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不是脑残粉的那些人闻言,则是满脸的不屑和嘲讽,特别是席方和候栋。他们觉得云泽这是在自欺欺人。死要面子活受罪。
“既然,你这么牛……干嘛不写啊……有本事,你就写啊……”郑明这时跳了出来,满脸得意的起哄道。
云泽看向他,嘴角挂了丝玩味道:“我怕写了,你们这些人就没有勇气,将自己写的回文句拿出来了!”
他这话虽然说得很平淡,可其中透出的霸气,瞬间就让在场的人一愕。
这家伙这么牛批的吗?竟然敢说自己写的回文句,会让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勇气拿出自己写的。这牛逼吹得太大了吧。
就连云泽的那些脑残粉,也感觉云泽是不是牛逼吹过了。
“行……那你就写,你要是写得出来,我郑明今天就从这里爬着出去……你要是写不出来,你也给本公子从这爬着出去,云泽,你敢赌吗!”
郑明又跳了出来,他本来还是云泽的狐朋狗友,可现在,却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让云泽难堪。
说到最后,他甚至笑得很狂。
“哈哈……敢赌吗……你敢吗!哈哈……”
“好……如你所愿……”云泽高呼一声,将笔提了起来。她看向旁边一名女子,微微一笑道:“帮我研墨可好!”
听到云泽的话,那名女子脸上露出一股羞涩,连忙点了点头,她乖巧的为云泽研墨。
云泽提笔就在纸了写了起来。
“枯眼望遥山隔水,往来曾见几心知?壶空怕酌一杯酒,笔下难成和韵诗。途路阻人离别久,讯音无雁寄回迟。孤灯夜守长寥寂,夫忆妻兮父忆儿。”
云泽边写,身旁的女子跟着边念。做为万花、楼的花娘,没有墨水还做不了。
随着她将云泽写的诗念出来,周围的人静静的听着,但却并没有听出什么来。要说诗中的意思,在场所有人都能够听得明白。
就是一个丈夫思念妻子的情感叙述。没有多少特别的地方,诗写得挺好,算得上绝品。
可是,众人皱着眉头,等到一首诗全部写完,所有人还有种云风景点雾里的感觉,你不是说是回文句吗!既然写诗,应该是回文诗吧。
但这首诗怎么看不出回文诗的感觉啊。诗太长,一时间众人还没有体味过来,大家的第一感觉,就是这诗跟回文没有任何关系。
最先回过神来的候栋,他嘲讽的看向云泽道:“不过如此,就这样一首诗,跟回文又有什么关系,真是自大之极。”
“就是,就这样的诗,你竟然说是回文……你写诗有什么用,我们现在比的是回文……懂吗!”席方也跟着讥讽道。
“哈哈……小子,这下,你该输得心服口服了,现在,开始爬吧,当着所有人的面,乖乖爬出去,你可别想耍赖哟……我可有人让你耍不了赖。”
郑明得意的笑了笑,对身旁的四名家丁使了个眼色。这四名家丁有两个是他的,两个是候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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