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的事情,本王不希望传出去,姑姑没其他事便先回去吧,迎浣,看好你家主子,莫要让任何人进来动她。”
“是,殿下。”
景烜离开后,柳姑姑仍处于惊愕中,不敢置信。
她没了立刻离开,而是抓着迎浣质问:“迎浣,昨夜发生了什么?”
她来了后,这里便只有重度昏迷的常安公主和迎浣,迎浣只说常安公主怎么中毒的,以及针是褚欢扎的,却没多说别的。
迎浣垂眸道:“没有别的事了啊,柳姑姑还是请回吧。”
柳姑姑想要用眼神威慑迎浣,可迎浣始终低着头,她暗自懊恼,咬咬牙走了。
。
在药庐睡了一夜,褚欢早上起来也不回扶云阁了,直接就地梳洗,早膳也让送来这里吃了。
景烜来时,便是她在吃东西。
她见他突然到来,含着一口东西眨着大眼睛,竟有几分纯澈。
她咀嚼几下,吞下嘴里的东西,“殿下那么早来了?我还想着等吃了东西,去给殿下换药,既然殿下来了,就在这里换吧。”
景烜摘了面具交给东青,上前道:“本王也还没吃,与你一起吃了。”
说着,便示意东青去寻一份餐具来。
药庐也是有这些的,所以须臾便找来了。
眼见他毫不客气的坐在自己对面了,褚欢就很无语。
本来好好的胃口,直接整没了。
也不知道是心态驱使还是怎么回事,她突然就感觉反胃,撂开手中的勺子,扭头作呕。
当然,没吐出来,只是干呕了几下,想吐又不吐的程度。
景烜见状皱起了眉头:“你怎么了?”
褚欢赶紧摆手:“没事,就是突然有点恶心。”
景烜倏地眯起眸子,兴师问罪般质问:“你不会是觉得本王恶心吧?”
那么有自知之明?
褚欢抚了抚喉间,微笑:“殿下说笑了,我怎么会觉得你恶心呢?我不敢的。”
景烜语调转冷,咬文嚼字:“哦?是不敢,而不是不想和不会。”
褚欢:“……”
她深吸了口气,不管了:“哦,那就是了,殿下你现在的脸看着确实挺让人没胃口的。”
虽然她不是因为这个才反胃,但是景烜现在的样子,看着确实倒人胃口。
从额头穿过眉眼间,斜入一边脸,是一条粗大的缝合疤痕,切割了旧疤,露出了一条没有皮包裹的肉疤,缝伤口的羊肠线还像蜈蚣的腿一样密密麻麻的,若是胆小些的人看到,都得被吓一跳。
果然,景烜黑了脸。
褚欢赶忙找补:“这不能怪我啊,殿下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就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影响胃口。”
景烜照过镜子,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什么样,一时间辩驳不出话来。
阴着脸憋了半晌,他冷飕飕的挤出一句话:“那你就继续恶心着。”
她恶不恶心有什么重要的?他不恶心就好。
她吃不下更好,最近她都胖了。
接着,他还真就没有任何道德的,我行我素开吃。
褚欢气的想抡起面前的膳粥砸过去,让他的那张破脸再废一次。
贱男人!
见她明显气到了,景烜更舒坦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她不爽他就舒坦的原因,这顿早膳,他比平时胃口都好了许多。
相看两厌的勉强吃完一顿早膳,褚欢拉着脸给他换药。
第一阶段过去,他的伤口初步愈合了,可以用第二阶段的药了,便是在进一步愈合的同时,用药淡化疤痕的增长。
褚欢一边忙活一边问:“对了,下毒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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