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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接着说：“时间定在明天早上10点，地点就在你们医院。届时我院领导和贵院领导一同裁定。如果你赢了，允许你提一个条件，只要不过分的话，我相信我能办得到。若你输了，三年内不得踏入中医行业。当然这是内部进行，不对外公开。如何？”

凌旭想了一想，三年？代价好像有点大啊，而且与赢的奖励不成正比。“我商量一下。”

对方又在嘲讽：“嘁，怕了。”

关乎自己的仕途，凌旭不敢轻易答应。转身拉着陆元谦回到门诊科室。“老陆，你觉得。我赢的几率大不大。你见识广，他们厉害不？”

陆元谦拿起了一根棒棒糖塞嘴里。

他哪里来的棒棒糖？

“说真的，机会不大。如果是别的医院还好，但是市中医院，难。当初连我都差点不够资格进去。”他当然不会说是因为不够钱和没人脉。这样说就是想让凌旭知难而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内容是什么还不知道，万一输了呢？还是那句，猥琐发育。

连老陆这个博士研究生毕业的都差点不够资格？凌旭眉头一皱所有所思。“我知道了。”

陆元谦点了点头，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随后一起出去。

凌旭对着潘婧嫙，很认真地说：“我答应了。”

陆元谦瞪大眼睛看着凌旭，你玩我？这就是说你知道了？商量个寂寞。

“但是三年，与赢的奖励不成正比，而且赢的奖励也是你说了算。我要把这个时间改成一年。”

“好，一言为定。那就明天见。”

这场特别的‘视察’，还没进任何一间科室，就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待对方离去后，院内才开始喧闹了起来。

“凌旭，你刚刚不是答应我拒绝的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凌旭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慢慢说道：“我想看一下我的能力到什么位置，理解差别有多少。况且，我学了比他们久，不一定会输。”

“……唉，希望不要太难的题。”

李衡又站了出来：“凌旭，你这次行为是你自己的决定的，与医院无关。输了就自己收东西走人，不要连累医院。”

凌旭狠狠地望着李衡，他喵的还没开始就咒我输，一有事情就推脱。收奖赏、礼品就全部接下，眼睛都不眨一下，真实。“放心，赢了也和你一点关系都没。”

最后几个字更是咬紧牙关说着。

“哼！”李衡一甩手就离开了。

陆元谦单手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下后，说道：“小旭，明天是你的‘战场’，如果就这样赢了，好像也没什么事情，也不公布，也没人知道你赢了。要不要把赵宗尉也叫过来观看？让他觉得你有价值。”

赵宗尉？

“如果我输了怎么办？让他看笑话？想证明自己不着急一时，你都说了，我还年轻。”

“额，那算了。”陆元谦看了看手腕中的老式手表，“已经中午了，回去吧。下午我在这就好，你调整一下自己状态。”

“嗯。”凌旭回应了一声，就脱工作服下班了。

陆元谦还在科室里坐着，抬头看着那白白的天花板自言自语：“竟然会低调了？不过应该再怎么低调，也会有人看到的吧。就像暗夜里的萤火虫，绿色稻田里的金龟子。”

“潘婧嫙，中医界新星？呵呵，学院派的产物，对中医哪有希望可言。等发现问题，就是与我这般年纪，甚至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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