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着管家的行事作风,说不可忤逆都不觉得过分。
沈大小姐确实是一等一的霸气。
对于宋安时的话根本不放在心上,对于她的打量也不比宋安时少一分一毫,而且比宋安时的侵略性更强。
饶是宋安时这样的人也觉得她的目光一寸一寸灼人得紧。
“道长和我想的也不一样,不过和传闻中有几分想象。”
宋安时惊讶:“我竟然都能有传闻了?”
沈念徽不像宋安时,坐没个坐像,端端正正的,自宋安时来了之后几乎没有动过。
不同于林惠兮略带些拘谨色彩的沉稳,也不同于贵女的骄矜,与世家女的风雅也不相同,宋安时很少把沉稳如山这样一个厚重但是霸气的词放在人身上。
但沈念徽担得起。
她没有半分笑意,即使是面对宋安时有意的调侃。
“赵修和,从小就是京城的风云人物。”
宋安时知道的,人家这是看不上自己呢,不然也不会初次见面就拿这风月之事做引子调侃。
宋安时虽还笑着,但是面上的笑意到底冷了两分,她抬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慢慢放下,也不接话,也不搭茬。
沈念徽也在一旁坐着,并不说话,酒楼算是处在京城最热闹的地方,外面的叫嚷声,楼下的劝酒声,一楼中央的舞乐声,隐隐传来的丝竹声。
声音像是流水一般将这间屋子缓缓包围,独留下此处的凝滞与寂静。
良久,沈念徽好像笑了一下:“这会看着,宋道长到是有几分国师弟子的模样了。”
宋安时继续低垂着眼,并未望向任何人,“不过这会觉得沈大小姐不及传闻中了。”
沈念徽并没有对这话做出回答,各中心思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宋小姐想要让我沈家在大周的京城里浑水摸鱼,难道不是觉得我们沈家都是有钱的傻子?”
被威胁一次已经是宋安时很给面子的情况下了。
此时旧事重提,宋安时却笑着前倾,一双低垂的眼睛也终于慢慢聚焦在沈念徽脸上。
“沈小姐,我这个人平时呢和你传闻里听的并无不同,我能当国师的徒弟也不是本道有多聪慧,只是我和他,一样疯。”
“做或不做,都是你的事情,你沈家不愿意,我自然不会多说,既然愿意再用此来要挟我,可不算是一个好想法。”
沈念徽的眼睛终于慢慢变得锐利。
“宋道长好大的气性。”
“不及你沈家好大的架子,你不会觉得你们沈家的打算真的能瞒过所有人罢?大周式微,可是你们家的产业又不仅仅是大周。”
沈念徽勾起嘴唇:“果然是个聪明人,也不算是我白费了功夫。”
宋安时早就有些不耐烦,这事是她起的头,但是选择从来只在各人,犯不着弄这么大的架势。
而且宋安时扫一眼都不用算,也知道这个女人的谋算也太大了些。
有野心是好事,有野心有能力更是好事,野心和欲望是最好的滋养地,衬得人容光焕发。
但宋安时已然焦头烂额,琐事缠身,这样的人她并不想遇见。
回程路上恍惚的时候,宋安时想自己若没有那么多的烂事,只是从小在青楼长大,后来和一个骗子也好神棍也好,学了一声糊弄人的本事。
甚至不需要现在这么高深,只是简单的骗术,那在她十九二十的年纪,遇上沈念徽这样的女人,一定忍不住把酒言欢。
甚至两个人一见如故,为了这不公的世道,豁出一切也一定要有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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