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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自然也是可想而知的了。
木道人无奈地回想当时的一幕幕,叹了一口气。
“看来心结不解,天人难破啊。”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屋外传来。
“师弟说的不错。”
木道人浑身一僵,原本正在收拾行李的手顿时停住。
只见他缓缓转过身,看见来人面貌,叹了一口气道:
“师兄,让你见笑了。”
“愚弟惭愧。”
张三丰淡淡摇了头道:“这有甚好惭愧的。”
“世间三千字,情字最伤人。”
“师弟虽天资纵横,亦难免为情所困,不足为奇。”
木道人苦涩的笑了笑,倒也不想谈论此事,只是神色平静的看着张三丰道:
“师兄,我俩自翠山亡故之后已有十余载未见。”
“今日师兄突然出关,可是要来抓愚弟否?”
张三丰嗤笑一声,面色怪异的看向木道人。
“师弟,多年不见,你变幽默了。”
“你倒是说说愚兄为何要来抓你?”
只见木道人面色诧异地道:“难道不是?”
“师兄这次出关不是因为听到天机楼曝光之事么?”
“其中可说了一桩桩、一件件我所犯的罪过。”
“诸如按武当门规,凡出家弟子不可娶妻生子,唯俗家弟子可以延绵子嗣。”
“是以远桥、翠山诸位师侄都已有子嗣,而我却只得偷偷摸摸。”
然而正当木道人说到这里,张三丰便大笑三声。
“哈哈哈!”
“师弟啊,没想到你心中顾虑的竟然是这个?”
“你可别忘了,愚兄心中亦是情结难解。”
“难不成也要被逐出武当不成?”
“这...”
木道人神色迟疑,支支吾吾地道:“这自然是不同的。”
“师兄乃武当创教祖师,寻常规矩自然管不到师兄身上。”
“何况师兄也只是心生爱慕,而非像师弟一样已然娶妻生子了。”
听闻木道人的辩解,张三丰不由摇了摇头。
“师弟,你着相了。”
“犯戒便是犯戒,我等都是一样的。”
“只是莫非师弟你忘了,为兄年轻时又是何等模样了。”
“难不成还会在乎这些规矩不成?”
木道人微微颔首,面露追忆。
“你说的没错,师兄。”
“以师兄的洒脱,确是不会在乎。”
张三丰这才点了点头,开口道:“这就对了嘛。”
“当初愚兄之所以要定这条规矩,只是为了小辈弟子能专心习武,不为情爱困扰。”
“然而到了我等这般地步,自又不必如此了。”
“我本以为师弟应该明白的。”
“没成想你竟这么多年为此事所困。”
“着实是为兄不对了。”
木道人听后满脸愕然。
“这...”
“也就是说我想多了?”
木道人只感觉欲哭无泪,自己纠结这么多年的心结,竟然在师兄眼里完全不是个事。
这感觉谁懂啊。
张三丰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确实,师弟,你想太多了。”
“世间之事,只要无关道德、伦理,守住底线,其余皆不足道也。”
“要不然人活一世,岂不累煞?”
木道人含泪点头。
师兄,你怎不早说啊。
师弟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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