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下苏锦绵懂了:“这人好心机,算计好深。”
“不过再怎么心机深沉,被从后背插一刀也还是会措手不及的。”更何况虎狼环伺。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快去洗手吃饭了。”
“什么人,说话说一半,吊胃口。”
舆论是因为人们需要谈资,当有更好的谈资的时候,舆论也会跟着改变。
这几天谢晚没有出门,吃饭什么的都是点外卖,等外卖人员走了才出来拿进去。
谢晚前两天接到谢父的电话,大概意思就是质问谢晚和林程溪怎么回事,为什么别墅没了,他们还要被起诉。
谢晚忍着心寒,告诉谢父她和林程溪已经没关系了,至于为什么会被起诉这个谢晚是真的不知道。
“你去和林程溪说说,求求情。”
“你看看网上,我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和林程溪已经完全没有可能了,我帮不了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谢奶奶接过电话,嗓门大得很:“你这个白眼狼,我谢家怎么就有你这么个人。”
“是,我是白眼狼。”
谢晚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谢家这么不待见她,这几天她不怎么开手机,但是那些语言无孔不入,谢晚看着网上那些素未蒙面的人对自己那些无中生有的消息评头论足,指指点点的时候,真的就是一口气哽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
这会儿就感觉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头。
那天之后谢家坚持不懈的给谢晚打电话,谢晚不接就一直打,最后没办法谢晚只好把手机关机,世界是清静了,但是孤独感也随之而来。
或许是人在脆弱的时候没有人在旁边陪着就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孤岛。
几天没开手机的谢晚不知道网上的谈资换了,舆论也变了。
正在看电视的谢晚门铃响了,起身没有急着开门,通过可视电话看了一下是谁。
贺旗云。
来的不仅是贺旗云还有一个人。
“这是我妈妈。”
“阿姨好。”
“你好,晚晚是吧?”
“是的。”
接下来是谢晚不熟悉的拉家常环节,贺旗云跟个木头一样坐在旁边看着,留谢晚一个人应付贺母。
“晚晚别担心,网上的事情旗云已经解决好了,以后有什么事就跟阿姨说。”
谢晚奇怪,但是还是礼貌道谢,“谢谢阿姨。”
关于谢家的是贺母还是知道的,这会儿也没有多问,直接就上了大招。
“晚晚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啊?”这一问把谢晚问没话说了。
斟酌了一下说:“现在还是想先工作,毕竟现在我还没有结婚的本钱。”谢晚笑笑。
“结婚了也可以工作啊,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当然你的事业阿姨也是很支持的。”
“谢谢阿姨。”谢晚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是好话。
气氛尴尬了一阵。
“你觉得旗云怎么样?”贺太太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为这个儿子操碎了心,而她这个儿子简直就是傻的可以,什么话都不说还指望人家姑娘能喜欢他?
“挺好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刚看贺旗云的时候,莫名觉得他坐的更直了。
“有没有想嫁给他冲动。”
啊这,你要我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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