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吃喝玩乐吗?”从兮扫视一眼众宾客,高声道:“趁曲家家丑正高杨,诸位兴致正高盛,我郑重宣布一事,不管哪家高门贵女看上了曲在尘这副鲜亮皮囊,想取我代之,成为曲家二少夫人,你们杀了我,都绝对不能如愿。
最好的法子,就是勾搭住曲在尘,只要曲在尘同意娶你们,我立即收拾行装,离开曲府,绝不让你们担上杀人的罪名。毕竟杀人要偿命的,我这人心善,不忍心让你们谋划落空,陪我一起入黄泉。
所以呢,你们有什么勾魂摄魄的法子,各凭本领,尽管对曲在尘招呼。不必浪费时间再杀我一次,只要你们有本事诱惑住曲在尘。跟我说一声,我立即马上给你们让位,绝不让你们双手沾上我腥哄哄、臭黏黏的淋淋鲜血,你们觉得这样成不?”
从兮说着瞅望一眼宴席上众娇女,众女子碰到从兮目光,立即面色羞红低下头,宴席上众人又被从兮的话,惊目瞪口呆、张口结舌。皆暗忖,这位曲家二少夫人当真惊世骇俗、不同寻常。看来刚才自己应误会曲夫人了,为了自己性命,诬蔑自己丈夫断袖的事,这位曲家二少夫人绝对做的出啊。众人惊愕瞅一眼从兮,又不约而同望向曲在尘,没看到想象中的画面,只见曲在尘依然面不改色,目光静淡,盯瞅着从兮。
云闲听后,哈哈大笑道:“本公子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将‘贪生怕死’解释的这么淋漓尽致,当真大开眼界,从兮果是有趣。”
曲夫人又气恼了,冲着从兮厉声道:“你个混账,你胡说什么,大庭广众之下,你说什么污言秽语,你害不害臊,知不知道什么是羞耻?”
从兮:“我和曲在尘成亲前一晚,派人到我家杀我的人,此刻应就坐在这宴席上。我就是想与她商量商量,保自己一命,若性命都没了,哪有脸面表现羞耻害臊?哎,大家都不做声,也不知差人杀我的凶手答应了没有?算了,咱言归正传,母亲,您孙子还没名字呢,今日是您寿诞,您最大,要不你现在给他起个名字?”
曲夫人愣了一霎,没好声气道:“你说这婴儿是在尘的儿子他就是啊,你又想耍什么鬼戏?”
从兮:“母亲,不是我说这婴儿是您孙子,是您儿子对华姑娘做了坏事,他才成了您孙子。”从兮望向曲在尘:“曲二公子,即便你那晚吃醉了酒,你自己做过什么,也应有些印象吧?不是我说,你可真不是男人,欺辱了人家姑娘,竟然丢下几张银票,转身就走,也太没担当了。真不知那些为了嫁给你,不惜手沾鲜血要杀我的女子,看上你哪点了,你以为什么都可以用钱买啊?本姑娘也是命苦,奈何摊上你这样的丈夫,新婚被子还没拆洗呢,就要帮你料理风流债情。”
曲在尘抬眼盯着从兮,从兮静静与曲在尘对视,目露讨好哀求。
曲在尘盯着从兮目光,平静道:“夫人若吃醋伤心,可以不理会此事,我以后会专心专意厚待夫人?”
从兮脱口道:“你寡心无情,不怕天打雷劈,我还怕报应呢。这孩子好歹是你亲生儿子,我若坚意不肯让他进曲家大门,致他流落在外,受尽人间苦楚,万一他有什么意外,我不是害了一条人命。而且,你将来心疼儿子时,难免不会怨恨我,曲家其他人也会埋怨我歹毒,我如何在曲府立根立足?”
曲在尘:“原来夫人只是装大度,终只为自己谋划,并未考虑过为夫的心情?”
从兮愣了一霎:“我考虑了,你刚才没听懂我的意思吗?不考虑你的心情,我能让他们母子进曲家大门,我为你谋算九成九,顺便一点私心,考虑一下自己还不成吗?”从兮望向曲夫人:“母亲,曲在尘承认他与华月确有欢情了,您想好您孙子名字了吗?”
曲夫人瞅了曲在尘一眼,愣了片刻,又望一眼华月道:“即便.即便她和在尘的事是真的,也不能证明孩子就是在尘的骨血,万一是她和别人私生的呢?”
华月忙委屈道:“曲夫人,华月愚钝不才,但也是读过烈女传的,当日既委身曲公子,岂会再与他人行苟且之事,夫人若不信,华月愿以死明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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