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桑榆哪敢,辩解的话还没说出口,唇突然被堵住了。
戚淮肆的吻十分霸道,带着侵略性的意味,撕扯衣服的动作又急又快。
他的手掐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抵在门上,力道比上次要大,弄得她有些疼。
但这点疼跟心底被勾引出欲望相比,不值一提。
桑榆在床上一直是被动一方,主动权永远握在戚淮肆手上。
她挺享受跟戚淮肆做的过程,两人身体契合,仅睡过一晚,他就找到她身上的敏感点,知道碰哪里会痒,揉哪里身体会软,能让她发出压抑的低声轻吟。
桑榆仅有的一点经验,也是从戚淮肆身上学来的,但不妨碍她知道他的技术很好,每次都能让她情动不已,沉沦在无尽的欲海里。
有时候分神,桑榆会想如果她困难时遇到的男人不是他,是不是也会像现在一样迷失在一轮轮悸动中。
她无从得知,下巴被男人捏住,戚淮肆注意到她心不在焉,身下动作更激烈,像是为了惩罚她一样。
“在想什么?”
桑榆被撞得往后一缩,喘着气搂住戚淮肆的脖子:“想晚饭……啊!”
话没说完,就被男人咬住肩膀,语气恶狠狠:“我在劳作,你满脑子想吃的?”
桑榆冤枉。
她在想晚饭前能不能结束。
不然待会儿保姆阿姨来催他们吃饭,多丢脸。
戚淮肆眼神深了几分,加深力道几次后,猛地抽离,躺靠在一边。
手肘放在眼部位置,胸膛上下起伏猛烈呼吸。
半途停下来,桑榆一脸懵。
什么情况?
壮|阳补肾汤不管用了?
她这会儿劲儿差一点就能得到舒缓,箭在弦上,拖把了。
这不是折磨她吗?
戚淮肆跟个没事人一样,即便下身依旧雄赳赳气昂昂,他本人依旧淡定地躺着。
“自己来,到底谁伺候谁。”
他辛辛苦苦累成狗,她倒好,上次梦里喊别的男人名字,这次在他眼皮子底下走神,想吃晚饭,做梦吧她,除了吃他今天任何吃的都没有。
桑榆脸红得滴血,踌躇半晌:“我不会。”
戚淮肆眼角抽了抽:“上来。”
桑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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