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曲在尘:“马匹是那些镖师走票带来的,有两个六七岁的孩童顽劣,将一串鞭炮点燃,扔进了马厩,才惊了马匹,那孩童是吕家仆从的两个孩子,我让洛易查探过,并没发现可疑之处,昨日之事,应只是一场意外。”
从兮:“哦,昨日梁仵作查验吕素云尸首,他说吕素云死因是什么,你知道吗?”
曲在尘:“额骨碎裂而亡。”
从兮思索道:“额骨碎裂?就是说,吕素云真是撞在假山上,撞裂头骨而亡?地上的木珠,假山上血迹,再加现场无外人在场,及梁仵作验尸结果,官府都能断吕素云意外死亡吧?可风宁看到的黑影又是怎么回事,当真是风宁眼花了?”
云闲:“吕素云被人从后面用力推一下,扑撞上旁边假山,看上去也像自己不慎滑倒,丢了性命。或许风宁姑娘并没看错,那个黑影就是推倒吕素云之人。而严邻昨日虽是悲痛,却没看出他有轻生之念,应不会自杀。或许.严邻的死与那个黑影也有关,严邻或许察觉到了什么,被那黑影灭了口?”
曲在尘点头:“是有这个可能,到吕府查探一翻才能知更多线索。”
从兮、曲在尘、曲在凡、云闲几人到了吕家,直接走进吕家灵堂,一眼瞅见,严邻尸首侧身躺倒在吕素云棺椁旁,严邻前腹插着一把刀,从兮几人昨日见过,是严邻自己的佩刀。梁仵作正在验看严邻尸首,众人查看一圈,灵堂内规规整整,没有任何打斗痕迹,也没发现任何异常。梁仵作站起身,向曲在凡施礼道:“曲大人,据卑职查验,死者就是在这里遇害的,死亡时辰大概是子时,死者是腹部中刀而亡,刀口上深下斜,是从下至上,平斜插入,符合双手握刀自刺腹部的特征,死者身上没有其他新伤,左手浸满血迹,右手只有大拇指沾有血迹。”
曲在尘听到,走到严邻身旁,蹲下仔细查看严邻双手,曲在凡道:“发现了什么?”
曲在尘摇头:“现在还不确定,这里没有打斗痕迹,严邻身手不弱,如果他不是自尽,杀他的人要么武艺高他太多,严邻来不及还手就被对方打昏或直接杀了。要么是严邻熟悉却绝没料到会杀他之人,严邻丝毫没有防备,才没来得及的还手。我们先去镖师那边查问一下吧。”
云闲道:“也好,这个箱子还不轻呢,对了,我干嘛一直抱着啊,洛易,过来,该轮到你了。”云闲把箱子抛给洛易。
曲在尘、曲在凡、从兮、云闲、洛易、孟轩几人刚走进镖师住的院子,昨天见到的中年男子,带着两个镖师从屋内快步迎出来,中年男子边躬身施礼边恭敬道:“见过云公子,见过曲二公子,见过二少夫人,在下昨天眼拙,不识泰山真容,失敬了。”
云闲悠闲道:“你没眼拙,昨天是我们几人,今天还是,还没脱胎换骨羽化成仙呢,咱们就坐在外面聊吧,亮堂。”云闲看到院中有个石桌,旁边围摆着几个石凳。
中年男子忙道:“好,好,几位请,王力,赶快去泡茶。”
曲在凡、曲在尘、从兮、云闲在石桌旁坐下,洛易将木匣放到桌面上,云闲伸手掀开匣盖,望向中年男子道:“这个是赔你们的,验验货吧?”
中年男子盯瞅玉屏风半响,讶然惊愣片刻,抬头扫视着云闲几人没敢动。
云闲淡淡道:“这是昨天那位简大人赔给你们的,你们昨日不是理直气壮,高言大语,要人家赔你们玉屏风吗?我们简大人说到做到,仔细瞧瞧,这玉屏风与你们原来那副是否一摸一样?”
中年男子露出一丝赧愧:“其实.我知道昨天也不全怪简..”
云闲打断道:“玉屏风已经替你们找到,其他无用的话不必多说了,如果可以,你和你那些镖师兄弟以后试试敢作敢当的滋味吧。”
中年男子更加羞愧,忙点头道:“是,是,谢谢云公子,谢谢各位。”
云闲望了一眼曲在凡道:“这位是槿州同知曲大人,严邻之死,有几个问题想问你,还请老兄如实回答。”
中年男子忙抬手躬身施礼道:“小人陈飞,见过曲大人。”
曲在凡点头道:“陈飞,你是票局总镖头?”
严邻点头:“是。”
曲在凡:“严邻是镖局副总镖头,你与他应该非常熟识吧?”
陈飞再点头:“是,我们家中长辈也都是镖局中人,我与严邻自幼相识,也多次一起走镖,算比较熟识。”
曲在凡:“以他的性情,你觉得他会殉情吗?”
陈飞脱口道:“不会,他即便想殉情也不会现在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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