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祸杭家头上,想着杭家与曲家地位相当,即便曲家知晓杭家派人刺杀了从兮,也绝不敢为难杭家。
杭大人,是我们不对,我们为了自保,一时糊涂,想差了,才想移祸杭家。您大人大量饶我们一次吧,我们再不敢了。以后只要杭大人有用到我们之处,我们华家一定肝脑涂地报答杭大人大恩?”
杭霁无动于衷,盯瞅华碌、华松片刻,没有开口说话。
杭霁又转头望向徐炎,面无表情开口道:“徐炎,我最琢磨不透的人就是你了,自己的妻子与别的男子私通,世上怕没几个男人能宽和接受。你痛恨之荣,甚至你布局谋杀之荣和左沛沛,我都可以理解。
可你为何没对之荣动手?而且,你既已设下杀局,为何只让闻天杀了左旭嫁祸严锦,而没有同时杀了左沛沛?当时客栈中,不仅左旭,左沛沛和她的侍女都被闻天迷昏,顺手杀了左沛沛,不是更能让人相信,严锦因为嫉妒,才谋害了左沛沛和她的孩子吗?”
徐炎、闻天听到,皆目光一颤,面色惊诧,两人随即遮掩住,徐炎强做镇定道:“杭大人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我从没让闻天杀左旭,杭大人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杭霁平静道:“我刚才说了,既然把你们埋在土里,就没有误会,也不用向我要什么证据,我知道了便是知道了。徐炎、闻天,你主仆二人,一主使,一施为,谋害我孙子性命,难道还想着活命吗,真当我杭霁如此好欺负?告诉你们,别说你俩的性命,你们父母家人的性命能不能保住,也要看我明日的心情。
好好回答我的问题,让你们死的痛快一些,不然,你们自己不仅临死前受一翻折磨,而我没了儿子,没了孙子,再被你两闹心一场,明日我或许会多找些人向我儿子、孙子赔罪。”
徐炎、闻天对望一眼,又慌又惧又无奈,杭霁在京城的所作所为,徐炎大概听说过。虽不知杭霁为何忽然辞官迁居槿州,但杭霁确实心狠手辣,绝不是善茬。别人都没猜破,布局杀害杭之荣之人是严锦,派人刺杀从兮之人是华碌、华松,连简玄、曲在尘还都一头雾水,杭霁竟能洞若观火,了然一切。听说杭霁在京城势力不小,耳目众多,手眼通天,看来传言当真非虚,或许他真知晓了真相,那他确会把他们五人活埋在此,绝不会手软,徐炎、闻天此刻真的怕了。
传言也说杭霁对待敌手,从不留后患,他或许真会对自己家人动手。即便自己不能活命,也要设法保住家人性命,徐炎正要开口说话,闻天先道:“杭大人,我承认你孙子,杭左旭是我杀的,不过那是我自己的主意,与徐大人无关。徐大人对我恩重如山,我知道杭之荣与左沛沛私通,实在替大人不平。我想着,若杀了左沛沛或杭之荣,别人定怀疑到徐大人身上。因此,我就杀了杭左旭,让杭之荣和左沛沛悲痛一场,替徐大人出口恶气,既然被杭大人查到真相,我愿意替杭左旭抵命,可徐大人是无辜的,请你饶徐大人一命。”
杭霁无动于衷,盯着闻天平淡道:“你倒是忠心。可你对徐炎唯命是从,没有他的允许,你岂敢杀害左旭,得罪杭家?你与其浪费口舌替徐炎求情,还不如说几句中听的话..嗯,你两看着不像能说实话的人,要不这样吧,这大长一夜,咱们换个玩法。
徐炎,你还没孙子,可你有儿子,我派人将你儿子找来陪你如何?你临死前先尝尝失去儿子的滋味,感受感受我这两日的心情。你害我孙子性命,我取你儿子一命,不管你害我孙子的原由为何,咱们都算扯平了。”
杭霁顿了一下,望着徐炎又道:“哎,说起来还是你赚便宜了,你今夜必须死,即便看到亲生儿子死在自己面前,也伤痛不了多久。不像我,以后每日每刻都要承受丧子、丧孙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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