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为了防止有人掉下去,又得想办法将水井给围起来。
既然想到了就要开始干了,这水源的问题,最容易。
第二天,他就带着自己好几个朋友,开始在村子里寻找起来。
一天下来,也没有确定水源的位置在哪里最合适。
如果隔着村子里太远了话,那也不行。
第二天,他们继续寻找水源,这个时候已经有不少的村民听说他们要给村子里的村民解决水源问题,很多人高兴的不行。
大部分没有水源的村民早就受不了了,如果这个问题能解决,他李哲在村民的心里,可就高一截了。
由于知道的人越来越多,帮着找到人也越来越多。
终于,他们在一处悬崖下找到了一个低洼的荒地。
这里没有人种植,因为常年没有阳光,而且这里地势太低了,一下雨就变成了水潭,根本不适合种地。
不过有一点好的地方,就是这里的泥土从来没有干过,一年四季都是如此,很是湿润。
“李哲,根据村子老人的经验,这个地方一定水很多,适合做水源,而且这里地势好,不容易受到干扰,做水源也放心。”
一名中年男人对李哲说道。
他们一群人将这个地方给围拢起来,众说纷纭,大部分人都赞成在这里挖水井。
李哲说道:“既然大家都觉得可以,那明天一早,咱们就开始挖了,能来帮忙的都来帮忙吧!”
众人高呼回应,消息一传十,十传百,飞云村要开挖大水井了,给村里没有水源的人用。
这一下子,来帮忙的越来越多。
果然第二天一早。
不下一百人,手里拿着铁锹铁锄头,朝着这边赶过来。
说干就干,他们这么多人下去开挖,没多久,这里就被挖出来一方泥土。
李哲就负责分工和监工,这水井两丈方圆,十几个人一起挖,一天竟然就挖了六米深。
接下来几天,他们都在继续挖,直接挖了十几米深,上下都要搭梯子,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见水了。
水很多,一下子就让现场变得一片泥泞。
众人看着不错,就开始下一步,将准备好的石头一块一块运送下去,将井壁周围垒起来,这么多人免费干活,也没有几个人偷懒,一口水井很快就从下到上,慢慢的出现了原型。
将四周垒好了石头,有缝隙的地方,都用小石头封住,然后再用鹅卵石将水井底部铺满,直到彻底见不到泥土为止。
水井弄好了之后,还得将水井四周和外围围起来,他们又修炼一条小路,用来通过的,这才算是基本搞定了。
前前后后也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这正是天气最热的时候,这些人没有一个埋怨的。
期间,韩林过来看了好几次,让韩林无比意外的是,这一次给村子里修水井,竟然没有一个人阻拦。
按照以前的性子,不管有没有关系到自己,都有人要跳出来说这说那的。
韩林想来想去,难道是李哲的原因?
“李哲,是不是有你在,大家干活都积极主动了?”
一旁,李哲摇头道:“韩林,我也是村子里的人,和大家一样,怎么可能!”
韩林笑了笑,他当然是开玩笑的。
水井修好了,饮用水就不缺了。
刚好因为这件事,打开了一个缺口,很多人都认为李哲是个不错的人,可以带领他们飞云村走向更好的生活。
当然,也有很多人认为,这背后都是因为有韩林在,是韩林指点李哲的。
不管如何,如今飞云村倒是团结多了。
随后,李哲就开始对码头进行改造了。
之前韩林有对码头改造,不过也是小小弄了一下,这码头还是太小了。
“飞云村想要变成一个繁华富庶之地,货物往来,绝对少不了,而走陆路的话,时间太久,成本太高,水路就是飞云村的一个绝对优势,所以我想,这码头不再是渡人的码头,而是渡货物的码头!”
李哲轻轻开口。
在他的身旁,是一名胡子白花的老者,叫做李敬,也算是村子里德高望重的老人了。
听着李哲的话,李敬点点头:“李哲啊,咱们村子里的渡口,已经几十年没有好好修过了,上次还是韩林弄了一下,但是改变不大,如果你真的江渡口改成运送货物的码头,这工程量可是真的不小了。”
李哲语气坚定的说道:“我已经下定决定了,水井可以修好,而且我也看到了村子里的人们好的一面,码头就一定要也可以的。”
李敬真是佩服现在年轻人的闯劲。
他更佩服韩林的慧眼识人。
当初要选话事人的时候,李敬这些老人,还一直觉得,话事人年纪要打一点才好,年轻了没有威望,也没有经验。
现在想来,韩林是对的,他们错了。
真是江凡代有人才出,一想到这里,李敬心里感到由衷的欣慰。
这码头不比一口水井,工程量要大得多,而且这码头不是每家每户都能直接收益的,所以这一次来主动参与帮忙干活的人,就少了很多。
这一点,李哲就早就想到了,他并没有意外。
水井是可以直接取水喝的事情,是关系到村民们每天都生活。
要想要早点喝水,就必须一起帮忙啊。
这码头他们能干什么呢?
就算是因为码头有了水路运输的能力,让飞云村的生意更加好做了,但那也是间接的。
一部分村民就不想帮忙了,能过来帮忙的只有很少书。
过了两天,李哲清点了一下啊人数,大概海鱼哦十几个人左右。
气势这点人也足够了,大不了慢慢来。
剩下的就是材料这些东西了,是韩林出钱,但是韩林的规定是,码头建成之后,他要收一定的点数,差不多就是江码头运营的权利,交给韩林了。
李哲觉得没问题,反正要有码头就行了,韩林不运营的话,村子里没有其他人能管了。
李哲自己还要管村子里的事情,如果再加上码头的话,事情就太多了。
十几个人,将石头,木头,还有泥浆这些东西,搬来搬去,开始打地基,直接在水面上修出来一条大路,可以通马车的那种。
这条路是一块石头一块石头垒起来的,可以想象花费了多少人力和石头,才能在湖岸边填出来一条大路。
将路修好了,就是建码头,这码头要上下货物,面积不能小,能直接停靠大船。
这修码头的事情,没有几个月,是修不成了。
期间韩林也好几次过去查看情况怎么样,进度不快,但是好在没有偷工减料。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
韩白因为温鸿和钟奇他们一直在读书准备参加考试的,所以早就没有去私塾了,一天天的都在家里,让红雀儿亲自指导功课。
刚开始时候,一切都还很好。
可是到了后来,情况就逐渐不对劲了。
韩白开始不听话,后给你缺额的好脾气,在教孩子读书的事情上,也开始变得暴躁了。
主要是家里的事情太多了,有时候二婶子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想要去叫红雀儿帮忙,红雀儿又要给韩白教书识字,走不开。
周如意,陈鱼容,还有二娘,都有自己的孩子要带。
有时候孩子哭起来了,整个就是一鸡飞狗跳。
一家人只有玉娘能帮衬干点活,李林本来作为韩林的贴身护卫,都不务正业很久了。
阿成又要去私塾教功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
这几天,韩中成又出去了,去了远门。
周如意忍不住,抱怨道:“娘,中成这真子怎么老是出远门?”
二婶摇头道:“他们男人有自己的事情,我们又能说什么?”
“哼,上次去了定州,就带回来一个小妾,这一次不会又带回来一个女人吧?”
由不得周如意担心,男人一旦有了能力,有了钱,就什么都会干,原本很老实的一个人,也会变坏。
当初陈鱼容就是这样带回来的啊,还好周如意不会计较,要不然这家的生活,根本就没有办法过。
二婶看了一眼周如意:“如意,你这话可千万别让鱼容听到了。”
周如意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低声道:“我就是嘴快了,给你抱怨一句,不会乱说的。”
二婶叹气道:“孩子有出息了,我反而心里空虚的很,想当初家里还穷的时候,中成一天到晚跟着我们干活,听话的很,也不出去乱跑。”
韩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们都身后。
“二婶,如意,你们说什么呢?中成怎么了?”
“没什么?哥,你今天不出门了?”
如意赶紧转换了话题。
韩林摇头道:“我本来就没有什么事情,就村子里修码头,看一眼就行了。”
“韩林,这修码头,又得你出钱吧?”
二婶心疼钱,韩林的钱也不是大风飘来的,她每次看着韩林挥金如土,心里很不舒服。
“我出钱没错,不过这码头以后就是我运营了。”
“什么时候?”
韩林笑道:“以后凡是有船只过来卸货装货,我都要收钱的啊!”
“还有这样的好事?这不是官服的买卖吗?”
周如意笑了起来。
“不错,确实是官服的买卖,但是飞云村,我可以做主的,这点小事情,县令和太守都不会管。”
二婶一听,这能挣钱啊,那敢情好啊。
“韩林啊,中成又出门两天了,也不说去哪里,你知道他的去向吗?”
韩林摇头:“我没有过问他的事情,他怎么连你们都不打招呼了?”
“是啊,这个孩子,越来越不懂事了!”
韩林点头道:“没关系,等他回来了,我跟他说说,可能是他走的急了,忘记了。”
过了两天。
真是三伏天的时候。
夏日的阳光太炽热了,码头的建设都放在了早上和傍晚,还有晚上。
中午,韩林正在休息,韩中成突然悄悄的出现在韩林的后面。
“哥?”
听见声音,韩林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中成?你回来了?”
韩中成笑道:“哥,你睡着了?”
“刚睡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就刚刚!”
韩林皱眉:“你去了哪里?”
“就隔壁啊,水阳县!”
韩林瞧见韩中成神色不对劲,继续问道:“你去做什么呢?家里的人也不打招呼,如意一直在担心你知不知道?”
韩中成支支吾吾了很久,才说道:“我知道了,我下次打招呼。”
韩林看着韩中成:“不是,你还没说你去干嘛呢?”
“哥,我去是……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生意!”
韩林摇头:“你骗人!”
“没有!”
韩林语气变得严肃了一些:“你说实话!”
“哥,我说出来,你别说出去啊,好不好?”
“你先答应我!”
韩林心里着急。
这家伙,一看就肯定有事瞒着大家。
他点头道:“好吧,我答应你!”
韩中国左右一瞧:“其实我……是去喝花酒了!”
韩林叹息道:“你怎么弄成这样了?养殖场那边有人管是吧?要不我让你一直喝花酒,不用管事了?”
韩中成红着脸:“哥,你生气了?”
韩林摇头道:“你这和谁学的呢?”
“我这不就是和几个以前认识的人,一起出去玩玩啊!”
韩林来气了,直接一脚踢在了韩中成的屁股上。
“以后不准去,你赶紧去找你媳妇老妈。”
韩中成灰溜溜的跑了。
喝花酒找女人,只要是个花花公子,都会这么干。
韩中成有钱了,平时干活又累,出去喝花酒,再正常不过了。
只不过韩林没有想到,以前看着长大的堂弟,老实巴交的,竟然也会风流快活了。
想来想去,韩林觉得是不是自己太过于死板了?
他不沾女人,不代表别的男人不喜欢啊。
韩林叹息一声,躺在椅子上,又睡着了。
结果,晚上,就出事了。
周如意不知道怎么的,知道了韩中成出去喝花酒的事情,闹着要死了算了。
夏夜里,凉风阵阵。
红雀儿和韩林正在讨论韩白读书的事情。
突然就听到了隔壁哭闹的声音。
两个人连忙跑过去一看,只见周如意哭的伤心,要不是二婶拉着,都不知道怎么样了。
一旁,韩中成皱着眉头,低着头,像是一个犯错了的小孩。
二婶拉着周如意,低声道:“如意,别哭了,我帮你教训他!”
周如意擦着泪水:“娘,你不觉得他越来越不像话了吗?”
二婶咬牙道:“是啊,这小子有了一点本事,就觉得自己能耐了,你放心吧,还有我这个做娘的在呢,他还上不了天!”
二婶喘气,用力拉着周如意。
她是真心觉得这个媳妇儿不错,当初韩中成还一无所有的时候,嫁给了他,帮他操持家业,这才是真正的结发夫妻啊。
韩中成这个小子不懂得珍惜,家里有了一妻一妾,还要去外面鬼混,怪不跌这几天老是不回家,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儿子为了事业上面的事情在外面奔波呢。
周如意还在哭,这时候刚好孩子闹起来了,要吃奶,她抱着孩子,坐在一旁开始喂奶。
二婶真瞧不过去了,走过去对着韩中成就是一巴掌,然后捏着韩中成的耳朵,用力一拧。
韩中成疼的不行,开口道:“娘,你轻点!”
“你这个畜牲,你父亲如果还在世的话,绕不了你,你以为现在这个家,你最大了是吧?”
韩中成想不到自己老娘来真的,下手也是真的狠。
本身天气就热,他冷汗直流:“娘,我错了!”
“跪下!”
大厅里,气氛顿时严肃起来。
韩中成顿时跪在了韩再业的灵位前面。
二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根棍子,对着韩中成就是一棍子下去。
清脆的响声传遍堂内,韩中成只能咬牙忍着。
一旁,玉娘,二娘,李林,阿成,还有鱼容都看着,默不作声。
打了好一会,棍子都打断了好几根,估计韩中成都皮开肉绽了,红雀儿实在看不下去了,对韩林使了使眼色。
二婶暴怒,用家法,这里所有人都没有资格上前说。
只有韩林才能劝一劝。
“二婶,差不多可以了,再打就打伤他了!”
“打死算了!”
二婶自己也累的不行,啪嗒一声,手里的棍子又断了。
她对玉娘说道:“去,再拿一根棍子过来!”
玉娘不敢不从,去了后院,准备找棍子。
韩林对玉娘投去一个眼色。
玉娘哪里拿的定注意啊。
这到底是要听谁的?
当下,她朝着后院走去,踌躇了好一会,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前院,二婶等待的时间里,忍不住说道:“逆子,老子要是不在了,你会不会在外面养一堆女人,然后将家给败掉?”
韩中成已经好多年没有被父母这么打过了,心中那种滋味,太难受了。
如果让外人看见了,他真没法活了。
不等韩中成说话,韩林开口道:“二婶,你想多了,不是还有我在呢?”
“哼!”
二婶看了一眼韩林,心里平静了一些。
想来也是,就算自己也死了,这个家伙还有韩林在管束着。
韩林他是放心的,一想到这里,二婶的心情好多了。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玉娘一直没有拿棍子过来,二婶干脆不等了,大手一挥:“你先跪着,跪一晚上,不准起来!”
另一半,周如意看见婆婆这么帮她教训夫君,心里好受了一些,将孩子给喂奶了之后,看着韩中成跪着一动不动,心里又心疼起来,可是一想到这个男人外面玩女人,乱花钱,她还是曾哼。
几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她干脆离开了大堂,去了自己的房间里。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下半夜的时候,陈鱼容还是过来,将韩中成扶起来。
天色如墨,夏虫轻轻鸣叫。
陈鱼容穿着一身清亮,走到了韩中成的身后。
她轻轻抹着泪水,开口道:“夫君?”
韩中成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了:“鱼容?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陈鱼容摇头:“你腿麻了吧?快起来吧?”
她过去,准备扶着韩中成。
韩中成摇头道:“不,娘没叫我起来,我不能起来!”
“呆子,就是娘叫你起来的,我过来告诉你!”
韩中成回头看了一眼陈鱼容。
“真的吗?”
陈鱼容点头。
她过去吃力扶着韩中成,可是韩中成的腿早已经市区了知觉,根本站不起来,弄了好久,无奈只好放弃。
陈鱼容扶着他,直接坐在地上。
大堂里很凉快,他们连个人席地而坐,微风吹来,都没有开口说话。
“鱼容,你不恨我?”
陈鱼容摇摇头:“恨你干什么?如意姐那么好的女人,你都能辜负了,我说你又什么用?”
韩中成笑了笑,自嘲似的摇摇头。
陈鱼容毕竟只是一个妾,她地位低微,其实是说不上话的,傍晚的时候,她本来也想拉着二婶,但一想这个婆婆本来就不喜欢自己,她觉得还是算了。
想不到下半夜的时候,婆婆直接来到了自己的房间,要自己去转告韩中成,不用跪着了。
陈鱼容这才爬起床,来了大堂里。
“夫君,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当初我遇见你的时候,你虽然已经有了发妻,但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也对我动心,我才会不顾一切的从定州过来,给你做妾。”
“那时候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男人嘛,三妻四妾也都正常,不过在还要在外面吃花酒,就让人瞧不上了,你又不是村子里东头的那几个流氓,至于吗?”
一想到这里,韩中成摇头道:“鱼容,你教训的是,都怪我交友不慎,要不然也不会染上这些习惯!”
“你什么朋友?我怎么没有见过?”
韩中成冷笑道:“你们自然不认识,我在外面结交的,这些人知道我有点钱,就使劲唬我,去外面玩,吃,我一时猪油蒙了心,才跟着他们瞎混!”
陈鱼容咬着嘴唇:“夫君,若是让娘知道了,你又得挨一顿打!”
“你千万别说啊!”
陈鱼容恨恨的问道:“你几个朋友一定要绝交!”
“我知道了!”
陈鱼容年纪小,不忍心自己的男人受罪,她以为韩中成答应了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翌日。
由于韩中成贵了一晚上,腿一直没有缓过来。
所以白天还要人扶着,才能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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