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他围着男人,左顾右看。
仔细打量之下,他发现这个男人,从长相到身材,再到声音,简直与井下三郎一模一样!
“井下?哪个井下?”秋山一个激灵,质问道。
“当然是宪兵之花——井下三郎!”男人昂首答道,言语之间,毫无廉耻。
“赵子丰?”秋山疑问道。
“我更希望你叫我井下君!”赵子丰冷哼了一声,双手抱肩说道,“你问了我许多问题,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了?”
“你不用怕,我们是来救你的!我们是梅机关的宪兵!”秋山抬起头说道,从怀里取出了一个证件扬了扬。
“梅机关?我凭什么信你们?”男人有些狐疑地问道。
“我会让你相信的!”秋山又吃惊地问道,“你刚才说自己是井下,在这呆了多久了?”
男人反问一句:“我进来的时候,是1940年12月,现在如果我所算不错的话,应该是1945年5月了吧?”
“你的意思是,你在这呆了4年半?”秋山一怔。
听着此人的话,秋山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眼前这位,才是井下三郎。
那么正在申城任职特高课课长,那个井下三郎,又是谁?
难道井下三郎,被敌人抓到这里了?
秋山虽然怀疑“混血者”井下,是反战分子。
但从未想过,他是狸猫换太子,是假井下。
这时候,少佐走上前来,在他耳边低语道:“此岛已经被控制!敌人顽抗到底,全部被歼!”
秋山闻言,指着赵子丰说道:“既然我们不能互相确认身份,那么就请你和我走一趟了!事实会证明我们的身份!”
男人倒也淡然,答道:“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关在这4年多了,我早就想离开这间令人窒息的石屋了!”
当晚,秋山、赵子丰等人,登上了火轮船,朝着申城港驶去。
申城,梅机关,密室。
矶谷雄看着矶谷保仁耳朵上的绷带,脸色阴沉。
“这次行动,除了你受伤,有没有查出井下三郎的问题?”矶谷雄问道。
矶谷保仁摇了摇头,答道:“井下三郎亲手杀了113号原木,并没有发觉有何疑点!”
矶谷雄意味深长地说:“如果井下有问题,要当机立断,果断处决,以防少壮派那批人,对我们反扑!”
矶谷保仁应道:“父亲,请放心吧!井下君还是值得信赖的!”
“保仁,现在形势很微妙啊!D国投降后,帝国军队,接连玉碎!”矶谷雄长叹了一句,“M军已经迫近本土,帝国陷入了危局,恐怕成败就在旦夕之间!”
“我听说帝国主力,在紫江战事也颇为不顺!”矶谷保仁忍着耳朵上的疼痛,接过话茬说道,“如有不测,我们是不是应该早做打算?”
矶谷雄点了点头说道:“这次,梅村将军交给我们一个秘密任务!那就是与山城方面进行接触和谈!”
“山城对山北,向来是深恶痛绝!如果帝国战事恶化,我们可以帮助山城方面,剿灭地下分子为筹码,与他们合作,帮助稳定华东局势,换取对帝国军队和将领的宽大处理!”藲夿尛裞網
“只要帝国军队将领尚存,我们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父亲!”矶谷保仁有些为难地说道,“与山城接触,目前很难找到得力的人选。”
“其实,我们与M国人,也有交换的筹码?听说满洲的一支给水部队,已经与M国方面,在接触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也可以效仿!”
矶谷雄一愣,说道:“你是说圣玛丽亚医院?”
矶谷雄点了点头。
“那件东西要保存好!”矶谷雄叮嘱道,“那也许是我们与M国人,交易的唯一筹码!”
“父亲,我已经将它藏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矶谷保仁自信地说,“没有人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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