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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哥,我这罗刹人可讲究的紧,在家可是以一打十的主,您别赔钱了!”
陈臣哪里忍得了,立马反驳道。
在拳场上的赌盘,为了防止作弊,双方不能买自己输,只能买自己赢。
就如陈臣,买了一百块,按照赔率一赔一又三,赢了直接赚三十块,但是输了可就没了。
周昭轻哼一声,没有回应。
一旁看戏的湘王倒是见着乐子了,然后有兴致的往下看。
无论是罗刹人还是蒙古汉,都是那种膀大腰圆的,本来还算宽敞的擂台,此时竟显得逼仄了。
“爷,您觉得哪个成?”
一旁的宦官低声问道。
“说不准!”湘王随口道:“在摔跤这门道上,体型大的比小的强,经验多的比经验少的强。”
“这俩人半斤八两,又藏的紧,谁又能知道?”
“怎么,你买了?”
“哪能呢,奴婢不懂这个……”宦官右手紧紧着赌票。
所谓赌票,自然是特制纸,手书的字体,以及印章,还有购买者的指纹,缺一不可。
底下一排还有蚊子大小的数字编号,可谓严防死守。
“好嘛,竟然连殿下都看不懂,看来灵寿伯有点悬啊!”
十块银圆虽然很少,但却也是钱啊!
转眼间,擂台上的两人就打了起来。
如同后世的拳击,只有一条,不得打裆部,余者不论。
输赢上则要求将对方甩出擂台,或者对方投降。
罗刹人挥拳,蒙古人扭腰。
缠斗在一起,可谓是血泪横飞,牙齿都落了几颗。
片刻后,体力将尽的罗刹人,就被蒙古大汉用了一招摔跤,直接出了擂台。
“赏!!”
周昭高兴起来,直接让人撒下了一百块银圆,哗啦啦倒在擂台上,刺激了不少人。
这可在京郊能买好几亩地呢!
不过,大量的赌票则被抛下,如同下雪一般,极其显眼。
咒骂与喜悦声不绝于耳。
湘王看着着一幕,忍不住啧啧道:“朱家也是有本事,明明只是两个人打,无论怎么买都不会亏。”
“还有许多人贪便宜买串票,真是亏大了。”
所谓串票,就是几场一起买,赔率高,少则三五倍,多则几十赔,是赌徒们的最爱。
“爷,这朱家赚那么多……”宦官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凑在跟前道。
“莫要乱来!”湘王则沉声道:“朱家是皇商,水深着呢!”
“能在京城附近建起这个,背景能小咯?”
似乎是看起了兴致,他又去了旁边的赛狗场,目睹到了千奇百怪的狗。
细狗,黑狗,乃至于从北边的黑白犬,几乎是样样都有,灵性十足。
跑动起来速度惊人。
“我记得宫里也有不少狗,倒是也能训练几只看看!”
相较于斗拳擂台,赛狗可谓是老少皆宜,人人握着赌票,精神振奋。
他甚至看到几个短衫汉子输掉了一天的工钱,饿着肚子离开,但仍旧兴致不减。
赌这一字,极其害人。
离去时,正巧碰到了灵寿伯周昭。
“殿下!”周昭忙小跑过来,躬身行礼。
在勋贵中他倒是威风,但在亲王面前,可不敢逾越分毫。
“嗯!”湘王微微颔首:“你那蒙古大汉倒是不错!”
“小的不敢当,只是凑一个玩字!”
周昭陪笑着。
湘王点头离去。
待目送这位亲王走后,周昭松了口气,低声道:“把巴特尔送到湘王府去!”
“爷,这还没回本呢!”
“嗯?”
“是!”
前脚湘王回到王府,后脚那蒙古大汉就送了过来。
朱存枫一愣,忍不住笑道:“周昭倒是八面玲珑!”
“去,把我那匹棕黄骏马回礼给灵寿伯!”
上下看了看这蒙古大汉,近七尺的身高,着实让人惊叹,比常人高出一头。
“你唤作何名?”
“小的叫巴特尔!”
大汉憨憨地回到,汉话说的结巴。
“啪啪啪!”拍了拍其宽大的肩膀以及厚实的胸脯,湘王不禁感叹:
真是个好肉盾!
这边,朱谊汐也耐不住寂寞,出了皇宫,在斗兽场闲逛起来。
相较于那些比赛,他更中意于围绕着整个斗兽场的摊贩们。
人流的汇聚,让这里成了商业中心,各种小吃美食数不胜数。
因为斗兽场之故,形成了一大片产业链。
如赛马,就有专门兜售马驹,马鞍,马缰,乃至于钉马蹄铁的。
他甚至见几个败家子,为了争一个能过冬的蟋蟀,而大肆出血,价格飙升到了五百块。
这种争吵不休,让朱谊汐很是愉悦,他喜欢这种热闹的感觉,烟火气十足,甚至可以稍微能回味些后世景象。
斗兽场,不亚于后世的广场系列。
直到腿有些酸了,朱谊汐才上了马车。
几个熟美人立马挤过来,争相献媚。
“陛下,您这法子太妙了!”卞玉京使用肉夹馍大法,让皇帝的手掌无法逃脱,时刻被滑腻包围。
“一个月能赚多少?”
朱谊汐左手爬上了寇白门的大腿,嘴巴亲吻了下李香君,开口问道。
“门票没多少,关键是赌,单场票赔的少,许多人找刺激买串票。”
卞玉京骄哼道:“这个月就赚了五千多块,下个月过万很容易。”
京城百万众,还在源源不断吸引全国各地之人,斗兽场根本就不缺观众和赌徒。
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多拉拢几家权贵,改日我让内务府买下部分股,斗兽场就真的稳了。”
朱谊汐轻笑着,对于女人他倒是舍得,给不了地位,钱财自然要大方。
“等等,那是老九?”从窗缝中,朱谊汐看到了湘王。
他眯着眼睛,没有再言语,而是陷入到了温柔乡之中。
回府数日后,不知为何,皇宫催促日紧,实在磨不过皇帝老子,湘王只能收拾行囊南下。
海上的风险大,他走运河南下抵达杭州,然后坐船抵达广州,再转至秦国交州。
月初,今天请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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