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齐格飞和塞西莉亚,都曾经接受过她的指导。
尤其是对于幽兰黛尔和丽塔,她的影响都是巨大的。
拉格纳刚成为女武神不久时,经常被派去做灾区的善后工作。
当时她认为相比于救助这些弱小无知的平民,到前线战斗才更有意义。
于是当奥托到灾区巡视时,她问奥托:“像这样嘘寒问暖、亡羊补牢,难道就能消灭崩坏吗?”
奥托回答:“不能,但天命从来都是用这样的方式传递自己的信念。”
这句话彻底改变了拉格纳对自己作为女武神职业的看法,让她意识到她秉持信念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她们所守护的美好的事物都会变为种子,终有一天会绽放为花朵。
所以说,“为世界上所有的美好而战”这句誓言,是经过奥托——拉格纳——姬子——琪亚娜的传承最后得来的。
第二次崩坏后齐格飞回到天命想要偷偷带走琪亚娜和k-423,却被奥托发现,最后齐格飞带走了k-423,琪亚娜却从几千米的高空坠下,被拉格纳救下交给奥托治疗,并与奥托谈论琪亚娜的未来。
比安卡在孤儿院时,拉格纳作为志愿者来到孤儿院当义务辅导员。
出人意料的是,与她军人身份给人的印象不同,这位冲锋队队长的带来的辅导项目是非常和平与安逸的园艺课。
在课上,拉格纳为比安卡等孩子们讲解了种植百合的有关知识。
这对比安卡来说是一段难忘的时光。
在丽塔的家乡——英国曼彻斯特发生了一起崩坏事件,一只崩坏兽在街道上肆意破坏,正当崩坏兽冲向丽塔所看守的花店时,当时正在社会实践(当女仆)的拉格纳用水管将其拦下,并拖到了重型武器赶到,消灭了崩坏兽。
虽然只是短短几分钟,丽塔却从拉格纳身上看到了纯净、优雅、温暖、强大......
第二天丽塔来到拉格纳打工的咖啡店表达感谢,两人开始交谈。期间丽塔问起为什么拉格纳身为女武神为什么会在咖啡店当女仆,拉格纳说道:
“身为服务者,我们会更容易接触到‘真实的人’。”
“这世界上的很多人都习惯于生活在一层又一层的假面具之下——尤其是在这个潮湿的国度里。”
“他们常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像豪猪,它们会挤在一起互相取暖,但离得太近了又会互相被扎到。”
“不过,当你把自己放置在一个非常低的姿态,并且“显而易见地”不会对别人造成伤害的时候——人对于同类本能的防御意识就会不自觉地减弱,你就会更容易聆听到其他人的心声,知道这个社会上人们的真实想法。”
之后拉格纳将13岁的丽塔推荐到天命总部接受训练。
丽塔最终选择成为一名女仆,和这段经历有着很大的关系。
在本征宇宙之中,齐格飞带着k-423一直躲在东西伯利亚,拉格纳所带领的冲锋队发现了他们的行踪。而此时k-423体内的律者人格却突然苏醒,向冲锋队发起攻击——拉格纳本来有机会伤到k-423,却在发现她是一个小孩子时犹豫了,结果除了缺席的姬子以外,冲锋队全军覆没。
拉格纳死后的第二年春天,姬子来到孤儿院,没有提冲锋队的事,只是在为圣芙蕾雅学园宣传。比安卡极其愤慨,认为她只是在利用她的身份来打“招生广告”。面对比安卡的质问,姬子回答道:
“那个人的死......作为她的战友,我无论何时都不可能接受,但是,让你们重复体验这种痛苦与悲伤,没有任何好处。”
“如果你真的把那个人装在了心里,并且认可她的想法、尊重她的价值......那么,你应该去实现她的梦想——归根结底,这个世界认可的——不是空口无凭的语言,而是实实在在的奋斗。”
但在这个世界之中,没有经过空之律者时间的拉格纳依旧活得好好的。
“罢了,跟她去吧。”
塞西莉亚从齐格飞怀中抬起头来,叹了口气后,说道:“幽兰黛尔已经有自己的想法了,我们......不该过多干涉她。”
齐格飞点了点头,跟着丽塔向着奥托为两人准备的‘住处’走去。
说是‘住处’,其实也就是变相软禁,但在两人答应下来之后,一旁的拉格纳和蕾安娜全都松了口气。
毕竟她们俩虽说实力强大,但塞西莉亚作为s级女武神,实力自然毋庸置疑,再加上一个卡斯兰娜家族的齐格飞,即便是她们两个对上,也有些头疼。
现在,塞西莉亚能够自己想通这件事,和平解决,自然皆大欢喜。
......
另一边,世界蛇总部,爱莉希雅脚步轻快地迈入了凯文的办公室。
“嗨,凯文,这么着急地叫我回来,是想我了吗?~?”
凯文颇为头疼地叹了口气,道:“爱莉希雅,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了。”
“发生什么事啦?连凯文你都解决不了?~”
爱莉希雅依旧是一脸笑意:“要不要粉色妖精小姐安慰一下你啊?~”
“奥托再次入侵了世界蛇的资料库,这次他的技术比以往高明多了,看来是早有预谋的。”
“灰蛇一时大意之下,被奥托窃取了一部分重要资料。”
凯文的声音之中透露着一丝凝重。
“重要资料?有多重要?是什么技术吗?~”
爱莉希雅不以为意,世界蛇的资料库之中,有着上个纪元的几乎所有资料,某些技术资料丢失后虽说可能会出现某些影响,但既然得到的人是奥托,那他自然会知道该怎么正确使用的。
虽说奥托确实不算是个好人,但他确确实实在正确推动着人类对抗崩坏的进程。
“不,不是技术资料......是一份......实验日志......”
爱莉希雅的笑意逐渐消失,变得面无表情起来:“你的意思是,他得到的,是那些......”
“......对。”
“他得到的,是梅比乌斯的实验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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