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两位若需宁家效力,只要不违律法大德,宁家一定义不容辞。”
宁远将军、宁夫人说着向江代柔和从兮深施一礼,从兮、江代柔忙回礼。
从兮道:“宁将军、宁夫人客气了,我和江姐姐救护宁小公子,不过见稚子无辜,图个问心无愧,宁将军、宁夫人不必挂怀。”
宁夫人扫视一眼从兮、江代柔道:“江姑娘和二少夫人当真仁厚大义,我甚是喜欢。若你们住在京城,我定与你们结为姐妹,时常来往。”
从兮微笑道:“我们不住在京城,却可以去京城游玩,若哪日我们逛到京城,还请宁夫人尽些地主之谊,多备些美味佳肴款待我们?”
宁夫人爽笑道:“二少夫人果是有趣。那一言为定,二少夫人和江姑娘若有机会到京城,千万记得来宁家寻我。”
从兮莞尔:“好,一言为定。”
从兮暗叹口气,又转头望向曲在尘,面有忧色,曲在尘望着从兮目光宽慰道:“放心,你不会有事,皇上也不会猜疑曲家。寿宴当日,我便写了奏折,言明我们私救宁小公子的原由。并向皇上请罪,同时请皇上念宁小公子年幼无辜,恳请皇上饶宁小公子性命。快马传书,现在奏折应已到皇上手中。我们坦诚救人因由,先行请罪,而宁小公子又实无罪无辜,皇上明理仁厚,应不会多追究,放心吧。”
从兮惊疑诧异,没料到曲在尘做了这么多事,目光一闪,忽想到什么,抬头望向曲在尘,欲言又止,低头思索,没再说什么。
片刻后,从兮回神又望向徐炎道:“徐知府,你听到了,你的期盼落空了,我大概率不会有事了。为了略表歉意,我悄悄再告诉你一件事,那晚我们去你府中劫走宁小公子时,曲在尘多做了一件事,你能猜到是什么不?”
徐炎恨愣了一下,望向曲在尘,目光迷惑。
曲在尘淡淡道:“举手小事,只是用江姑娘给书房钥匙,到你书房移动了两册书的上下位置?”
徐炎惊问:“那两册书不是闯入我书房的窃贼翻动物件时,无意放错的,是你有意调换的,你为什么这么做?”徐炎刚问出口,随即目光一晃道:“你是故意让我知晓,有人闯入过我书房。我担心自己紧要物件丢失,便会立即查验,你那时就在书房近旁盯瞅我的动静。我让闻天跃上梁柱,查看秘账信函是否安在的行止,全落入你的眼中。待我们离开书房后,你再次用钥匙打开书房门锁,潜入书房,取走了秘账信函。原来秘账信函一直在你手中,并不是被左沛沛盗走了?”
曲在尘点头:“徐知府睿智。不过,秘账信函并非一直在我手中,那些秘账信函关涉京城几位高官,那夜我就派人将秘账信函送往京城大理寺了。此刻,大理寺或正派人来槿州,捉你回京问审。徐知府,没有槿州凶杀案,你的知府也做到头了。”
徐炎面如死灰,原来自己挖空心思、费尽心机,不惜得罪杭家,布局谋划,想逼左沛沛交出的秘账信函。自己中了严锦圈套,被诬陷杀了杭之荣,也想取得的秘账信函。早被曲在尘送去了京城大理寺。早知如此,自己悄悄逃走,或还有一线生机。何苦留在槿州,费这许多徒劳功夫,只等大理寺来抓捕自己。
徐炎怒瞪向左沛沛气恨道:“秘账信函不在你手中,你根本没有将我治罪的证据,你一开始就在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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