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嘛。
林主任脸色并不是很好。
他是不相信王老师一个带奥数的老师出的卷子会那么简单。
而且上京一中这个月的计划就是不让一个学生转进来，毕竟人数太多了。
他扫了一眼姜以恩的试卷，第一反应被字体给惊讶到了。
第二反应是被填写的满满的试卷给惊讶到了。
短时间内有这样的能力？
有些题目他都看不懂，这孩子。
他的脸色好了不少。
姜以恩揣着那黑色的钢笔，黑着一张脸走出校门。
等会还有一门考试。
但她已经在咖啡店里面看到了姜明月和一个男人交谈相欢的场景。
晦气啊。
姜明月根本没注意到姜以恩的动静，明明她坐在透明玻璃的高凳上，还是直面着上京一中的校门的。m.
“你这个人真的很有趣耶，你一直在这里工作吗？”
“是的，姜小姐，这只是我的副业，至于主业，不妨猜一猜。”
男人的半斜着身体，撑在长桌上，视线直勾勾的看着姜明月精致的脸。
“我猜你的主业是如何勾搭漂亮的女孩。”清冷的嗓音从男人的背后响起。
还带着一股子怨气。
“哎呦，你怎么都出来了。”姜明月惊讶的笑容僵在脸上，本来只是为了打发时间，不知不觉就聊了起来。
那男人听到姜以恩说的话，对上她的目光，一下子也楞住了，没有丝毫的动静。
侵略性的目光实在让姜以恩不爽。
锐利的双眸看过去，一记警告的眼神，周围的气息加强。
男人站直了身子，“好漂亮的小姑娘，这位是你妹妹吗？”
姐妹两是真好看啊。
姜明月冷笑一声，不搭理了，索性转了个身子，将另外一边的位置空出来，“坐。”
“还坐什么？”姜以恩冷淡的开口，随后便出了咖啡店的门，双手插兜，漫不经心的朝着前面走。
姜明月拿着头盔追了出去，“急什么啊，不是还有一场考试吗？”
小姑娘家家的脾气就是大。
姜以恩进入一家文具店，姜明月夹着头盔跟着进去，“还知道买文笔，你不会是因为忽然没笔了才出来的吧，第一门考试怎么样？”
“你不会进不去上京一中吧？”
她还想嘲笑姜以恩来着，可对方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也对她的挑衅爱答不理。
就只有她一个人叽叽喳喳的。
姜以恩看中了一支正常的钢笔，笔身是纯黑的，还挺好看。
黑金色的搭配让整个钢笔看起来挺贵的。
她掏了掏裤子口袋，抓了一把硬币出来。
姜明月：“......”
很难得，还能在这个年代里，看到随身携带硬币的人。
姜家是真的亏待她了吗。
看上去节俭的不得了，好穷的大小姐啊。
姜以恩压着眼神，让自己看上去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瞪着姜明月。
“借钱！”
她脸不红心不跳的，用着强硬的语气说出来的这两个字，真的会有人借给她吗！
这是求人帮忙的态度？
姜明月对上那对琥珀色的瞳仁，一时之间被唬住了，这么凶！
借钱还这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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