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就顺嘴夸了他一句而已,那也真就是顺嘴的事,夸得极其虚浮,毫无实质。
“先生人好,总是笑呵呵的,见到做得差不多的,都要夸一句,你不用太放在心上,那也真就是顺嘴的事儿,当不得真。”
谁要当真谁是傻的,先生也就是人好脾气好而已,教学生也多是以鼓励的方式,想是这样能让人有更大的进步。
“怎么就不能当真了,先生就没有夸过我。”刘喜庆撇了下嘴,他其实也有很认真在学的,只是总比不过班里的那些优秀学生,甚至连陈永河也比不上,心里多少有些落差。
“我们木匠班那么多学生呢,先生也不能见人就夸,他愿意夸的,必然是让他印象深的,你若是想让先生夸你,那大可以在先生跟前多表现一下,如此他记住你了,自然就也会夸一夸你的。”陈永河如此说道。
他是真觉得,得先生一句夸,这种事情在班里不算什么的,那么多学生都被先生夸过呢,可不见得是人人都做得很好,很多时候,都是客气的夸一夸而已。
这些事情说起来,多少让人有些糟心,刘喜庆叹息了一声,随即道:“大河,你不止是木匠手艺学得好,武艺也学得好,武艺师傅还让你上台去做示范,说你做得最标准。”
陈永河听得惊讶了一瞬,道:“你没有去上武艺课,竟也知道这事儿啊?”
他是知道,刘父怕他被拉去军中,所以并不让他习武艺这门课,他其实是想拉着他一起上课的,毕竟在学校里的事,只要自己不往外说,刘父也不可能知道得那么清楚,但他本人却很听父亲的话,说不去学,就真不去学了。
对于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自己习武,而对方却放弃了,说真的,他多少也有些失望的,若是能一起多好。
“我是没有上武艺课,但你们上课的时候,我偶尔会过去看几眼,那天正好就看到你在台上教大家。”刘喜庆说得有些闷闷的,在学校里的生活,他多少学得有些不太顺畅,但对于大河来说,似乎没有这些问题。
“不是在台上教大家,而是示范一下动作,因为很多学生的动作不够标准,而我刚好就做到先生要求的,这才叫了我上台去。”陈永河解释了一句,说起来,他也真就是动作比较标准而已,武艺师傅对待他时,可也没有几句好话的,当然,他也知道,武艺师傅是军中的人,所以说话行事,都比较粗矿,跟教手艺的匠人先生比,那是完全不能比。
“对了,不上武艺课的时候,你都在干什么呢?”他可是最清楚,学校里大多数人都有上武艺课的,毕竟能强身健体嘛,走出去还有自保的本事,总之,这门课愿意学的人还挺多的。
“先生让自习,我就去刨木头了,因为总是刨得不够光滑,所以得多练练。”m.
“那也不错。”倒底没有习武来得好。
话是那么说,不过他却觉得,自己在习武这一门课上的表现,也确实比木匠课要来得更有天赋些。
他思量着,这也算是好事吧,毕竟有身好本事在身,走出去谁也欺负不了,甚至还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多好。
思量着,往后还要更认真些才好,对了,还有文化课,他这种粗人,对于学读书识字这方面,确实不太擅长,好在大多数同学也都是如此,他也就不显得太突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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