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的痕迹,大门没有被破坏的迹象,田大牛应该是翻墙进来的。
“我说梦清,你们家也该拉个灯了,这乌漆麻黑的,今晚要是牛二不进来,早晚我也得喝多了闯进来。”
人群里,一个男人打趣道。
他身旁的女人,拍了男人一巴掌,顺势瞪了男人一眼,可是黑暗中,那男人怎么会感受到来着妻子的深渊凝视。
一句话,惹得围观的男人都呵呵的笑起来。
听声音,田梦清知道是寨子上的叔叔,因为都不是一脉相承,只是礼貌性的称呼罢了,所以大家多少对她都有点不怀好意的想法。
“刘叔,半夜三更的有谁家还亮着灯?难道你闯进别人家里都是因为黑?蛇不说自己弯,反说路不直。”
田梦清拿着手电走过来。
“牛二叔,你说你喝醉了,闻着你也没有酒味儿,喝的什么酒,散的那么快?”
“还有,我院子里围墙上那泥巴墙上被磋磨的痕迹又是怎么一回事?”
田梦清走近田大牛,蹲下身子同田大牛讲话,随即又调转电筒,照向她发现的那个地方。
果然,一片鞋底摩擦过的痕迹。
“关我什么事,你不要赖我,我就是从你们家大门进来的,你家门没关好,所以我才走错了路。”
田大牛装死不成,开始耍赖。
哼,还死鸭子嘴硬。
田梦清绕过田大牛的身体,来到田大牛的脚边,再次蹲下身去。
“各位街坊邻居,大家都过来看看,牛二叔说我诬赖,大伙过来帮忙评评理。”
田梦清把田大牛的布鞋脱下,用电筒的光束打在上面。
“这布鞋的鞋底,鞋面都是那泥巴灰尘,前几天我去后山挖了点泥补了围墙,后天的泥是红色的,而我的地板都是黄色。”
“还有,难不成牛二叔大半夜有对着墙拳打脚踢一遍才进屋睡觉的习惯?”
“大家伙也可以凑近牛二叔闻闻味儿,他可清醒的很,一点酒味儿都没有。”
好奇心重的村民,听完田梦清的话,也开始吸着鼻子闻味儿。
“咦,一股子尿骚味。”
“哈哈哈哈哈哈……”
又是一阵哄笑。
“去去去,你才一股子尿骚味,你还一股老人味儿呢!”
田大牛趴在地上,蹬着手和腿,驱赶靠近他的人。
“田梦清,你就是存心报复我白天说让你家出两个劳动力的事儿,大伙儿别听她田梦清胡诌,她男人把我压倒在地,不送我去医院反而还要诬赖我。”
“我田大牛活了大半辈子,从没见过这种小人,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我儿肯定不放过你!”
呵,私闯民宅还振振有词,贼喊捉贼,没有半点心虚,不愧是曾经干过偷鸡摸狗的人,心理素质极佳。
“牛二叔,是黑是白,公道自在人心,你要是不服,明天我们去派出所。”
说到派出所,田大牛有点怂了,他不敢爽快答应。
“屁大点事,我明天可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有空陪你小孩子过家家。”
田大牛始终趴在地上。
“大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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