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暗中除掉这丫头?
容清璋脚步微顿,很快遮掩过去。
“表哥,我没你想的那般阴险。”
盛淮表示不相信。
七殿下别看年纪不大。
真要把他和其他几位皇子放在同一。
那六位皇子联合起来,都不够他坑的。
好在陛下对此知道的不多。
否则七殿下这辈子都别想踏出关雎宫了。
他是一把没了刀鞘的血腥利刃。
心机深沉且手段狠辣。
尤记得当年姑母刚刚离世。
后妃前来吊唁。
有宫人背地里说贵妃娘娘天生短命,享受不起皇家这破天的富贵。
所以,那几个暗中嚼舌根子的,死了。
被他活生生的剥了皮。
谁敢信。
当时恰巧被盛淮看到,回去做了好几个月的噩梦。
梦中的七殿下,笑的邪气难掩。
盛淮是真怕他成长为一个以杀人为乐的大魔头。
父亲说,辖制七殿下的刀鞘是贵妃娘娘。
如今人不在了,七殿下的未来,难以预测。
盛淮走了。
应栗栗被提溜进来,继续研墨。
按照惯例,她照旧在研墨的时候发散思维。
大昭的科举,基本只是一个初级形态。
不胡名。
没点身份背景的,想要踏出官场,希望渺茫。
就算你凭借科技考中了,还得拜“山头”。
要么给官宦做弟子,将来凭借老师的举荐入仕。
要么有个好相貌,能得到京城贵女的青睐。
她难免感慨。
这科举,办的跟玩似的。
说是科举,实则更倾向于举荐制度。
贫民家,想出贵子,难上加难。
由此想到了应家那个废物。
不过是个童生,就开始嚣张起来。
那废物没相貌、能力也一言难尽。
应栗栗想着,不意外这辈子都看不到应家人了。
这当真是好消息。
“胡名?”
容清璋看到桌上的两个字,“何解?”
应栗栗回过神,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用手指沾墨,在书桌上写了字。
“殿下……”
“所以说,胡名是何解?”容清璋打断她的话。
“胡名……”应栗栗挠挠头发,“就是科举时,把考生的名字胡掉。”
她觉得自己离死真的不远了。
后宫不得干政。
莫说她仅仅是一个冷宫宫女。
“这方法不错。”容清璋脑子转的很快,瞬间就想明白了。
这个方法很好,毋庸置疑。
但是想要让前朝答应,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如今天下官员,要么是世家之人,要么就是世家的门徒。
他们的子孙,基本采取两种教养方式。
继承者重点栽培,其余的则采取散养方式。
学的好了最好,学不好不至于和继承人抢夺家业。
而且朝中官员都有一个举荐名额。
大多会用在自家子孙身上。
余下的怎么办?
只能通过科举的方式入仕了。
现在有人说要胡名,他们能答应才怪。
这种方式是斩断了他们族中后辈子孙的青云库。
但是……
容清璋还是很看好科举胡名的。
这样能极大概率的选拔青年才俊。
而不是一门心思想如潮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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