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她说的话都是在诬蔑我,你千万不要信。”
简玄望向曲妙之平静道:“曲三小姐误会了,从兮在我面前没提过你,更没说话你什么坏话。多谢三小姐抬爱,只是简玄无意高攀,只能辜负三小姐心意了。”
曲妙之:“你昨日救了我,今天还故意做到我旁边,不是喜欢我吗?”
简玄微诧:“昨天救三小姐不过职责所在,今日只因三小姐旁边座位空闲,才坐过来,简玄别无他意。”
曲妙之面色羞红,极为尴尬。
从兮道:“曲三小姐,既然一场误会,此事就此了了如何?我看那位吴公子一直瞧望着你,他对你可不是误会,要不你转头多瞧瞧他?”
曲妙之瞪向从兮怒道:“从兮,你少说风凉话,怎么说你也是我二嫂,为什么你总在简玄面前夸那个碧波,却处处贬低我?”
从兮抬头瞅见碧波正走过来,碧波今日一身浅绿衣裙,头上两朵桃花甚是红艳,映衬的面容也更娇艳,身后几个仆从抬着一棵花树,看着像桃树,一树桃花,颜色却各异,粉、白、黄、紫、红、蓝都有,有单独一朵的,有两朵、三朵簇拥一起的,煞是悦目。
从兮道:“曲妙之,你仔细瞅瞅碧波姑娘,温婉善良、落落大方,体贴周到、善解人意,我若是男子我都想娶她,你看看你做到几条,别说做到了,你知道什么是善解人意吗?”
碧波听到,羞赧低头,装作没听见从兮、曲妙之的斗嘴。
曲妙之气道:“你少贬损人,我怎么不知道,我若是喜欢简玄,我就会对他好的?”
从兮叹气:“你果然不知道,回家以后,让你二哥给你找几个先生好好教教你吧。”
曲妙之正要回嘴,吴庸突走到曲妙之面前,望着从兮道:“二少夫人,你说的过分了,其实三小姐很是仗义良善,我就觉得她是最好的姑娘。”
从兮摇头叹气:“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说的真没错,那你就把曲妙之当仙女先喜欢着吧。曲妙之,难得有个眼花之人看上你,还如此维护你,你可要好好珍惜。”
曲妙之望一眼简玄转头冲吴庸吼道:“谁要你喜欢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一个淫贼的儿子,也配喜欢我?”
这句话当真过分,吴家所有人,吴老夫人、吴江、吴夫人严玲、红菱面容皆大变色,吴庸面容红涨,愣了一霎道:“我父亲是被人冤枉的,他不是淫贼,总有一日,我一定会找到陷害父亲的恶徒,帮父亲洗冤正名。”
曲老夫人皱眉气怒,正要开口训斥曲妙之,从兮猛然站起身,同时将手中杯子狠摔向桌面,杯子立即碎开四溅,曲妙之吓的后腿一步,撞上杨思真,差点跌倒,杨思真忙伸手扶了曲妙之一把。从兮怒盯着曲妙之重声道:“曲妙之,你那几遍金刚经真是白抄了,你还是如此自私自大、无知浅薄。你听清楚了,吴庸父亲即便真是淫贼,跟吴庸也没有关系,只要吴庸自己心怀坦荡,行事磊落,他依然可以堂堂正正行事做人。此刻吴庸没做错任何事,而恶语伤人的却是你,要说配不上,那也是你配不上吴庸。”
吴庸抬头望向从兮,面色惊讶,目露诧异,万万想不到,自己刚才出言冲撞从兮,从兮竟会帮自己说话,吴庸望着从兮面容,一时竟不知要说些什么,从兮却盯着吴庸目光道:“吴公子,智者无闲言,闲言无智者,外人的闲言讥语,听听就罢,不必当真。所谓个人造业各人担,即便另尊真有恶行,吴家或可替他分担恶果,但旁人不必心怀内疚自惭,毕竟恶念非己心生。”
吴庸又愣了一霎,盯着从兮半响道:“我知道了,多谢二少夫人教诲,不过我父亲是冤枉的,他并未行过恶,总有一日,我定会替父亲洗冤。”
吴庸说完,快步回到自己座位上,从兮看到吴庸桌前还放着一把剑,应确如洛易所言,吴庸想走江湖做过行侠仗义的豪杰英雄,只是寻了几个月,连自己父亲的事都解决不了,吴庸一定特别痛责惭愧。
其他人瞅着从兮,既觉从兮言之在理,又觉从兮似乎好像过激,似乎对吴庸特别在意,有些不解,曲在尘、简玄更凝眉望着从兮,若有所思。
曲妙之怒道:“从兮,你少多管闲事,我说吴庸,跟你有什么关系,你”
“曲妙之,你给我闭嘴,从兮说的没错,几遍金刚经你真是白抄了,回去该让你抄一千遍,你给我老老实实坐着,再出口伤人,我现在就让人把你送回槿州。”
曲妙之瞅一眼曲老夫人,不敢再回嘴,不甘不愿重新落座,从兮瞅了一眼吴庸,没再说什么,也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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