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兄弟,虽说羡慕归羡慕,但也不至于说,嫉妒到面目全非连话都说不成。
说完后又扯了扯嘴角,“我听你嫂子说,安氏可是个厉害的,二姨娘身边的人说打便打了。你这会儿过去,估摸得让父亲念叨几句。”
连如信过来的时候,还以为连如期找他是打听这事的。
连如期哼了一声,“打就打了,不也没什么事?”
连如期不在家,安红韶如何,总不能他一个公爹,直接将人叫过去骂吧?只要连母护着是安红韶,二姨娘那气,只能她自己受了。
连如信伸出大拇指来啧啧两声,“也是,就算你去求父亲,父亲也就念叨两句,总不能因为个姨娘便同自己的儿子离了心。”
先顺着连如期说了两句,接着又说道,“不过,二姨娘到底是父亲在乎的人,弟妹得饶人处且饶人,该忍便忍一忍。”wǎpkānshμ5
“兄长就是这么劝嫂嫂的吗?”连如期不耐烦的打断了连如信的话,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嘴角。
他是个男人,平日里自然不会盯着内宅的事不放,可却也不傻,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时候,其实很容易看出周氏同二姨娘那边有矛盾。
既然连如信这么愿意劝,为何不劝劝周氏。
连如信不自然的挪了视线,“一家人,稀里糊涂的说过吧,说也说不清楚。”
连如期听他说完后,将手鞠扔给了连如信,“今个我们上街,红韶瞧见这东西觉得婧函定会喜欢,带回来的。”
连如信一瞧,上面还有金线缠绕,自是觉得费了心思,“弟妹太客气了,你嫂子昨个凑凑巧定了两盒胭脂,着实不必挂在心上。”
连如期嗯了一声,将安红韶让他带的东西送到了,也就了却了他的心事了。
至于说安红韶交代的,连如期也并没有遵循,本来就是安红韶买的。
被窝里头,难道只有连如信跟自己的夫人没有秘密,自己就得对家里的事一无所知?
周氏头次给安红韶送东西,难道不是因为婧函失礼?第二次送东西,也不过是因为他们落了二姨娘的面子。
本来周氏都是有这个意思的,那安红韶还礼也无可厚非的。
“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连如期说完,也没客套转身便走。
至于连父那边,连如期自然也没打算去。
有些事,谁先提谁的气势就下来了。
回到屋子,周氏正逗着婧函,听着人进来了也没抬头,“二弟寻你做什么呢?”
连如信没先答话,只将手鞠扔在了婧函,“你婶婶给你买的。”
果真婧函是喜欢的,随即扔掉手里的拨浪鼓,捧着手鞠摆弄。wΑpkān伍
周氏扫了一眼,“这可不便宜。”而后撇了撇嘴,“她这是还礼呢?”
“你们女人家不都喜欢计较这些?”连如信含糊不清的说了句,而后又嘱咐,“二弟回来了,估摸爹会找机会敲打他,你估摸要有热闹可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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