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你们姐弟俩根本半斤八两吧!
只不过比起克里斯那小疯子,瑞秋的确比他有分寸一点。
瑞秋挥挥手,很快就离开了凉亭。
对于庄园里的人来说,每个月的这天极其特殊。
眼看着太阳即将落下,晏寒驱散了古堡里的所有佣人,连同他自己。
“盛小姐......”
离开前,晏寒目光隐隐含着担忧。
盛锦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轻轻颔首:“有我在。”
“......”
其实晏寒不是这个意思,他唇角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什么,确保古堡的佣人都离开后,他也离开了。
所有人都离开后,太阳完全落下,古堡笼罩在阴翳的夜幕之下,黯淡无光。
古堡里的灯光都熄灭了,悄无声息、一片死寂。
盛锦就坐在凉亭里,耐心的等待着,直到零点的钟声恍然响起,一下一下敲击着,直击心脏。
她抬头看了眼头顶上驱散了乌云,矗立在天际边的圆月,巍然不动地朝着人间挥洒着泠泠月辉。
盛锦回到了古堡里,却没有回房间,而是往地下室走去。
前往地下室的阶梯狭窄阴暗,唯有墙壁上燃着忽明忽暗的烛火,她一路向下,来到了一处封闭的门前。
门看似从里面锁死了,但只要盛锦愿意,她完全可以用煞气破坏掉,她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可是这一次她没有这么做。
盛锦双手环着,靠在门边上,感受着里面微弱的呼吸声,眸光渐深,透不出一丝情绪。
霍鸩患上的怪病,会让他每逢月圆之夜就饱受折磨,积年累月下来,他的双腿失去了感知能力,这让他不得不坐在轮椅上。
这种病无论多少医学领域的顶尖专家都没有头绪,再加上霍家那些事,不少人对此讳莫如深。
霍鸩太能忍了,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所以单从外表根本看不出什么问题。
可自从那次盛锦意外撞见他发病的样子之后,就不会这么想了。
她曾经试图用煞气探查他的身体,却在第一步就遇到了阻碍,她的煞气根本无法侵入这具躯体。
直到现在,她也没有克服这一步。
隔着一道门,察觉到里面的呼吸变得匀速,盛锦没有犹豫,转身用煞气破坏掉门锁,坦然走了进去。
里面空无一物,空荡荡的,唯有中间亮着一盏孤灯,灯影落下,映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她走了过去,霍鸩恰好抬眸看她。
他眼里还残留着细微的红血丝,除此之外完全不像刚刚经受了折磨的人。
盛锦问他:“......还有力气吗。”
霍鸩对她明知故问的举动不予回答。
盛锦弯下腰,唇角勾起恶劣的弧度,清亮明丽的瞳眸里倒映着霍鸩的脸庞。
她突然勾起他的下颌,唇齿覆了上去。
此时霍鸩已经没有力气反抗,虽然他也不会反抗,霍鸩会给她想要的一切,就连男女之间的欢愉也可以。
她吻的绵延,密不透风,吮吸之间又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霍鸩绷直的身体逐渐软化。
这场吻不知持续了多久,黏黏糊糊间盛锦的唇瓣仍没有离开他的唇边,就这样贴着呢喃道:“要回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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