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俩儿媳在说话,可耳朵听着二姨娘这边的动静,声音一小了,连母一个眼神扫了过去,“继续给我哭!”
她今个是打定主意了,不是爱哭吗,那就让她们哭个够!
周氏笑着扫了一眼二姨娘,心里越发的舒畅,笑容,自也比从前的多了。
“这又是闹的哪一出?”连父许是刚从宫里出来,官服都没有脱,原本仙气飘飘的白鹤绣在官服上也比寻常的时候还要威严。
他迈的步子很大,等着周氏跟安红韶起身见礼的时候,连父已经坐在了主位上。
“谁知道闹的什么?我不过说了钟氏两句,这就给我甩上脸色了。”连母抢在二姨娘前头说话,省的连父先入为主的,以为她在这欺负人。wǎpkānshμ5
“妾不敢。”二姨娘抽抽嗒嗒的,声音极低。
“女儿知错了。”倒是连颜玉抬着声音,这话好像是喊出来的。
连母越看越觉得,一个是因为被自己压迫的不敢说话,一个是惧怕自己的威严,不能说真话。
可是自己做什么了?
连母一点都想不到,她哪里做的过火了,何至于这俩人端这个要死不活的架子。
眼睛再一扫过俩儿媳妇,还在那保持着屈膝见礼的姿势,连母白了连父一眼,“你俩孩子怎么成了傻子了,有椅子不坐,干站着做什么?”
话不是抬好听,可是大家不傻的人都能听出好赖话来。
周氏同安红韶谢了连母,这才坐下。δhu五
连父脸色黑的能滴墨,可到底不会当着小辈的面给连母没脸,“都下去。”
这是要单独的同连母说道了。
周氏跟安红韶自是不能强留在这里,只是出门的时候,安红韶瞧着二姨娘跪那没动,随即停住了脚,“公爹让大家都出去,二姨娘这是坐的腿麻了吗?”
还是故意在这,在扮会儿可怜?
二姨娘抬头讪讪的回了句,“妾这就起身。”
“我扶二姨娘。”安红韶说着便伸出了手。
“我来。”连颜玉护着二姨娘,好像被安红韶手里拿着刀子一样,若是沾到了,就会捅伤她们一样。
安红韶痛快的收手,还以为她稀罕扶她一样。
安红韶也不着急,就等着二姨娘她们一起出门,省得她们在这碍眼。
周氏在门口也没走远,瞧着安红韶出来了,连忙迎了过去。
二姨娘今日或许是真的着急了,就当着周氏的面,拦住了安红韶的去路,“听闻二少夫人原也是庶出出生,该更明白我们的处境。”
妾氏没有什么可以仰仗的东西。
她们也知道,坦然做人更好,她若是当人真妻,不愁吃喝的,她也没必要在这惹人嫌。
听了二姨娘的话,安红韶轻笑一声,顺了顺身上正红色的衣裳,“我娘虽被情势所逼,落地为妾,可是却是被我祖母,被族中长辈,称赞品行端正,抬上正妻的位置,二姨娘怎可与我母亲相提并论?”
“冬青。”说完之后,安红韶轻唤了冬青一声,而后视线直直的落在二姨娘身后的婢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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