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上前一步,抓住曲妙之手臂,将曲妙之甩了出去。凑巧将曲妙之甩向湖沿,曲妙之后退几步稳不住力,又跌落湖中。几个仆从愣了一霎,又忙下湖救曲妙之。
曲夫人转头看到曲妙之落湖,更怒更火,猛烈扑向从兮狂喊道:“野丫头,你反了天了,你想杀了妙之吗?我先杀了你。”
曲夫人伸手抓扯住从兮衣衫,另一只手向从兮甩去。眼看从兮要挨曲夫人一巴掌,兰初又急伸手抓住曲夫人手臂,用力将曲夫人甩出去,曲夫人倒跌几步,刚好撞向刚爬上岸的曲妙之。两人相撞,皆惊呼一声,又一起跌落湖中,众仆从又愣了片刻,急忙再次下湖救人。
从兮喘了口气,望向岸边愣着的伍嫂道:“伍嫂,母亲大闹曲府前,提醒她先回去换身衣服。告诉母亲,她若病倒有个万一,我就当真横行曲府了。哦,再告诉母亲一声,杀人要偿命的,我这条命不值得她用自己的命换。若想赶我出曲府,只能请祖母做主。”
不待伍嫂回应,从兮望着陈行,快语道:“陈大哥,别愣神了,你现在可以起来走路了吧?走,先回悠云苑换身衣服,今日有些寒凉,等曲妙之、母亲上来,想走也走不了了。从然,扶陈大哥回去。”
从兮拉着兰初,径直往悠云苑走去,陈行愣了一霎忙站起身,从然走近陈行,伸手扶住陈行,紧跟从兮、兰初。
从兮、兰初、从然、陈行四人回到悠云苑,看到云闲正躺在院中一张躺椅上,悠然闲瞅碧空白云,云闲听到脚步声,转头望向几人,瞅着一身湿衣的陈行道:“怎么回事,不是去研究花纹形态去了,去湖底研究的?”
陈行面色窘红,低头没出声。
从兮道:“说来话有点长,我又把你姨母得罪了,一会她肯定大闹曲府,你过会去正厅再听因果吧,你的衣服借给陈大哥一身,他在曲府没有换洗的衣服。”
云闲直起身,瞅了一眼院角道:“我的衣服都在那边晾晒着,还湿着。”
从兮转头瞅了一眼几排晾晒的衣衫道:“怎么把衣服都洗了,打算搬家出远门了?”
云闲又躺回躺椅道:“你看我现在多自在,搬什么家?今日容儿打扫房间时,不慎将我放在衣柜里的药酒弄洒了,所有衣服,多多少少都沾上些药酒,就让何嫂他们把衣服都洗了。”
从兮:“你干嘛把药酒放衣柜里?”
云闲:“更衣时随手放的,后来忘取了。”
‘阿嚏’一阵凉风,陈行不觉打了喷嚏。
云闲忙道:“拿件在尘的衣服吧,他衣服多,与陈行身高也相仿。”
从兮:“曲在尘在吗?”
云闲:“不在。”
从兮转头望向陈行:“陈大哥,你跟我来,我们去苏在尘卧房。”
从兮随后直接走向曲在尘卧房,陈行犹豫了一下忙跟上了,从然、兰初在云闲近旁的凳子上坐等。
曲在尘卧房内,从兮打开衣柜,翻找出一件曲在尘不常穿的褐色衣衫,递给陈行道:“陈大哥,你就在这里更换吧,湿衣放在外面竹篮里就行,何嫂他们会拿去浣洗,我去外面等你。”
陈行拘谨接过衣服,不好意思点点头。
从兮转身走出屋外,关上房门,正要离去,忽又想起什么,转身推开门道:“陈大哥,那个..”
从兮一眼瞅见陈行已脱了上衣,正赤着上身,陈行瞅见从兮,立即满脸通红,双臂抱紧前胸,惊讶羞窘,不敢直视从兮目光。
从兮忙转过身,背向陈行道:“陈大哥,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衣服脱了,我是想问你,你鞋子穿多大的,刚才只给你找了衣衫,忘记找鞋袜了?
从兮等了片刻,陈行才嗫嚅着低声道:“七..七寸三。”
从兮道:“哦,你可以穿曲在尘的鞋子,你自己找一双合眼的穿上吧。”
陈行微点头:“好。”
从兮再次走出房间,关好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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