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才不是太监。”
被气糊涂了。
雁云深往他某处瞄了瞄:“你要是想的话,爷也不是不能帮你实现愿望。”
“雁少翧!”
魏鸿坐在马背上,气的一脚朝他踹了过去。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苏府,雁云深离开后戚月浅就转身回了书房。
只不过,这次书房内除了戚月浅外还多出了时樾时舞兄妹以及另外一名黑衣人。
这名黑衣人是在戚月浅招待雁云深的时候回来的。
“殿下,宋巡抚密函。”
黑衣人行礼后取出一份密函双手递了过去。
这封密函中记录的是雁云深这次行动的部分计划。
因为宋琨只是负责配合他们,他知道的计划也不是十分具体。
不过这些内容也已经足够让戚月浅猜出他们这次行动的大概计划了。
看着密函在香炉内逐渐焚烧殆尽,戚月浅才收回了视线转而看向一旁的时樾。
她从怀中摸出了一块通体漆黑的令牌丢给了时樾:“自明日起,你替本君坐镇北域以防发生意外,另外,着重盯着北域总督莫要在背地里搞些小动作。”
时樾下意识接住她丢过来的令牌,看了眼手中的摄政令开口问道:“那殿下呢?”
“本君前往郧县。”
若是她没猜错的话,这次代替雁云深前往郧县的应该就是魏鸿。
戚月浅眼底闪过一丝寒意。
魏鸿,必须死。
她还未腾出手来寻他麻烦,这人倒是不怕死的自己送上门来了。
时樾只迟疑了一瞬,便没有多问的收起了手中的摄政令朝着戚月浅拱了拱手:“属下定不辜负殿下信任。”
皇室暗卫各有各的能耐,时樾能做到头领的位置靠的自然也不单是他那一两分的运气。
除了过人的身手,他的统率指挥能力也是一等一的。
可以说,将他放在战场上,他的统兵作战能力不会比任何一名将军差。
戚月浅将他留下,主要是为了防止雁云深那边若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他能及时顶上去。
除了时樾,时舞也被她留下协助时樾了。
……
第二日一早,守在将军府那边的人果真穿来了消息。
雁云深带着一队亲卫离开了丰城,朝着东面而去了。
守在外面的人亲眼看见,雁小王爷就在队伍中。
戚月浅敲了敲桌面,看向来报的人问道:“可有看见昨日跟他一起回去的那人?”
来人摇了摇头:“并无。”
殿下特地吩咐过要注意一下那人,所以他能十分肯定,昨晚跟着雁小王爷一起回去的那男子并不在今日出行的队伍中。
戚月浅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看向来人开口道:“下去吧,将军府那边继续盯着,注意安全。”
等这人退下后戚月浅也跟着起身,回房换了身低调的男装后,在府内大部分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苏府。
苏府不远处的另外一处小宅子内,一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正安安静静的停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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