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说到这里,柳姨娘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周围人的目光刺的她有些生疼,她悄悄瑟缩了一下身体。
很快她身边就空出一块空地,柳姨娘惊恐地望向宋安时,宋安时朝她无能为力的耸了耸肩膀,还冲着她露出一个恶意的,戏谑的,爱莫能助的笑容。
柳闻莺的脸色更加难看,赵修和也皱紧了眉头,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恶劣至此。
宋安时好像还觉得不够刺激,点了点头道:“赵公子说的有理,那妾身又是什么知道公子的旧事的呢?嗯?”
人懒散下来的结果就是声音也随之懒散了下来,清亮空灵的声音不复存在,赵修和也是第一次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的声音比她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更加娇俏灵动。
宋安时微微站直身体,朝前走了一步,离赵修和更近,她还特意俯身上前,下巴好像都要放在赵修和的肩头之上。
赵修和只恨现在没有拿着剑,于是只能后退半步拉开距离,宋安时也不恼,还仰着下巴问:“公子还没猜到吧?”
赵修和眯眼,刚才在心底默念的涵养顿时抛之脑外,伸手钳住宋安时的下巴,这动作让旬乐和尹知渡都一惊。
旬乐张大了嘴巴,尹知渡想要上前,却看到赵修和钳住宋安时的下颌把人往后一推问:“你混进王家到底想做什么?怎么会知道我以前的事情?”
宋安时被推靠在门框上,门框发出响声,宋安时却像个没事人似的道:“莽夫。”
旬乐也反应过来连忙拦在赵修和身前小声道:“你怎么大庭广众对女人动手?”
赵修和冷着声音道:“我不管你与柳姨娘有什么龌龊的交易,但是你不应该唆使何夫人和秦昭来认罪。”
宋安时眯了眯眼睛,看着赵修和不说话,赵修和继续开口道:“现在满屋子的人只有你最了解红乘风,虽然这种毒是出自南海,但是也不过才十几年的风声,何夫人和秦昭肯定不会有多了解,如何能将毒药说的言之凿凿?”
“昨夜我进你房间之时,你尚未梳洗,我当时并未多想,现在看来,昨夜不仅我来请教过你罢。”
“再者,书房里血迹散乱,时而谨慎有余,时而毫不掩饰,我想当日王广进死后除了秦昭绝对还有人进去,在这王家里,还有谁比你天衡姑娘更谨慎?”
宋安时笑出了声,问:“赵公子,朝廷中人也是向您这样,空口白舌吗?”
赵修和冷笑一声,伸手拽住宋安时的手臂,旬乐忙四处乱看,一眼就看到了尹知渡皱着的眉头,他连忙道:“他平日里不这样。”
旬乐发现自己说完话之后,尹知渡的心情好像并没有变好,心里对于赵修和又急又恼,不是真看上姑娘了吧,好好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啊?
“东西戴久了就成了习惯,即使下意识小心,你的这枚铜钱还是粘上的血迹,我原本找不到桌角边缘那一点点弧形血迹的出处,但在下昨晚请姑娘卜过一卦,姑娘忘记了吗?”
宋安时看了眼一直串在手腕上的铜钱,好似惊叹:“那么小的痕迹赵公子都能看的见?还能想到铜钱身上,可真是是厉害。”
赵修和听着宋安时的话却没有大白真相的快感,更觉得这个女人就是一直在戏耍别人。
宋安时或许看出了赵修和的心思,打趣道:“公子恼什么呀?妾身可是平白让公子套去了好多消息。”
“您可真够坏的,明明怀疑妾身,还能按捺不发,只为了知道那些消息?”
赵修和松开宋安时的手,“你要戏耍别人,就要做好了被别人戏耍的准备。”
宋安时觉得好笑,“那公子平日里就是这样劝慰自己的?”
赵修和脸色更黑,一字一句盯着宋安时。
“你究竟想做什么,我会一点一点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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