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都上了我杭家花轿,是我杭家的人,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想悔婚?”
华碌忙卑躬赔笑:“杭大公子,不是华某有意悔婚,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小女已为曲二公子生了一个儿子,再让她嫁入杭家实是不妥吧?这事是我华家理亏,我把聘礼双倍退还给杭公子,杭公子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华家定尽力赔补杭大公子?”
杭之荣怒道:“我杭家缺这点聘礼钱,你一个奸商能做什么。徐大人,我要告华碌、华月私自悔婚,请大人明断。”杭之荣望向徐炎。
徐炎扫视众人,面色为难,犹豫半响道:“杭公子,杭家、曲家、华家在槿州都是有头有脸的高门商户,闹到公堂上对质总不好吧?这事华家确实不对,不过华老爷说了,华家愿意做任何赔偿,杭公子能否给徐某,也给曲家一个面子,再私下商议商议?”
杭之荣愤然:“原来你们早串通一气了,你们等着,这事不能这么了。”
杭之荣满脸怒容,拂袖大步而去。
悠云苑正厅,曲在尘、从兮、云闲、洛易、兰初、从然围坐桌前,曲在尘直直盯视着从兮。从兮面现赧然,冲曲在尘谄媚一笑道:“那个.这次也是迫于无奈,反正曲二公子也不在意自己名声,我借用借用救人一命,无妨吧,你还功德无量呢?”
曲在尘逼视着从兮目光,平静道:“说。”
从兮不敢再多言,一五一十将江代柔、华月之事详细叙说一遍。
曲在尘听完,目光寒凉,面色微怒,盯着从兮,语气冰厉道:“你可知通敌叛国是何罪名?”
从兮心虚点头:“知道,要灭九族的,所以朝廷连一个刚出生的婴儿都要杀,可我觉得那个婴儿,宁小公子太无辜了,他刚刚出生,又没做错什么,救他一命又何妨?”
曲在尘:“可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此事若被朝廷知晓,不仅你自己受罪,整个曲家都要受到牵连,若朝廷认定曲家参与宁远谋反一事,整个曲家都会赔上性命,宁小公子无辜,曲家几十上百命又何辜?”
从兮更家心虚,低声道:“我.我刚才一直在想法子遮掩,不让朝廷察觉我们救了宁小公子,不就行了?刚才宴席上,多谢曲二公子配合。”
从兮满脸谄笑,端起一杯茶水替向曲在尘。
曲在尘没接茶水,依然目光冷厉盯着从兮道:“事关朝廷通敌叛国的钦犯,事关曲家合府安危,还让我与杭之容公然成仇,这么大的事,你行事前,为何不提前与我商议一下,就擅自做主?”
从兮:“当时时间紧迫,没来得及啊,而且,我觉得我的主意挺好的,我告诉你,你还能有更好的法子两全其美吗?”
曲在尘目光微眯:“夫人当真自负,你这么确定,旁人才智皆输给你吗?”
从兮望着曲在尘:“你有更好的法子?”
曲在尘:“你大戏都演完了,我即便有法子,还有用吗?当时果真刻不容缓,让你连告诉我一声的时间都没有?还是你根本不想与我商量,你是担忧我不会救宁小公子吧?”
从兮不好意思坦诚道:“像你说的,事关曲家合府安危,你不答应救人,也可以理解。可.我实在有些不忍心坐视宁小公子罹难,就.先斩后奏了。其实.我的法子挺好的吧?朝廷轻易不会察觉宁小公子的失踪与我们有关,曲家还是安全的。”
曲在尘紧盯从兮目光道:“你如何确定我会配合你演戏?”
从兮忙道:“因为我知道曲二公子看上去虽淡淡漠漠、拒人千之外的样子,其实你特别古道热肠、善良仁厚、仗义好施。见人有难,曲二公子岂会做那种袖手旁观、隔岸观火的小人。”
云闲笑道:“小丫头,舞台已经拆了,演戏给班主看,只现短弱,难讨喝彩。小心班门弄斧,弄巧成拙。”
从兮嗔瞪了云闲一眼,转头望向曲在尘,继续讨好陪笑:“你别听云闲瞎说,我刚才说的都是真心话,曲二公子在我心中,绝对是人物风流的豪杰大侠。”
曲在尘盯着从兮,忽然身子前倾,面容几乎贴上从兮面容,从兮惊了一跳,急忙仰身躲开,诧异望向曲在尘。曲在尘逼视着从兮目光道:“下不为例,若有下次..”
从兮忙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会自己离开曲家。”
曲在尘一字一句缓缓道:“你不会有机会离开曲家。”
从兮望着曲在尘,面色虚怯,不觉咽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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