
临近午夜的时间,沈希夷还在窑炉跟前守着。
太过专注,也没察觉梁隽臣在门口站着很久了。
直到开了窑炉,依然没有她满意的成品。
失望的叹了一声。
她拿着水杯喝了口水,微微转头就瞧见门口的梁隽臣。
本能的捏紧了水杯,心跳不自觉的加快。
显然,梁隽臣是在知道她回这边来住立马就赶了回来。
沈希夷立在原地,因为室内温度高,她的头发和衣服被汗水浸湿。
一张不施粉黛的脸,也热的通红。
这么一幕,辛苦狼狈,刺的梁隽臣心里极不舒服。
他幽冷的目光在她身上停顿许久,然后动唇:“如果不想我砸了这里,熄了火,出来!”
尽管沈希夷心里很多觉得理直气壮的理由,但在看到梁隽臣脸上骇人的怒气后,她还是不敢。
只能乖乖熄了炉火,然后出去。
回了房间,梁隽臣将她拽进浴室里的花洒下。
她想挣扎,但梁隽臣按着她的肩,她动弹不得。
温热的水浇下来,洗刷了她一身的汗水,但身上彻底湿透了。
男人捏着她的肩骨很用力:“我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对她,沈希夷瑟缩着肩膀,心里还是很害怕。
跟梁隽臣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
可,他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有些可怕。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我的家人,我该怎么做,才不会一辈子内疚不安?”沈希夷最终还是鼓足了勇气抬起头望着他。
梁隽臣眼眸微微沉了沉。
他似乎意识到,男人和女人的世界以及三观是不相通的。
女人大多感性柔软,对待任何人和事,几乎做不到干净利落,当断则断。
像桑旎那样的,都是少数特例。
梁隽臣嗓音压低了许多:“所以,你不想听我的话是吗?”
沈希夷低着头不敢直视他:“我做不到冷眼旁观。”
梁隽臣气的心口发疼,但又无可奈何。
他将他从花洒下拉了出来,掐着她的下颌带着惩罚性质的吻住了她。
沈希夷连连退了两步,挣扎了一下。
梁隽臣捉住了她的手腕,眯着眼瞧她:“你挣扎一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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