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欢真诚道:“殿下,我夸你嗅觉灵敏,没有说你是狗的意思,你别对号入座啊。”
景烜一口气哽在喉间,上不来下不去。
他微咬牙,警告她:“你少在本王面前抖机灵,褚欢,你最好知道,本王对你没有那么宽容。”
褚欢:“哦,知道了。”
不咸不淡中透着几分低闷,隐约有种习惯性的的逆来顺受。
景烜又梗了一口气,有种自己小题大做的感觉,竟然不由自主的反省自己是不是对她太不近人情。
一直到上好药,褚欢都没再说话。
景烜几次想要张嘴,可面对近在咫尺面色寡淡的褚欢,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上了药,褚欢问东青:“刚刚都看清楚了?”
“回王妃,看清了。”
褚欢点头:“那接下来三日,你就按照我做的给他上药,一天一次就好,用量和我刚才一样,三日后我再来上第二阶段的药,你再学。”
“是。”
褚欢又叮嘱景烜:“殿下记住了,尽量别出去晒太阳,也别碰你的脸,洗脸什么的免了,我用的药有止痛的效果,痒的时候别挠就行,还有,饮食务必清淡。”
景烜眼神微暗:“知道。”
褚欢:“那我走了。”
不等景烜说什么,她转身十分潇洒的走人。
景烜张了张嘴想叫她,最终没叫。
主仆俩都没注意到,褚欢转身背对他们的时候,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很是玩味。
男人,呵~
东青见景烜欲言又止,问:“殿下可是有什么还要交代王妃的?属下替您叫她回来?”
景烜突然沉了脸,也不知道是对别人不爽还是对自己不爽。
“不必!”
东青郁闷,殿下这又是怎么了,突然又心情不好了。
男人心,海底针。
。
自己弄出来的药,配制解药可太容易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好了。
吃了解药,褚欢嗅觉慢慢恢复了。
之后,她静坐了很久。
挺为难的。
不知道该弄安胎药还是堕胎药。
算了,月份还小先不管了,她先教冬葵和山奈医术和制药吧,早点把这两个人打发了再说。
还以为得三日后才需要去见景烜那恶心玩意儿,谁知道第二天上午,东青就来叫她了。
。
事情是这样的。
一早起来,景烜吃了早膳后,就让东青给他清理伤口重新上药。
东青按照昨日褚欢教的分别弄好了几种药,正要开始给景烜清理脸上昨日的药好上新的。
他是不觉得有什么,可是他一靠近,景烜哪哪都觉得不对劲,直接把脑袋往后退了下,眉头能夹死苍蝇。
东青莫名不解:“殿下,可有不妥?”
景烜想了想,唇角紧抿:“……没有。”
他又把脑袋挪上前一点,任由东青清理脸上的药痕。
可东青刚触碰到,他又往后退了,一触即发的感觉,东青都怀疑自己的手很烫了。
哦,他家殿下后退的同时,还死皱着眉,好似嫌弃他。
东青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有那么些许破裂:“殿下?”
景烜闭了闭眼,稍作权衡挣扎后,还是泄了口气,道:“你笨手笨脚的,去叫褚欢来做。”
他笨手笨脚???
他近身照顾殿下几年,没人比他更对殿下细心周到了,殿下竟然说他笨手笨脚???
东青很受伤,但是东青不说。
他抑郁了,耷拉着眼皮应了一声,去请褚欢。
于是,褚欢就来了。
褚欢老不爽了,这人有毛病吧?有东青给他上药他不挺好,非得把她薅过来?
一进来,见着景烜,褚欢忍不住阴阳怪气:“殿下,你是被我勾引到了么?竟然点名非得让我给你上药,你这样,我真跳进黄河洗不清了?你可别又想弄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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