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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轻文官有些忍不住道:“殿下,高启是前些日子一直跟在赵大人身边的那个护卫啊。”
太子皱眉:“修和身边的人?”
其他属官也有些诧异,但是那个年轻人却点头:“是的,赵大人身边的人总是容易被其他人忽略。”
太子稍稍歪头:“那这么一说,高启不是凶手?”
他皱着眉头叹气:“若真是自己掉进湖里去的,那真是冤孽啊,估计要害的好几家人不得安宁。”
最开始出口的年长文官沉思后摸着胡子问:“殿下,你说要是这个康国公世子会不会真的是被其他人害死的?”
太子有些沉默,年长文官出口规劝:“若真是自己失足,害了自己便也罢了,陈家和康国公府的仇无论如何都要结下,若是有勋贵家的子弟因为来拜寿而丧命,不论是治家不严亦或是其他传闻,都对陈老将军十分不利啊。康国公现在又是皇帝面前的人,陛下若是听信谗言,那……”
上了年纪的人也有很懂得适可而止的:“但若是康国公世子真是被人所害,找出凶手一来高启可以沉冤得雪,二来陈老将军清誉仍在,三来康国公恐怕到了陛下那里也无话可说。”
“属下觉得,若是殿下能来促成此事再好不过。”
刚才开口提起赵修和的那人又开始忍不住:“殿下,赵大人之前在大理寺屡破奇案,且多棘手的案子交给他都能顺利解决,若是赵大人向着咱们……”
赵修和到底向不向着他们,属官或许不清楚,太子再清楚不过了。
他微微垂下眼皮,点点头道:“孤想想,各位先行退下吧。”
天刚摸亮,景夏的住处就莫名其妙多了一封信,景夏原本以为这封信是从西面的大理寺前来,但没想到是东边来的。
他不敢耽搁,立马敲响了后门,一双皱巴巴的手从门缝间伸出来,他把信教过去小声道:“加急。”
门内的人又点了点门板,景夏听清了声音。
后巷卖货郎的声音又开始响起,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京城小巷道里最多的就是这种卖货郎。
三位王爷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国师府都很痴迷,但是京城里的这桩热闹事他们也是乐见其成。
甚至于因为牵涉了陈家,现在已经在百姓中众说纷纭,一有陈家害的康国公世子身亡的消息传的满城风雨。m.
康国公也是这样认为,他一息之间好像老了十几岁,皇帝看着也觉得可怜,故而问道:“你们的意思是,想要高启跟着陪葬?”
康国公夫人和康国公对视一眼,眼里闪过相同的厌恶和憎恨,但是他们并不想背负弑子的罪名,之前说的千刀万剐也不过是一时失去理智,到了皇帝面前若依然如此说,到时候出事的可能就是他们了。
陈老将军站在一旁,后面是哑火的刑部尚书,他低着头在心里暗骂。
陈老将军过寿他不可能不到,但是他一直很巧妙地躲在后面没有说话。
没想到被谢成书这个老家伙掺和着只能一起,现在那老家伙说回去审案无缘面圣,反倒是自己来这演这场戏。
高家和陈家,还是自己去闹吧,他们刑部才不管这些达官贵人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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